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刘流莞尔一笑,说道:“老板,您不要着急的嘛。陪去新房的嫁妆,总得挑得仔细些,您说是不是?”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女人是来我这古董店挑嫁妆的。
想必之前说得搬新家,也是隐晦的指明自己要出嫁了。
只不过她性格羞赧,不好意思把这些事情放在明面上说。
不过这个叫刘流的女人也够古典的。
这都到了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谁家嫁闺女不是买冰箱、彩电、洗衣机、小轿车当嫁妆。
她竟然想买着古董给自己当嫁妆的。
再说了,嫁妆不应该是父母出钱置办的吗?
看她这岁数,也不可能有一个待出阁的闺女啊。
难道家里就她自己,这才自己过来买嫁妆?
我正一通胡思乱想着,刘流突然问我:“您这店还有没有其他的物件?”
言下之意,便是暗示我店里没有能让她瞧上眼的东西。
我有些不悦,心中暗暗吐槽:“这位刘流小姐还挺挑剔。我店里的这些古董虽然不能说得上是倾世之宝,但也算是市面上数一数二的了。要真想找刚好的,那您得去各大博物馆看看了。”
当然,我一个卖古董的,不可能这么跟顾客说话。
我规规矩矩地对刘流说:“我这小店里就这些东西了。既然您没有相中的物件,不如去别的古董店里看看?”
刘流的目光瞟向后院,问道:“我看您那后院里还有些东西,都是不卖的吗?”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不卖,而是因为,那都是些大物件,不方便摆店里面,也没人愿意要。我就统一放在后院了。”
刘流的目光顿时明亮了起来,“那我得瞧一瞧。我就喜欢这些蒙尘的,不被人赏识的东西。”
“您还是个高洁之士。”我一边吐槽着,一边领刘流去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刘流便瞧见了我那个山海鼎。
她扭动着身子,款款走到鼎前,看着正在鼎里面睡大觉的莽牯太岁,双眼放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哪里会告诉她这是山中至宝莽牯太岁,只推脱道:“这是我养的菌落盆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我心想,“莽牯啊莽牯,你昨天刚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就说你是个菌落盆栽,还说你不是稀罕玩意,可真是对不起你,你可别怪我。”
刘流欢喜道:“这盆栽长得可真好看,晶莹剔透的……那,您这盆栽卖吗?我想要!”
我当然狠狠地摇头,拒绝了她:“承您赏识,这是非卖品。我已经养出感情了。”
刘流听了我的话一脸失望,又多看了莽牯几眼。
那落寞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有些恍惚了,甚至要答应了她的要求。
见我迟迟不说话,刘流说道:“那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女子也不夺人所爱。”
她说完,又在我的后院里四处瞧了瞧,这才失望的折回前厅,最后草草挑了一件玉如意,匆匆离去。
刘流刚走,石头就从后院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定魂铃,焦急道:“超哥,定魂铃刚才响了!”
我心中一惊,接过定魂铃,仔细检查一番,问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响的?”
石头毫不迟疑的回答:“就在刚才,也就一分钟之前。定魂铃刚一响,我就带着它来找你了。可它响了几下,就不响了。”
我想到刚才来古董店的只有刘流一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她不是人?”
“或者说她身上带有阴物?”
“她果然不简单!”
我立刻抽出阴阳尺,跑出店门,想要追上刘流,问清楚她到底是谁。
站在店门口,向着刚才刘流离开的方向望去,宽阔的马路上早已没了她的踪影。
我站在店门口愣了好久,直到石头喊我,我才回过神来。
“她到底是何方妖孽?是敌是友?来我这店里做什么?”
“试探我?”
“还是另有所图?”
一时间,无数的问题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却都无法得到解释。
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石头忍不住问道:“超哥,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于这件离奇诡异的事情,我自己都没弄清楚,还是一头雾水,当然不能让石头为之担忧。
我摸了摸石头的脑袋,说道:“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
石头善解人意,见我不想说,也就没再追问。
她红着脸对我说:“超哥,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啊。”
石头刚刚着急冲出来给我报信,只穿了一身睡衣。
这会外面天气冷。
我见她冻得瑟瑟发抖,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扶她回了后院,嘱咐她好好休息。
自己坐在柜台前发呆,“那女人究竟是谁?我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此时此刻,那女人的精致面庞仿佛印在我的脑海里一般,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虽然今天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但把玉如意卖给那个女人,也算是今天开了张,从她那里挣了不少钱。
有那女人的事情困扰着我,我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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