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奈何脚软了。亏得旁边的嬷嬷扶了她一把,她才站稳了。
太后盯着她胸前的丰满,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吩咐道:“转个身看看!”
鲍二家的不敢违抗,慢慢转过了身。再看她那圆润的屁股,太后笑了出来:这是个生男孩儿的好身子!
太后满意了,她直截了当地和鲍二家的打开天窗说亮话。
“哀家听说你好生养,这才把你招进了宫。哀家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只要你能为皇上怀上孩子,哀家将保你一生富贵荣华;可若你怀不了……”
太后顿了顿:“你和你的一家子就都得死!”
此言一出,鲍二家的差点晕过去。她不敢说不,只是跪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掉眼泪。当晚,萧戴就进了鲍二家的屋子。然而他一看鲍二家的那张油腻的麻子脸,整个人差点吐出来。
这还真是有够受的!母后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极品?
鲍二家的也紧张得不行,整个过程连眼睛都没敢睁。两个人别别扭扭地完成了一次“任务”,刚一完事儿,萧戴就忙不迭地离开了屋子。等萧戴一走,鲍二家的就拥衾而泣。
因为她发现,皇上似乎和她的男人不大一样!
回想起鲍二那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样子,这个皇上着实萎蔫了一些。鲍二家的是过来人,如此一来,岂能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迟迟无嗣?
这样下去,别说生儿子了,她全家的命都保不住啊!
鲍二家的直泣了一夜。之后的几日,皇上几乎夜夜都来临幸,只是每次都浮皮潦草,未及“大获全胜”便“草率收兵”。
几次下来,鲍二家的可吓坏了:一家人的性命,只怕都耽误在这上面了。
一个月后,当她的癸水再次到来时,鲍二家的绝望了。太后将她叫进了寝殿,厉声斥问这是怎么回事。
鲍二家的哑口无言,战战兢兢不知从何说起。太后翻看着萧戴的临幸记录,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夜夜都来她这里,怎么就是怀不上?
难道这个鲍二家的也有问题?
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那就不如杀了她,赶紧再换一个。
望着鲍二家的那张又肥又丑的脸,太后为萧戴找了个台阶下:定是这女人太丑了,皇帝提不起兴趣,所以才没能和她怀上子嗣。
没准找个好看又能生养的,皇帝就子嗣有望了。
“把她拉出去,处理掉!”
太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嬷嬷走上前,扯着鲍二家的就要往外拖。就在这时,鲍二家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鲍二家的挣开嬷嬷,涕泗横流道,“并非是民妇不能生养,而是……而是……”
太后皱起了眉头:“而是什么?”
“皇上他……他……”鲍二家的搜肠刮肚地想着词,眼见太后脸上的怒火越来越盛,心下一横,她干脆不管了。
“皇上他不能尽人事啊!”
此言一出,太后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狠狠一拍桌子,下意识地厉声喝道:“大胆!”
鲍二家的哭得稀里哗啦,她磕头如捣蒜:“民妇岂敢胡说!皇上他……他和民妇家的那位不大一样……”
太后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额头,颓然摔在椅子上。
“太后!”
292|租来的皇位
冷静下来后, 太后将闲杂人等全部轰了出去,鲍二家的不用多说,被||干脆利落地灭了口。随后, 她对身边的嬷嬷耳语了几句,那嬷嬷会意,很快便带了腰牌出了宫。
两日后, 贾功之妻尤氏便进宫来了。名为探亲, 实则队伍里混进个郎中。待进入太后寝宫后,尤氏立刻到了偏殿回避。太后则差下人去告知萧戴,让他下朝之后来她这里一趟。
萧戴不大情愿,近来政事繁忙, 实在没闲工夫和母后多说话。奈何母后毕竟是母后, 就算百般不愿, 萧戴还是下朝之后去了太后宫里。
“儿子给母后请安。”萧戴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不知母后这会儿叫儿子来,所为何事?”
“来, 坐下。”太后和颜悦色地将他叫到了身边,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那舅母寻了个民间的神医过来, 给哀家诊脉。哀家看他瞧得挺不错,就想让你也来瞧瞧。”
萧戴顿时有些不高兴,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母后可是哪里不舒坦了?”
“哀家没什么不舒坦的。”太后笑道, “就是听腻了太医院的那些套话, 想听点新鲜的, 没想到这个郎中还真是有一手。”
“母后如此做,是让儿子难堪。”萧戴有些不满了, “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经过层层考核才提拔上来的, 怎么会比不上一个乡野郎中呢?传出去, 旁人怎么看待太医院?”
太后依旧和颜悦色:“皇帝说得对,只是既然人都来了,也别让他白跑一趟。哀家老了,行事难免唐突,你莫要见怪。”
一旁的流苏帮腔道:“皇上,太后也是时刻牵挂您的身子。”
萧戴听太后这么说,心里的气也就消了大半。他想了一想,叹了口气道:“那就给朕瞧瞧吧!”
那老郎中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为萧戴把起脉来。把了一会儿,老郎中的眉头渐渐紧锁,又过了一会儿,他叩头道:“皇上,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讲。”
“请皇上褪去衣裳,容草民再诊。”
萧戴立刻皱起了眉头,太后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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