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阁老,会不会他们已经私下达成了某种协议?”
“以兄长之见,咱们该继续紧跟骆钰昭呢,还是两方下注的好?”慕容大运问道。
“妹夫不是已经下过注了,现在才想起来请教与我?”裴毅奚落道,“妹夫突然对蘅芜苑示好,并举行了隆重的认祖归宗仪式,也算是下了血本呀。”
慕容大运苦笑着摇摇头,“结果兄长也都看到了,人家并不领我这个情,弄得我在慕容家族上上下下都下不了台。”
“可是这个慕容近竹,不,应该叫孟近竹吧?”裴毅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他的话是站得住脚的啊,再说了,你花出去的那几百两银子,他不是也承诺要自己承担了嘛。”
“大哥,小弟可以在你面前起誓,不管将来有什么变化,这关内伯府的一切,将来都是山儿的,小弟决不会让第二个人来染指。”
“这么说你这多方下注的计策,为兄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只要你对得住若芙,咱这做哥哥的,也不会做对不起兄弟的事情。”
“小弟可以对着天地发誓,今天所做的任何一件事,绝对都是为了若芙和山儿的将来着想的。”
“哈哈哈,走,咱们兄弟俩好久没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上几盅了,今日不醉不归。”裴毅开怀大笑,与慕容大运携手走进内堂。
不一会,裴毅的将军府上打开筵席,乐声响起,歌舞助兴,好不畅怀。
两人想到今后不管是骆钰英当了太子,还是骆钰昭入主东宫,他们都已经处在不败之地,一时心情大好,只觉得今天的酒特别醇,舞女也长得特别美。
两人喝了一阵,都有些醉意。
裴毅眯着眼睛问,“万一是那个骆钰杰当了太子,咱们兄弟俩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哥的忧虑不无道理。”慕容大运举起酒盅,一口下肚,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小弟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儿女比大哥多,雪儿和晴儿也都还没许过人家呢,何不找个机会让她们跟二皇子结识结识。”
“老弟呀,天下所有的好处全让你给算完了。”裴毅用食指指了指慕容大运,“愚兄实在是望尘莫及啊。”
“兄长过谦了,要说起各种策略谋划,小弟怎么能跟征南大将军相比。这些年跟南离国的战争,兄长可是凭着军功步步高升呀。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兄长明示。”慕容大运抱了抱拳。
“你我兄弟之间,哪来这么多俗礼,有话尽管直言。”裴毅顺势抱过一个年轻貌美的舞女,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几口。
“南离国虽然屡屡战败,可是军力似乎却越来却强,究竟是何道理呀?”慕容大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贤弟难道不知道吗?两军交战之际,我不但不会伤了南离的根基,还会在他们战败之后,私下送一些军需物资给他们,当然了,南离国的国主欠了咱人情,自然也忘不了孝敬我这个征南大将军的。”裴毅酒喝得起劲,说话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将一切都吐露给了慕容大运。
“高,实在是高。”慕容大运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小弟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在胜境关也打了不少战,与扶余国互有胜败,却从来没有想过,哪天边境的来犯之敌都肃清了,恐怕就到了朝廷跟我要那些被挪用的军费的时候了。”
“所以嘛,你也得学着点,不能光谋国,更要懂得谋身呀。否则,迟早要被皇上猜忌的。”裴毅淫笑两声,已经将坐在大腿上的舞女按倒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