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说的话,秦濯一个字都不信。
明明前两天还被他捧在手心亲吻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一定是喻肆那个禽兽强迫宝贝的,他的宝贝这么乖,怎么能斗过别有用心的人?
一定是这样的,他们明明就要和好了,宝贝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只要宝贝跟他解释,他就相信。
“宝宝,别再故意拿话刺我了。”
秦濯态度软下来,抵着宝贝的额头,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克制着心底的猛兽问:“你和喻肆,到底是什么关系?”
阮乔感受不到秦濯以为的温柔,他只知道自己被强硬地束缚在床上,在刚刚过去的昨晚又被监视者偷拍了照片。
他心底冰凉一片,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阮乔近乎麻木地问:“你先告诉我,杨杰被人肉的信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秦濯脸色蓦地一变,比起被质问的薄怒,他更觉心脏被人狠狠扼住。
那天离开时阮阮说不许他动杨杰,他违背一向做事的规则答应了,纵着他的小菩萨。
他答应阮阮的事就会做到,可是阮阮竟然不信他。
他相信任何一个室友,唯独不信他。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需要问我吗?”
秦濯语气生冷,平静的表象下野兽正在和禁锢的铁索角力,他应该在失控前就让阮阮走的,但他没有。
近乎默认的回答让阮乔崩溃:“秦濯,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参与我的事了吗?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
秦濯总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做一些偏激的事,酒会上那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直在折磨着阮乔,他得了秦濯的恩惠,被秦濯帮助,所以他连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立场说,只要说了就是不识好歹。
“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秦濯不自觉加大了掌下的力度,那么单薄的肩头,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总是甜甜软软叫他名字的嘴巴不见了,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
这是他的宝贝,他怎么可能离远一点,离远了拱手让人吗?休想!他秦濯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
“嗯!”阮乔唇上一痛,秦濯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封上了他的唇。
这种任意施为的惩罚,让阮乔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随时可以被抓起来亵.玩的宠物,无比屈辱。
他用力挣扎,水手服的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洁白的肩颈,秦濯的身体顿时僵住。下一刻,锁骨上传来被大力揉搓的疼,阮乔痛得流出眼泪看向秦濯。
“这是什么?”秦濯冷声问。
锁骨上那片像吻痕一样的红泛上他眼底,那么刺目。而在另一侧,竟然还有一个半消的齿痕。
被嫉妒吞噬的男人根本不作他想,眼前全是照片中拉扯的两人,喻肆真的碰了他的宝贝,喻肆真的在他宝贝身上留下痕迹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秦濯双眼猩红,用力撕开阮乔的上衣:“他还碰你哪儿了!”
“阮乔,他还碰你哪儿了!”
衣料碎裂的声音让阮乔觉得自己也被撕碎了,他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他扯崩他的裤扣,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检查,像检查一个玩具。
“你怎么能让他碰你?腰上,腰上也有!”秦濯一想到另一个人是怎样在他宝贝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就心如刀绞暴怒到发狂!
自从他在那一刀活下来之后他就再没有真的想要过什么。他的能力足够他得到一切,什么情啊爱啊他根本不需要,也从没放在眼里过。
可是在他三十岁过尽千帆的年纪,有一个鲜活漂亮的小孩儿闯进来,瞪着大眼睛说:“人怎么可能没有想要的东西呢?所以说是理智在说谎呀。”
他为他放弃了理智,荒芜的心脏再次跳动,第一次这样渴求一个人,可是他怎么能离开他跟别人在一起!
秦濯发疯一样啃咬覆盖那些痕迹,阮阮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要被扯掉,阮乔再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到悲鸣地尖叫出来。
“秦濯!你滚!!你放开我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在18岁爱上了一个人啊。
他错了,他再也不该做梦了,梦醒之后全是最肮脏的现实,求求放过他吧。
他温柔绅士的先生已
经死了,所有真心甜蜜的回忆全是嘲讽,求求了,不要再让他像一个玩具一样廉价了。
被逼到绝境的少年用力踢在男人胸口,那里有他为他留下的疤。
可即使是全力一击,巨大的体型差和悬殊的力量也只是让男人微微顿了一下。
他拉住脚踝缓缓压向少年肩头,滴血的眼睛中燃烧着怒火。
上一次他亲吻宝贝的时候,宝贝还不会反抗得这么激烈,今天挣扎成这样是因为昨晚和喻肆在一起了吗?是要为那个小毛孩子守身了吗?
“你是谁的阮乔?你是谁的?!”
秦濯目眦欲裂,报复般在阮乔身上施为,阮乔紧紧咬着嘴唇,他知道宝贝身上每一处的开关:“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用强?这样,还是这样?喻肆毛儿长齐了吗?能满足你吗?”
双刃剑割开两个人的心,一地鲜血,秦濯却疯了一样停不下来。在一起后阮乔总是羞涩又大胆的,会天真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反应,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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