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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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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备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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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做什么?”

    陈渊轻叹一声,又喝一杯水,“来给我哥打苦工啊。”

    “什么?”

    “我哥不在的时候,我都得跟着你。”陈渊慢慢道,“以免有居心叵测的人对你动手动脚。”

    “居心叵测的人?”

    陈渊点点头。

    谢宣眉梢一挑,反问道:“说的是陈元狩?”

    陈渊难得语塞了片刻,谢宣也不为难他,转而从他的嘴里打探别的消息。

    经过交谈后,他终于了解到,宋忠兴要举行祭祀盛典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传到了陈元狩耳中,而这传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玄江郡的最高官员赵述。

    谢宣问,“赵述想杀宋忠兴?”

    陈渊看着他,道:“想多了,是我哥想杀宋忠兴。”

    “为什么?”

    陈渊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奇怪道:“嫂子,我当初确实是年少无知。”

    谢宣的神情变得疑惑不解。

    “我当初不该说你装傻的。”陈渊道,“宋忠兴欺负你,我哥要杀他,很难理解吗?”

    谢宣愣了愣,“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陈渊异常诚恳地点了点头,“早就知道了。”

    赵述与陈元狩做了个交易,由他来告诉陈元狩有关于这次祭祀的举办与流程,好供他打垮小半个朝政,而他提出的要求则是,将煜朝的傀儡小皇帝绑给他。

    陈元狩显然不可能听从这个命令,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管顾后果,他的利益得到了,就绝不会去管顾什么狗屁承诺。

    更何况他唯一想要的本就是煜朝的傀儡小皇帝,并非是那些风烛残年的老臣。

    所以如今他们守在华阳郡,最大的对手并非是朝廷,而是赵述名下的精兵队伍。

    傍晚,陈元狩骑马回到客栈,把谢宣带去了华阳郡境内驻扎好的军营。

    马蹄溅沙而过,大大小小的营帐遍布在荒芜的土地上,在这片颗粒无收的旱地上,笔直地竖起了赤红色的旗帜。

    寂寒秋色里,遥远天际遍布着火烧般的晚霞,秋风刮过残枝败叶,将旗帜拢起,复而又刮平。

    旗上用苍劲墨黑的浓重笔触勾出二字:定北。

    陈元狩跳下马,牵着仍坐在马背上的谢宣向前走。

    一路走入将领的营帐,到处都有恭敬作揖的士兵,身着战甲,腰间佩剑,神采奕奕。

    在注目里,谢宣翻身下马,陈元狩横抱起他,叫退了守在营帐前的士兵,稳步走进了营帐。

    空无一人的偌大营帐里,陈元狩动作轻柔地把谢宣抱到床上,圈紧了他的身体,贪婪地维持了这动作许久,动也不曾动过。

    谢宣环顾过四周,营里的一处角落放着将领的战甲,窄细锋利的长剑搭在战甲的腰部。

    谢宣的肩膀被压得有些酸疼,问,“你把先前那把长剑赎回来了吗?”

    陈元狩道:“不赎了。”

    “为何?”

    谢宣脖颈上的牙印已经消去了一些,陈元狩看得不悦,执拗地咬深了白净脖颈上艳红的齿痕,抱人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会让我想到不高兴的事情。”

    谢宣沉默半晌,微微皱了皱鼻,低声道:“你身上有好重的血味。”

    尽管陈元狩的衣服上干干净净,显然在见他前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依然没能将这浓重的血味彻底消去。

    陈元狩一动不动,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陈元狩低眉,看向神情不悦的美人泛红的薄唇,一点点与人凑近,缓缓吻了上去,“就是杀了两个碍眼的人。”

    这个吻很温柔,连技巧也不同于以往的青涩粗暴,变得熟练了许多。

    谢宣体验了一回正常的亲吻,同时感到有些气愤,陈元狩明明会接吻,为什么非得三番两次凶狠地咬他。

    夜深后,军营外的火光接连被熄灭。

    陈元狩吹灭了床边的灯,在被褥里搂紧了怀里的美人。

    静了片刻后,谢宣转过头,问,“你睡了吗?”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送我的狗还在皇宫里。”

    “……”

    “归根结底你也是它的主人。”见陈元狩不说话,谢宣把头转回去,背对着身后的人,慢慢道,“所以你得把它救出来。”

    陈元狩点点头,“好。”

    “还有我的马。”谢宣补充道。

    陈元狩笑了笑,又应道:“好。”

    谢宣思考半晌,总觉得还有什么话没讲,努力思忖后,又问,“我昨日穿的那件衣服呢?”

    “平日里没人坐马车,应当还在车上。”

    谢宣道:“把它烧了吧。”

    陈元狩没出声。

    “我不做皇帝了。”谢宣沉声道,“无论如何都不做了。”

    陈元狩依旧没吭声。

    谢宣缓声道:“接下来该你做皇帝了。”

    陈元狩默了半晌,终于答道:“我不做皇帝。”

    “那等你以后打胜了仗后……”谢宣心里并不信他的话,“要做什么?”

    陈元狩认真地反问他,“能做驸马吗?”

    谢宣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近乎是气乐了,“我又不是真的公主。”

    “你是。”

    “那你也做不了驸马。”谢宣听着此人语调平淡却极为认真的话,一时找不出驳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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