◎“你是不是在跟自己想象中的妻子结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宋斯屿双手合十, 一脸懊悔,“我的错我的错!”
薄来的脸色不太好看,闻言冷冷地看了宋斯屿一眼, “看来之前岑苏和的事还没让你学会少说点说话。”
宋斯屿苦笑了一下, “别揭我伤疤了,你没跟娄姐解释解释?”
薄来的眼神沉了几分。
他当然解释了。
在回水天一居的路上,薄来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主动提起这件事。
“我和廖漾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聚会后送了她一次。”
虽然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但解释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当时娄枝秾支着下巴, 望着窗外, 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左手中指上的钻石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窗外夜色正浓, 她笼罩在斜斜洒进来的昏黄路灯下, 侧脸轮廓线条优美,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座精美的雕像。
薄来半晌没听到动静, 忍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
娄枝秾眼睫轻颤了一下,似乎才回过神,笑了笑, “不用和我解释。”
她微微往后靠了靠,偏过头,垂着眼看着他,说话的语气又轻又缓。
“还是说……薄总觉得麻烦,需要我出面帮忙解决一下?”
薄来皱起了眉。
娄枝秾瞧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婚前有什么我不管, 婚后别让那些人出现在我面前, ”
娄枝秾冷下脸, “做不到就离婚。”
薄来回过神,看到宋斯屿悠悠闲闲喝着茶,语气凉薄:“这么闲,明途要垮了?”
“呸呸呸,我这么兢兢业业,明途在我手里还能再辉煌五百年,”宋斯屿听出他赶客的意思,说道,“我就是专门来给你道了歉,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是因为我娄姐生气了,你就多哄哄。”
薄来虚虚抬了一下手,“慢走。”
宋斯屿总觉得薄来想说的是“快滚”,于是麻溜地跑了。
薄来向后靠在椅子上,撑着额角沉吟了一会儿。
他曾经嘱咐过,除了名单上的宾客及其亲属,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会场。
他没有邀请廖漾,邀请宾客的女伴亲眷里也没有她的名字。
那是谁允许她进来的?
薄来想了想,叫来外间的助理章森。
“昨天的订婚宴是谁盯着来宾签到的?”薄来说,“把负责人叫来。”
章森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个略微有些发胖的男人来到了薄来的办公室。
“薄总,您找我。”
薄来抬起眼皮,他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好像是和薄家沾亲带故有点关系,早些年在越城做生意赔了钱,后来就回到京城投奔薄家。
“昨天是你负责来宾签到?”
“对对对,是我,是我。”
薄来敲了敲桌面,“谁允许廖漾进来的?”
男人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其实薄来不问也能猜到是薄老太授意的,但是负责人怎么做是另一回事,他不需要一个越过他听从别人命令的下属。
薄来沉下声,“你是在为谁工作?”
男人连连道歉,额头上的虚汗不停地往外冒。
薄来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走。
章森立刻将人清了出去,刚关上门,就听到薄来的声音响起。
“章森,拿你的手机,联系一下廖漾。”
章森虽然不能理解自家老板想干嘛,但他还是迅速找到了廖漾的联系方式,用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廖漾有些疑惑道,“喂,哪位?”
“廖小姐,”薄来语气松散,“我以为我之前表示的已经够明显了。”
廖漾顿了一下,“薄公子,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廖漾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让他心里升起几份不耐。
“那我就再直白一点,”
薄来拿出十二分耐心,“如果你再把营销的算盘打到我这里,我保证你之后的路会不太好走。”
那边廖漾没说话,只听得到清浅的呼吸声。
薄来径直撂了电话。
他把手机还给章森,想了想,吩咐道:“再联系大宅的奉管家,说我今晚回去一趟。”
“是。”
西餐厅里驻场乐队演奏着悠扬的音乐,华丽璀璨的水晶灯投下斑斓的光亮,在这一片优雅奢华的环境里,年轻男女小声地说着笑,穿着西装马甲的侍应生微笑着穿梭其中。
娄枝秾穿着一身卡其色休闲西装,白色高跟鞋的猩红鞋底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显现出另外一种不张扬的成熟妩媚。
乔安索定了个包间,娄枝秾到的时候,乔安索已经坐在里面了。
“枝秾,”乔安索招呼道,“快来坐。”
娄枝秾坐到她对面,菜单被推到她面前,乔安索点了点,“看看喜欢吃什么。”
“你点就好,我没什么忌口。”
乔安索也不再客气,她对侍应生说:“那就按我之前点的那些上。”
“我经常来这里,”乔安索说,“他们家的和牛西冷牛排非常不错。”
“最重要的是,”乔安索对着她眨眨眼,“侍应生都比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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