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个……也太过豪放了吧?”
柴道人一把将祝时喻薅到身后,疯狂点头。
梨落不以为然地撇嘴:“妖城的老妖怪们都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玩的花着呢,这些对他们了来说都是小儿科。
祁溪摇摇头,看向祝时喻:“我觉得之前说过的合唱和走秀都不错!”
一副马上就要改节目的样子。
梨落眼睛一眯,祝小红一看就很听她的话,那个老头也反对, 她叹了一口气,不得已稍微妥协:“可以简单改。”
若是之前她觉得合唱倒是也凑合。
但在知道了这个叫话剧的东西之后, 但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 就看不上眼了。
梨落作为主裁判, 祁溪自然也不能够完全违背她的意见。
最后经过一番讨论,剧本终于敲定。
祁溪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也尽力了,好歹把一夜迷乱这类辣眼睛的东西删掉了。
双方妥协到最后,居然莫名和睡美人这个故事本身的剧情基本重合了。
只除了前面加了一点王子和公主一见钟情的桥段。
梨落颇为惋惜地啧了几声:“既然这样,你们就可以开始练习了,你们表演要用到的东西很快就会给你们送过去。”
……
妖城的效率很高。
当天下午就把东西送了过来,并且还派了几个人过来做群演,说是妖宫那边精心挑选出来的。
祁溪把他们称为皇家表演团,接下来除了修炼之外,他们几乎都在排练。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下意识排斥去想祝时喻为什么会同意梨落长老的黄暴剧本。
好在这个故事本身还是比较简单的,经过一番删减之后,祝时喻的情节虽然不是一直睡觉,但大体还是贴合人设的。
但事情的进展卡在了最后——
公主把王子吻醒。
祁溪尴尬地指着表演团里面的几只妖怪:“要不然他们来吧,我演炮灰。”
她的目的本来也就是跟着混进妖宫,当个炮灰还能够低调一些,更有利于要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可行。
她这话一出,当即就有几个妖族少女眼睛一亮,跃跃欲试:“我可以。”
“我也可以!”
“……”
祝时喻没理会她们,拧眉,随即脸沉了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祁溪看。
祁溪本来还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办法,被他这么一看内心诡异地升起了一点不安,只得打消这个念头:“算了,还是我来……”
……
很快就到了决赛当日。
这几天里,他们三个很少离开住的地方,除了偶尔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黑乌幕后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凤凰蛋安安静静地待在储物袋里,仿佛只是一颗普通的蛋。
一切风平浪静地有些诡异。
天亮之后就要前往决赛的岚萧阁了,凌晨的时候,祁溪敲响祝时喻的房门:“师祖,我们再练习一下?”
祝时喻居然是醒着的:“练习什么?”
祁溪尴尬道:“就最后一场。”
里面似乎若有若无地传来一声冷哼,细听又像是错觉。
自从那日她提意见让群演当主角配合祝时喻,虽然她很快打消了念头,但他们两个人的状态又回到了那日他为了她说二人是祖孙的时候生气的模样。
祝时喻基本不搭理她。
所以至今还没有练习过,祁溪之前担心女主光环的事情,但现在想来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在决赛的时候掉链子肯定也不行。
好在祝时喻在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服声响之后,终于出了门。
此时天色还是黑沉沉的,祝时喻手里捧了一颗夜明珠,莹润的白光从下往上把他的脸照亮。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怎么练?”
虽然是这种死亡角度的光线,祁溪还是不由得晃了一下神。
自从那日假亦真镜之后,祁溪就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她本来以为自己也会像之前一样,短暂的惊艳之后逐渐适应,但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梨落和奔放的妖族人影响了,才会跟个神经病一样,觉得师祖就算冷着脸也十足顺眼。
见她半天不说话,祝时喻皱眉看过去,就见到她有些失神的模样,他下意识理了一下子的头发:“你看什么?”
祁溪被他一问,觉得自己更莫名其妙了:“没事,我们去练习吧。”
刚说完,柴道人的房间传来他嘟嘟囔囔的声音:“你们深更半夜在干什么?”可能是懒得动,并没有出来。
祁溪和祝时喻没有回答他,怕再吵到他,冰棺就放在院子里,祁溪哼哧哼哧把它扛起来,出了住的地方。
因为是要用来表演的,所以这玩意儿可以无死角地展示祝时喻的美貌,而且他们两个要练习的部分,若是被柴道人待会儿溜达出来看到……
肯定有一大堆话等着他们两个。
祁溪不想经历这样社死的局面,于是直接把冰棺扛到了后山上,那里没有什么人,而且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到了地点之后,祁溪环顾四周,然后掀开冰棺的盖子,看向慢悠悠跟过来,仿佛踏月散心的祝时喻:“师祖,可以躺进去了。”
祝时喻大概是早就想睡觉了,一言不发就躺进去,然后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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