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想帮他分担一些,才发现那些箱子自己两只手也抱不起一个。
江云意想起来洗澡时瞟见过傅岩风肩背上的疤痕和老茧,也见他每件汗衫上总有大大小小的磨损,如今才知是常年背重物留下的痕迹。
搬家具时,一张长宽都接近两米的弹簧床垫就压在傅岩风背上,江云意帮忙抬着床垫边沿想替他省些力气也知只是杯水车薪,没有电梯,那么厚那么重一张床垫要背到六楼上去,江云意不在的时候,傅岩风自己一个人也是这么搬上去的。
江云意第一次觉得一张床垫有那么重那么大,把身材已经很高大的傅岩风都比下去。
晚上七点多还送一单,没时间回家一趟,晚饭两人就在外面吃盒饭。
傅岩风体力活干习惯了,有钱赚就谈不上多累,倒是晚上回去路上,江云意坐在副驾驶眼圈红红的又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