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次会议他受得委屈,忍不住快走了两步:
“小川——”
听见他的声音,孔川抬起头,眼神从迷茫迅速转为锋利:“我半小时前给你发的信息,咖啡都喝了两杯了,你才来!”
陆旗:“……不好意思啊,我和柳姐谈得久了点。”
孔川摆摆手,“坐吧。”
“小川,”陆旗观察着他,“你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吗?我感觉你好像瘦了。”
说起这个,孔川露出一口牙齿,“是瘦了,最近忙,我工作有变动了。”
陆旗问:“什么变动?”
“自从你走了以后,那个苏烈不是被降职了嘛,”孔川说,“可他的亲信还在公司里,就明着暗着打压我和手底下的艺人,这几个月其实我们都过得挺辛苦的。”
“不过,”他话锋一转,“前几天我收到通知,卡池手下新来的一个小孩儿,叫许船的,他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公司决定捧他,那经纪人肯定得选最好的啊,没想到居然是我。”
孔川一口把咖啡喝完,“这孩子我接触了两天,人特别热情单纯,还上进,特好带,而且苏烈的那两个亲信还被调走了,你说巧不巧!”
等他说完,才发现对面的陆旗从刚才一句话都没说,孔川问:“咋不说话?”
陆旗半晌开口,“这些事情你没告诉我。”
孔川哑然。
“因为我让你们受委屈了,”陆旗说,“你怎么从来没说?”
孔川摆摆手,“都过去了,再说,你当时一门心思决定退圈,我打扰你除了让你着急还能有什么用?”
陆旗一窒,但不可否认他说的是对的。
“对不起,小川……”
孔川这个纯北方汉子受不了这种,他说:“哎呀别跟我道歉,不想听,再说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上次的会议吧,虽然当时的确让我难堪,但是是实话啊,”孔川道,“的确是我能力不行,护不了手下的人,我想清楚了,以后我要支棱起来,强大自己,保护我在乎的人。”
陆旗被他的话感染,“我相信你。”
孔川举起咖啡杯,跟他碰了一下,豪迈道:“小陆,让我们顶峰相见!”
34.郁家长子—郁茗
『 陆旗安静坐在副驾驶上一声不吭,半晌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用手』
陆旗安静坐在副驾驶上一声不吭, 半晌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用手指摸了摸嘴唇,镜头里唇角红肿, 还破了个口子, 疼得他瑟缩了下。
宁宴随瞥了一眼,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把陆旗摸嘴唇的手握住,“别碰了, 到医院给你上点药。”
陆旗语气埋怨, 却没甩开他的手,“我才不要, 护士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 好丢人。”
宁宴随轻笑一声, “情侣间亲热弄出来的痕迹,有什么丢人的。”
他还好意思提,陆旗更气,“昨晚你真的很过分, 我都说了不要了, 你根本就不听,还……”
陆旗没继续往下说。
昨天宁宴随说要送他回家, 等到了楼下又说想喝水,陆旗自然不会让他渴着回去, 等领着进了屋, 聊着聊着就晚了。
看宁宴随有些累,陆旗不好赶他回去, 帮他铺好了沙发让他对付一晚上。
结果熄灯后还没有半个小时, 这人就摸进了卧室, 趁着夜黑把他压在床上。
陆旗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脚也被他两条腿压着,宁宴随捏着他下巴,尽管动作不容置喙,嘴上还假装绅士:“亲亲好不好?”
陆旗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腰能扭一扭,别的地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恼羞道:“不好,你放开我!”
宁宴随却没给他再辩驳的机会,俯下身吻住了他。
俩人交往了大半个夏天,宁宴随本性就是索取的人,陆旗虽然脸皮薄,骨子里也并不十分保守,亲密行为不是没有过,但像这样被压在床上亲还是第一次。
宁宴随动作野蛮,嘴上索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陆旗本能有些害怕,使劲侧过脸,“唔,你等一下……”
“怎么?”宁宴随问,声音有些粗。
“你,你那什么,”陆旗吭哧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最后弱弱道:“你轻/点儿。”
这句话直接成了点/燃宁宴随的导火索,最后两个人谁也停不住了,折/腾到半夜才结束。
陆旗身上的睡/衣乱了,头发飞起毛,宁宴随也好不到哪去,餍足地把他搂在怀里,轻吻了下额头:“睡吧。”
一直到下车,陆旗还在想这件事。
“我决定了,下次你在的时候我要锁门。”陆旗严肃道。
宁宴随反问:“那你同意我以后继续上门蹭沙发了?”
陆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崩溃道:“你住的豪宅比我家大那么多,为什么要挤我的小沙发?”
宁宴随贴近他,“那你来我豪宅住,主卧分你一半好不好?”
越说越离谱了,陆旗干脆装听不见,闷头往前走。
身后的宁宴随轻笑一声,“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我粗暴一点。”
听见他说了什么的陆旗整个人一颤,走得更快了。
玄武住院部
宁宴随把宁秋秋安排在这里,同时包下了一整层楼,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她。
陆旗小心推开门,宽敞明亮的病房内,宁秋秋盘腿坐在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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