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近竹也喝了不少酒,脸色上染了两朵桃花,衬着白皙的肤色,看起来比平日更加俊美。
只是淡淡的一笑,骆钰昭的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怔怔的望着他,“竹儿,你真好看。”
孟近竹醉态可掬,笑盈盈的说,“你怎么不祝贺我这个状元郎真有才华。”
“对对对,状元郎惊艳绝伦,堪称古今第一才子。”骆钰昭边说边笑,低头顶住了他的额头,“让我这个俗人也来沾点才气。”
孟近竹的脸色越发显得娇艳,手心贴在他的脸上,“别过来,别过来,我才不要沾染上你的俗气呢。”
骆钰昭感觉到他那温暖的掌心,身子顿时起来变化,“竹儿,我饿了。”
“上辈子……”孟近竹白了他一眼,本来想说上辈子你是不是个饿死鬼托生的,忽然想起一千年前,在雅竹苑内彼此无法互通音信的日子,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咽到了嗓子里。
“上辈子你就老不让我吃饱,所以这辈子只要有机会,我就要好好的享受咱俩一起的大好时光。”骆钰昭认真的盯着他。
孟近竹一怔,这话不正是上辈子咱们之间的写照吗。
想起骆钰昭一袭青衣终日独坐在雅竹苑的日子,便连起码的矜持都放下了,牵住骆钰昭的手,低声应了一声,“嗯,现在就让你吃饱行了吧?”
见孟近竹忽然变得这么爽快,骆钰昭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前,孟近竹从来都是在他软磨硬缠之下,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满足他的,今天难道是因为当上了状元郎的缘故?
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么多,骆钰昭拽着他就往外走。
“房间在那边呢,你没醉吧。”孟近竹低声提醒他。
“这么美的夕阳,这么美的春光,咱们该到竹林里去。”骆钰昭回身揽住他的腰。
孟近竹突然想起他上次说的要在溪水之上建一座小屋的事,顿时脸色绯红,打心眼了冒出马上就去尝试一番的想法。
两人刚走过蘅芜苑内的小径,便听到身后传来李德群尖尖的嗓音,“靖王殿下留步。”
两人一听他来了,急忙松开一直彼此紧紧相扣的手。
“李公公,找本王有何事?”此时骆钰昭的眼里只有一件事算得上是正事,因此有些不耐烦。
“陛下召殿下进宫那。”李德群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中午本宫才见过父皇,怎样又要召我?”骆钰昭有些不解。
“哎哟我的殿下,您就别问,君心难测呀,总之快点跟着老奴进宫就是。”
骆钰昭无奈,只好放下眼前的正事,不舍的与孟近竹别过。
骆钰昭跟着李德群进了养生殿,见隆化帝正闭目躺在软榻上,不敢打搅,束手站在了一旁。
隆化帝看了两个时辰的奏折,正闭目养神呢,听到骆钰昭进来,微微张开双眼,笑着说,“坐。”
“儿臣参见父皇。”骆钰昭不知隆化帝突然找他有什么事,最担心的是父皇要他立刻启程赶回沧州。
“钰昭觉得该给咱们的新科状元孟近竹封个什么官好呀?”隆化帝显得心情特别好。
“这个……全凭父皇定夺,儿臣没有什么意见。”骆钰昭迟疑了一下。
“最近在清剿那些鹰奴的时候,可曾遇到什么不顺手的事情?”
“总体来说算顺利,上次离开京城之前,近竹曾给过儿臣一些建议,很多方案都是他给出的主意。”骆钰昭如实答道。
“孟近竹的确是个人才,不过年龄还是太小了些,还缺乏历练,朕暂时还不想给他授官,先让他跟在你身边,这样你遇事也有人给你出主意,蓝立煌虽然忠心,武功又高,智谋方面却远不如孟近竹。等他协助你将方天赐在大烈藏匿的奸细剿灭,再慢慢考虑给他封个什么官吧。”隆化帝一只手掌在软榻边上的把手上敲了敲。
“多谢父皇。”这对骆钰昭而言无疑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顿时跪在地上,连声谢恩,连嗓音都激动得变了调。
这下再也不用为聚少离多而犯愁了,以后每天处理完公务,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孟近竹卿卿我我,整天的腻在一起,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吗?”隆化帝低头看着他。
骆钰昭一惊,父皇难不成是想玉成我与竹儿的好事吗?不,绝对不可能。
“儿臣不知,请父皇点拨。”
“朕已经反复交代过你,对于下属,一定要恩威并用。孟近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凡是人才,多半心高气傲,这次的牢狱之灾,应该说给了他不小的教训,磨磨他的性子也好,让他永远记得什么是君臣尊卑。”隆化帝突然捂着嘴巴咳了起来。
骆钰昭赶紧给上前给他捶了捶背,“父皇要是累了就先歇着吧。”
隆化帝摇摇头,止住咳嗽,继续说道,“让他跟着你,以后他被拔擢了,也是你对他的举荐,这样,等于你就对他的恩义,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朕相信他会为你所用的。”
“父皇深谋远虑,儿臣受益匪浅。”骆钰昭确实没有想到,隆化帝派孟近竹跟在自己身边,竟然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记住了,你是主子,他是奴才!”隆化帝又强调了一遍。
“儿臣谨记在心。”
“今晚你就好好陪陪你的母亲,哪儿也不准去,明白了没有?”
“儿臣遵旨。”骆钰昭想起刚才没办成的事,本来想着待会去蘅芜苑接着办的,想不到隆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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