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看台算是带着满满情绪的又鞠了一躬。
“向露姐,你这是在……”乔喃思考了半天遣词造句,然后艰难总结,“来追星的?”
都说追星容易上头,原先信誓旦旦和程成发誓会在七点四十五准时和余向露一起去颁奖广场的小姑娘突然对于自己能不能准时到达这件事感到的质疑。
并且小姑娘的这个质疑在看前几组比赛时达到了高峰。
路阳云被分在了第五组出场,而在第二组还有着一个华-国运动员梅翰飞。
虽然余向露对于乔喃的追星言论表达了否认,但是当小姑娘看着她一副冷静表现面对梅翰飞出师不利以0.003秒的差距第三个滑过终点线时,余向露在说什么小姑娘都也不再相信了。
就这还否认自己不是来看路阳云的,那乔喃这么多年混娱乐圈的经验可就全部给拿去喂空气了。
看着自从路阳云上场后就开始躁动起来的队友,小姑娘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戴上了个华-国队的口罩,全当不认识旁边这个粉丝化进度条快走到尽头的大姐姐。
哪怕自己都快被余向露的尖叫声给吵死。
因为俄罗斯的天气,这口罩算得上是人手一个,虽然不像前世一样有着防护病毒的作用,但在保暖上可以说是颇有一套。
当然,现在对于乔喃而言,主要的作用还是给自己挡一下周围人的视线。
就算熟得里面的打底都带着华-国的标识,但也得硬装个不熟,
“我真的错信她了。”
小姑娘边嘟囔着边和团团讨价还价白嫖了两大垛棉花,毫不犹豫的给自己塞上。
“这哪里之前说的,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家的运动员加个油?”
“这是单纯的想要把这个冰场给翻过来吧。”
“就向露姐这个音量,不去报名队里的啦啦队真的是委屈她了。”
“就我看,啦啦队没她还真不行。”
团团适时的冒出个小冰锥的尖尖在了乔喃的视野范围之中。
【乔乔你要是说起啦啦队,队长没有你才是最大的损失。】
【也不知道谁训练完去理疗,结果声音大的把人家摆在一旁的杯子都给震碎了。】
小冰锥说的是乔喃十岁苦练阿克塞尔三周半那年在省队闻名的成就。
因为稳定自身重心与突破阿克塞尔三周半极其需要强大的训练量,乔喃那段时间每次结束训练之后都得被带着去理疗室给趴个大半个钟。
花滑的经费一直都在克扣,整个小众运动都穷得可怜,省队的设备自然不像国家队这样的全面,在赛后康复上也只是有个兼职的康复医学毕业的博士生,并不能够为小姑娘提供一个专业的为运动员服务的理疗师。
乔喃还是凭借自家财力才在省队旁边找到了一个曾经在国家队呆过一两年时间后面辞职单干的理疗师。
能够进国家队的一般名气都不低,这位理疗师的诊所开的叫一个红红火火,新老顾客
乔喃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就断了这位老师的财路,也只是会提前和这位老师说一声在大概的时间提前为她预留位置,然后在训练结束之后迅速的到达他的诊所进行一系列的肌肉放松。
单单订一个位置完全不能阻挡住小姑娘的惨叫声。
乔喃在冰上的训练量十分巨大,而哪怕是再过小心,所隐藏着的一些暗暗的伤势与大量堆积的乳酸却依旧会在这位理疗师手下共同的向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