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顺手还去叫了悟空, 鸿钧道祖道,“叫你徒孙做个事儿,你还叫你徒弟做什么, 难不成还得你徒弟允许不成?你竟指使不动他们了?”
通天道, “这是哪里话来,老师您是不是最近悟的牛角道?怎么竟说那阴阳怪气的话”
鸿钧道祖哼一声, “你要是像对你小徒弟那样对你老师我, 我也不至于挤对你!”
通天笑着回的十分痛快,“那不能够!”
悟空只一心一意的对他,而老师虽说偏袒他这个小徒弟, 可到底是三个人的老师, 一颗心分三份儿,那两份儿放一起, 总归是比他要多的。
封神最后, 一人一颗药丸, 只他被封了洞府, 带去紫霄宫紧闭,便可看出端倪。
莫说什么保护, 两个大的欺负起小的毫不留情, 还纵着外人搜刮自己, 老师只当没看见, 一句责备都没有,自己怎能意难平?
总归早已心灰意冷, 不过就那么回事吧。
也能说说笑笑, 也能托付仙山,但是想要一颗真心?
那没有。
他曾经的心,刻着师徒兄弟, 也曾纯净,也曾炙热,但是被死去的弟子们的热血都烫碎了,深深地埋葬了。
如今这一颗心,是悟空给他的,他又都给了悟空。
旁人再没有了。
小猴儿正在校场上带着师兄们练习蹴鞠,听闻师父召唤,一个筋斗就翻来了,一见师父就扑过来,“师父叫我?”
通天用袖子给小猴儿擦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道,“做什么去了,怎么弄得满头大汗的?”
悟空嘿嘿一笑,“跟师兄们在玩儿呢,跑动了一会儿。”
通天摸摸悟空身上,也热乎乎的,便道,“那先去里面洗漱一下,换一身衣裳,等会儿再来说话。”
悟空点点头,“那师父你等我啊!”
“去吧。”
鸿钧道祖就瞧着小猴儿蹦蹦跳跳地去了里间儿浴室,“他刚是不是都没见着旁边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
通天笑道,“师父您今天穿得黑不溜秋的,又坐在角落里,不出声谁能看见您呀?”
在悟空进门的那一瞬间,鸿钧道祖往小徒弟怀里丢了颗珠子吸引他的视线,自己则去转过头笑着去看小猴儿。
悟空不说他一出现,师父就能瞬间注意到他么,那这回......
好,这回这小混球根本没看着他!
通天捏着那颗明珠,奇怪地道,“您这突然给我颗珠子做什么?”
鸿钧气呼呼地起身,一甩袖子往外走,“给你留着玩儿!”
到了门口,正遇上急匆匆赶来的嬴政。
小徒孙这是第一次承蒙师祖单独召见,还挺紧张,迎面见着睢夫子,赶紧行礼道,“夫子安!”
鸿钧道祖心说这一个两个的,倒是都不会认错自己,乃笑呵呵地道,“是政儿啊,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嬴政老老实实地道,“师祖叫我来见,因此才匆忙些。”
鸿钧道祖点点头,坏心眼儿地道,“啊,那你进去吧,你师父也在,正洗澡呢!”说罢溜溜达达地走了。
把嬴政听得一愣。
转身就进去了。
一看他师父不在,屋内只师祖一人坐在道经床上,嬴政便行礼问安,“师祖安!”
通天便道,“政儿来了,先坐,等等你师父。”
嬴政道,“师祖,我师父呢?”
通天听到他老师在门口那句骚话了,见嬴政神色紧张,便笑着道,“他刚踢了蹴鞠回来,一身汗,我叫他洗漱换衣裳去了。”
经历了许多宫廷荒诞的始皇陛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道,啊,是自己多心了......
师祖和师父风光霁月,何等磊落人物,怎会像......
悟空换了衣裳出来,就见他小徒弟站在地中央,脸上神情不大好看,便道,“政儿怎么来了?是找师父来的吗?有什么事?”
通天见小猴儿头发没擦干,发梢的水滴滴答答的,把衣裳都弄湿了,便招招手叫他过来,一边道,“是我叫政儿过来的,你先坐这儿,我给你弄弄头发,怎么这么大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头发湿漉漉的就往外跑!”
悟空叫嬴政坐着说话,自己则坐在道经床下面的脚凳上,背对着师父,笑嘻嘻地道,“这不是仗着有人疼嘛~”
通天点点这小东西后脑勺,到底伸出手,把头发给烘干了,又顺手掏出梳子,给小猴儿梳好了头发,衣裳也给重新弄地干爽,这才叫他去一边坐着。
一旁盘腿儿坐在蒲团上的嬴政只觉得自己屁股上长了钉子一般。
通天对悟空道,“前些日子,不是叫政儿做了咱们师徒俩的小像?我想再给你师祖做一组,就做你师祖和大师伯二师伯和师父,总共四个人。想问问你政儿的修行进度,看会不会耽误他时间。”
悟空道,“政儿最近倒是不大忙,睢夫子的课停了,我也叫他休息一阵子,不要总拉得那么紧,不过他对道祖和两位师伯不大熟悉啊,可能做得不像。”
悟空一边说,一边去看嬴政。
嬴政迟疑了一下道,“弟子倒是见过道祖和两位师伯,只是离得远些,当时也没怎么敢抬眼瞧,就只瞄了两眼,确实不熟悉......”
通天道,“这个倒是好办,就是不能耽误政儿的正事才行。”
嬴政道,“并不会,雕塑能使我精心,师父说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