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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不可以让美强惨黑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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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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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进殿来。”

    平日里夫妻之情不甚笃, 自那夜过后便再也未曾见过面,也不知当下找来御前所谓何事。

    哦, 倒是忘了。

    建元帝提这靴筒的双手一顿, 才恍然想起当是前来请罪的。这事是他当日嘱咐她去办,虽说左右怪不得她,但以她的性子自然多有惶恐, 生怕惹得自己不快。

    不过,当真如此吗?

    他眼眸微眯,望着榻前小桌上盛着的早茶,半明半雾,还冒着腾腾热气, 不知是否饮下便能拂散心中的郁气。

    还未等他多有思虑, 罗元霜便慌忙踏进殿中,见建元帝神色自若清醒又是一怔,顿了顿便慌不择路跪在他身前, 面色煞白。

    “妾身……妾身知罪, 求陛下降罪。”

    言罢, 不顾凤冠之重便是叩首求恕, 以示足了敬畏之心与来时诚意。

    “皇后这般倒是令朕有些无所适从啊。”建元帝屏退近侍前来搀扶的手, 从踏上起身整了整束腰, 挑眉道:

    “你说说, 究竟是何罪之有,要如此慌忙请朕降罪。”

    罗元霜抬眸探了一眼建元帝的颜色, 见其并未有不善之意, 方才咬着唇瓣斟酌开口:“妾身不敢欺瞒陛下, 如今后宫流言四起, 想来陛下当已知晓……昨夜之事。”

    未等建元帝发话, 她便一并将罪责往自己的身前揽,蹙着眉道:“此事是陛下所托,妾身本意不愿让此事来得太过突然,便留心放出些风声,待众人有了准备便择太子生辰后某日良辰,将大都王嫡亲公主迎入宫中,可不曾想、不曾想竟发生此事。”

    “是妾身愚钝,妾身弄巧成拙,早便该将公主一事尘埃落定,就不会有这般横生枝节之事惹陛下心烦,是妾身疏忽,求陛下降罪于妾身!”

    “好了。”

    建元帝并未有过多情绪,只是挥了挥手,随口饮下备好的雨前龙井,淡声道:“你不必为朝儿顶罪,他做了荒唐事,又何必要你来埋这一单。你有无心之疏忽,他难道不是此事之始作俑者吗?”

    “可妾身心下实在安心不下。”泪珠恰到好处滑落于颊边,伴着泪眼婆娑,纵是无情也动人。

    “妾身自知春归人老,侍奉陛下实为比不得宫中妹妹们温柔体贴,唯独想来能为陛下做些欢心之事,也办得欠妥不得人心,妾身无颜……无颜再面陛下。”

    以己说情总能令人有几分动容之色,建元帝倚在案边打量着罗元霜的姿容,半晌才轻轻一叹。

    若说所谓人老珠黄,事态倒也不曾有那般严重。岁月还算优待她,在她曾经的如玉娇颜上不忍心刻画太多瘢痕,令她明明已是徐娘半老之身,姿色体态在后宫仍旧当属上乘。

    也难怪当年为贵妃时,能有宠冠六宫的名号。

    思及此,建元帝不由倏尔便想起了落入万骨枯的娜尔罕。若是当年他没有那样负她,是否如今在后位上陪着他的人就会是她了。

    他也不必再睹物思人,饱受相思之苦。

    可不论他与娜尔罕也好,还是与面前的罗元霜也好,即便姿容丰彩不减当年,到底还是落得个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下场罢了。

    “好了,你处理六宫之事尚且劳累,朕怎忍心再去苛责你。”建元帝的言语也放柔了些,“至于努尔古丽,朕会自行解决,朝儿那头也亦如是。”

    “不说这些,近来朕甚少过问弋儿,对他多有亏欠,身子都尚安好吧?”

    上钩了。

    看来今日这几滴眼泪滴滴落到了实处,还算没有白流。

    罗元霜面上有一瞬的讶异,似是并未料到建元帝会问起这些,忙拂去了泪珠道:“回陛下,弋儿一切都好,劳陛下挂心。”

    “这是什么话。弋儿也是朕的亲子,朕这个当父皇的岂有不闻不问之理。”建元帝拊了拊掌,转了话音,“朕近日打算,给弋儿谋个一官半职先行历练,当然还需在朝臣门下,不若年轻不经事,行事多莽撞,恐有冲撞暗害之事。”

    “还是须得有老前辈教引。”

    想要提拔谢凌弋并非因罗元霜陈情而一时冲动,而是建元帝的早有预谋。大操大办太子生辰的目的之一,便是看看朝臣们如今中意的君主究竟是何人。

    但很显然,不少肱骨之臣都纷纷有意向东宫门下靠拢,这是最令他忌惮之事。立下储君自然少不了朝中人几多奔走,这一点他当年也明白。

    但再如何礼贤敬明,也不能越了他这个皇帝的头上去。故而也是时候给弋儿添一些砝码,次子也是儿子,总不能厚此薄彼,届时兄弟反目成仇,可不能怪到他这个父皇身上来。

    让他们两相牵制,也伺机让朝臣辨不清皇帝最终的意思,更能让二人今后的靶心转移到兄弟相争上,他也能安安稳稳再坐上好些时日。

    至于太子之位,曾经为了弥补而必为朝儿而留,但如今分权与谢凌弋,他这个弟弟会不会动什么别样的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哪有那么容易便能坐上龙椅的呢。

    经受些许考验,不也很不错么?

    “陛下,这如何使得?”罗元霜掩住心底涌上的窃喜,面色却登时惶恐不安道:“朝儿是兄长,亦是储君,还尚且没有职衔,弋儿只是王爷,如何能越俎代庖!”

    “这岂不是对兄长不尊而有失礼道?”

    “哦?这么说,你是在对朕的决策不满么?”建元帝撑着脸,“还是说你认为以弋儿的才能,难堪大任?”

    “妾身不敢。”

    “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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