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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说小爷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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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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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陆书瑾静静看着,并不从中插话,将蒋宿的不理解和纠结神色尽收眼底。

    萧矜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教蒋宿。

    “所以不管你是跟随一个满心为民的忠臣义士,还是跟随一个作恶多端的佞臣小人,你都必须有着出众的能力,不可庸碌平凡,泯然众人。”萧矜神色肃然,盯着蒋宿相当认真地说:“若是你再如此碌碌无为,日后恐怕跟不上我的脚步,撇下你??x?,是必会发生的事。”

    蒋宿呆着目光看了他许久都没说话。

    萧矜等了一会儿,不再多说,分了碗筷,“来,先吃饭。”

    陆书瑾早就料想过萧矜会担任这种角色,他和季朔廷都比同岁的少年活得更通透。别的少年还在旷学蹴鞠喝花酒;他们却奔波忙于官场算计,为民斗争。

    近朱者赤,萧矜真正结交的人,品行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当她亲眼看到萧矜不紧不慢地对蒋宿说出那些话之时,心中还是不免被震撼,同时涌起一阵酸涩。

    能被人教,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陆书瑾就是自己长大,无人教导,全凭自己摸索,幸而她学了字会读书,从书中学会了何为对,何为错。

    她转头看了看窗外的朝阳,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也如此灿烂耀眼。

    炽阳永悬不落,少年的意志亦是如此。

    陆书瑾想与他们一起,成为晏国新生的日光,干净明媚。

    吃完了饭,季朔廷带着蒋宿去外面走走,萧矜就斜倚在座位上看书,丁字堂内没有别人,大多都回家或者回舍房去了。

    陆书瑾见状,便从书箱中拿出那把扇子,递到萧矜面前,“送你。”

    “送我?”萧矜立即放下了书,把扇子接过去看。

    这白玉扇所用的玉是非常普通的品种,乍眼看上去洁白光滑,瞧着还行,但萧矜入手一摸就能感觉到玉的次等,做工虽算不上极其精细但也中规中矩。

    坦白说是萧矜寻常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低廉东西。

    但他将扇面一展开,里面的字随着褶子呈现,萧矜瞬间笑意吟吟,眉梢满是欢喜,一点也不觉得低廉了,赞道:“这字写得可真好,难不成你每日都练,是为了写这一副扇面赠我?”

    陆书瑾也弯着眼睛笑,“自我来了云城,你对我照顾颇多,就算你说我们之间不必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但我还是想送你些东西,虽微不足道,但也算是我的心意。”

    “怎么会微不足道?”萧矜把玩着扇子,爱不释手,“好得很,我喜欢。”

    陆书瑾见他喜欢,心里也是开心的,说道:“若你喜欢,这几日就都带着吧。”

    “那当然,我会一直带着。”萧矜说。

    且说到做到,下午的礼节考和武学考,萧矜都带着这把扇子,别在腰后,藏在外袍里。

    礼节对于陆书瑾来说并不难,唯有武学测验上的骑术对她而言才算是真正的难题。

    学府每两日就会有一下午武学课,学平射骑术和些简单的动作强身健体,陆书瑾学骑术学了很长时间,才能在马走起来的时候坐稳。

    这次的测验,考的是骑马行过几处障碍,对熟练马术的人来说极为简单。

    陆书瑾站在树下看萧矜骑着马从场地的这一头奔往另一头,束起的长发飘摇,衣袖袍摆翻飞,恣意潇洒,轻松地完成测验。

    她两手交握着,神色恍惚。

    “陆兄可是在忧虑骑术测验?”身边传来梁春堰的声音,他不知何时走到了身边来。

    陆书瑾神色稍变,方才都忘了的,经梁春堰一提竟又想起来,她叹道:“不错,我先前从未碰过马。”

    梁春堰笑道:“我也是,不过这些马性情温和,自幼驯化,很听指令的,你只管像以前那样练习就行。”

    “话虽如此,”陆书瑾说:“可每一回上马背,我都怕得很。”

    梁春堰开了个玩笑:“那便让我顶着陆兄的名字,替你去测验。”

    陆书瑾笑了笑,“也不是不可。”

    萧矜从马背上翻下来的时候,目光一寻,正看到陆书瑾和梁春堰站在树下说话,脸上都带着笑。

    他神色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只微微绷着嘴角,走到季朔廷身边说道:“那梁春堰不像个好东西,再查查。”

    季朔廷纳闷,“怎么又不是个好东西了?这个月你都说三回了,查了三回都没什么异样,还查?”

    这梁春堰在萧矜嘴里,就没当过好东西。

    “小心驶得万年船!”萧矜哼声道。

    季朔廷觉得奇怪,稍微留意了一下萧矜,他的目光只要往一个望向撇两次往上,季朔廷就立即察觉到不对,循着看去,果然看到了树下站着的陆书瑾和梁春堰。

    二人这会儿没再说话了,皆盯着测验场地看。

    季朔廷道:“怎么着?酸得厉害?”

    “我酸什么了?我酸什么了?!”萧矜反应激烈,一蹦三尺高,从后腰拽出白玉扇,唰地一展开,“瞧见没,陆书瑾送我的,我需要酸他?再且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陆书瑾是君子,他们的交情定然比水还淡,你少乱猜!”

    季朔廷只是随口说一句,没想到萧矜如此反应,他满脸古怪,“我可什么都没猜。”

    “菌子,什么菌子?”蒋宿结束了测验,刚走来就隐约听到萧矜的喊声,见萧矜手里拿着把扇子,疑问道:“萧哥,这个天儿你不冷吗?怎么还拿把扇子摇着?”

    “别管他,”季朔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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