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听了周胜男的话,急匆匆的上楼请示去了。
不一会功夫,营业员一路小跑着下来,恭敬地站在周胜男身边,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周女士。我们老板身体不便,不能亲自下来迎接,请您和这位先生上楼一叙。”
周胜男点头说道:“我知道,你带路吧。”
在营业员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杨五爷的门前。
营业员请我们进去之后,便把门关上。
刚一进屋,我就被里面的装饰吓了一跳。
以纯木色为主体,摆放得十分讲究的花鸟鱼石,墙上悬挂着各种名人字画,一顺的金丝楠木家具,宽阔的老板桌正对着屋门,上面放着精致的茶海,后面则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
光看这间屋子里的各式铺陈摆设,就知道主人是一个功成名就的有钱人。而且还能从其中的各种小细节中看出,主人对这些带有古典元素风格的事物,似乎有着特别的追求欲望。
在老板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容黢黑,眉斜似剑,脸上长满了横丝肉,着实生了一张恶人的相貌,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好相处的角色。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记录下男人年轻时走南闯北的痕迹。我想,他一定有许多非同寻常的经历。
男人将右腿伸得笔直,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坐着该有的姿势,看起来是跛脚。
见我们来了,他右手握住木制拐杖,左手撑着桌面,有些吃力得站起身来。
朝着周胜男笑道:“还真是胜男来了。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我这里坐坐了。来,快坐下。”
男人的声音虽然带着亲切,但他笑得却很是内敛,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就是这家灵宝堂的主人,本地最大的参商,大名鼎鼎的杨五爷。
我们这地方几乎所有上档次的人参山宝都出自杨五爷之手。除去一些杂七杂八的次品散商,杨五爷在本地参商界已经是实至名归的龙头地位。
如果连他都弄不来长白山雪灵参的话,那我只能亲自去长白山那边碰碰运气了。
在杨五爷的示意下,我和周胜男坐在一旁沙发上,听周胜男跟杨五爷客套起来。
“杨叔叔,好久不见。看来杨叔叔这些年又没少挣钱。光是这屋子里摆设的讲究劲,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杨五爷坐在老板椅上,略带笑意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这破地方有啥子可值得称道的。除了赚钱以外,我一辈子就研究文玩字画这么一个爱好。可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折腾出什么名堂。用你父亲的话说,我这就叫做附庸风雅,落了下乘。”
周胜男抿嘴一笑,“我父亲那是在和您开玩笑,您怎么还当真了。”
提及周胜男的父亲,杨五爷立刻一脸恭敬,说道:“周哥说得话可不是开玩笑,我始终将他的话奉为圭臬。若非当年周哥指点,我哪有现在的自在生活。”
“对了。周哥身体可好?算起来,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周哥了。你父亲以前很照顾我的,我很挂念他。”
周胜男笑道:“我父亲身体挺好的。他也经常提起您。”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一阵寒暄,心想:“原来这个杨五爷和周伯伯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难怪大圣姐敢跟我大包大揽这事情。”
二人寒暄了一会,我突然发现杨五爷目光朝我这边看去,在上下打量着我。
我礼貌性的冲着杨五爷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杨五爷先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我连忙摆手说道:“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我是大圣姐是好朋友,她叫您杨叔叔,您叫我小马,或者马超都行。”
听了我的话,杨五爷想了一会,突然问我:“马王爷马老先生是你什么人?”
我没想到杨五爷居然也听说过我爷爷的名头,答道:“您说得应该是我爷爷。”
周胜男在一旁替我解释道:“杨叔叔,他就是掌眼人马王爷的孙子,马超。”
“原来是马王爷的孙子,难怪看起来有些面熟。”杨五爷目露追思之色,缓缓说道:“想当年我曾经遇到过一些无法解决的难事,还是请你爷爷出手帮忙,才得以解决。”
我心想:“在我们这地方,人人提起爷爷,都只知道他是掌眼人,是经营古董店的。知道他阴间响马身份的人,少之又少。看来这个杨五爷是知道的。他请我爷爷办的难事,估计也是一些阴事。”
周胜男说道:“既然杨叔叔您和马超家里有旧交,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杨五爷痛快道:“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一定尽力而为。”
周胜男看了看我,我接过话岔儿,说道:“杨五爷,请问您听说过长白山雪灵参吗?”
杨五爷盯着我看了一会,直看得我浑身发毛,才说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雪灵参乃是参中至宝,通体纯白,形体俱佳,相传有起死回生,延年长寿之功效。”
“这么多年来,才从长白山的山沟子里运出来十几根。大多都卖给了达官显贵,富胄贵商。这些人得了雪灵参,无不奉作珍宝,仔细封存起来,以便将来得了大病时可以保自己的性命。”
“怎么,你小小年纪的打听这宝贝,也想为自己老了的时候留一根?”
我摇了摇头,心想:“雪灵参虽然是宝贝,但它哪有你杨五爷说得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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