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祁溪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丘衡。”
之前的事情果然是他搞出来的, 堕魔崖,百枯林,薄燃和东舟背后都有他的指引。
虚淮双手合十, 既不点头也否认,朝着他们走过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虚淮终于开口,但却没有回答她:“道友慎言。”目光直直地盯着祝时喻。
那种眼神很是奇怪, 把祁溪看的浑身发毛,祝时喻直接被他看的生气了:“老东西, 你看什么?”
虚淮挤出一个假惺惺的笑意:“我听说仙尊的原形美丽无比,早就想要见识一下。”
祁溪把祝时喻拦住,这老东西坏的很, 傻子才会信他, 大概只有他自己会觉得他真善美吧。
不过他似乎对师祖的原形执著的很。
虚淮似乎很有倾诉欲, 继续叨叨叨:“也对, 如今你有天罚印记,很难化原形,无妨,陨落了便好了。”说着还很崩人设地砸吧了一个嘴。
属实是有些辣眼睛了。
祁溪暗地里和祝时喻交流:“……他不会想要吃你吧?”
祝时喻噫了一声:“好恶心。”
祁溪感觉自己就跟护送着唐僧西天取经的孙悟空。
虚淮看不得他们两个人到如今这样的田地还嘀嘀咕咕的模样,想到之前的金色光罩:“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保命的手段。”
说着便腾空朝着他们飞过来。
祁溪想提剑去挡,但却被祝时喻护在身后, 他抬掌便把对方的攻击拦下。
虚淮面上维持的平静神色终于破功:“你竟然还有如此实力?”神色中的嫉妒丝毫不加掩饰。
祁溪皱眉,之前的薄燃和东舟也是这样, 他们似乎觉得身为植物, 就应该要比人低一等。
虚淮不死心, 继续打过来,祝时喻反手挡回去。
祁溪担忧地看向祝时喻:“师祖,你没事吧?”
祝时喻捂着心脏的地方:“有点疼。”
虚怀得意,狂傲的不像个正经和尚:“你的命,贫僧拿了。”
话落,墨色的天际如同被撕裂一般,露出一道亮的晃眼的白光,直直地朝着他劈了下来。
就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虚淮头顶冒烟,终于意识到“陨落”二字一直说不出口的原因,他的视线突然转向祁溪:“确实,净台仙尊本还不该死,但你就不一样了……”
“你早就应该死了。”
说完意味深长地朝着祝时喻瞥了一眼。
他即使是身为出家人,都已经看出来了这他们之间那种黏糊的氛围,但凡世间痴男怨女总是这般,为对方生,为对方死。
这两个人更是如此。
他虽然无法直接出手,但如果对方送死可就不一样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静下心来,直直地把目标锁定在祁溪的身上。
却没想到她的身上也冒出来一个防护罩,密不透风。
虚淮:“……”
虚淮没忍住破戒爆了一声粗口。
一而再再而三,什么鬼东西,有完没完了。
祁溪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她仔细观察,这个防护罩和之前师祖身上的有不小的差距,没那么厉害,而且相当节能。
这个节能体现在,虚淮不打的时候,它就消失不见了,只有在对方打过来的时候,它才会冒头。
不过节能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能量不足,祁溪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薄——
破了。
虚淮冷笑一声,单手握成爪状,朝着这边打过来,余光瞥见祝时喻微冷的神色,心中畅快。
果然如此。
祝时喻强行突破了天罚印记的束缚,手臂化为枝蔓,朝着虚淮抽过去。
虚淮躲过,微微喘息。
又是几招。
祝时喻身上的印记彻底显现出来,本来只是微微的红色,但此时却红的刺目,乍一看去,这些印记成了裂缝一般,赤色的血从其中渗出来,如此一来简直大半个身子都被血色浸染。
仿佛要被撕裂了。
祝时喻嘴角微抿,一眼不发。
祁溪心中剧痛。
“师祖。”
她能看出来,祝时喻如今维持站立都已经很困难了,祁溪想要将他扶住,却沾了一手的血。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色蔓延至祝时喻本来还算完好的半边身体,祁溪几乎可以想象地出来继续这样下去的后果——
师祖整个人都会化为血沫。
祁溪望向天边,柴道人久久未曾出现。
当她在看到一个黑影的时候,突然一愣。
是柳乐安。
柳乐安神色一沉,他相信弟子昏迷并非是祁溪和祝时喻所为,且心底隐隐有一种念头,只有祁溪可以救全梦。
如今正巧赶上了,直接出手。
柳乐安如今已经是合体后期,半步大乘的修为,眼看着即将要突破,但也只是即将。
与虚淮之间的差距还是有些大。
祝时喻倒在地上,身上已经不受控制地有枝叶生长出来,远远看着就像一棵巨大的盆栽。
她还是太弱了。
祁溪强行镇定下来,在神识深处问:“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之前那个莫名出现的防护罩应该是提词器的作用。
提词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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