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校长,看看吧!”
何玏昨天一晚上没睡,就是在查这个文件上的东西,她整理出来打算今天拿给朱校长,不过,这一查,到是让她查出了一些别的东西。看着朱校长的脸色变化着,何玏接着说:
“这是我昨天查到的,时间不充分,只查到这么多,朱校长将就着看吧!”
朱校长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起头问何玏:
“何小姐这些是从哪里查到的?”
何玏把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说过的,我是记者,有时候为了挖到真相,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何玏越是轻松朱校长就越是紧张,她还玩笑道:
“我跟你说朱校长,去年那个职业学校的跳楼案您知道吧?那个就是我跟的,那个时候我为了拿到第一手材料,我在学校门口的蛋糕店蹲了三天,人家关门了我都不走,你说我够拼吧?”
朱校长冷了脸,教养礼貌也装不下去了: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不装了?”
朱校长破罐子破摔: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不够我可要好心提醒你,就算你再怎么折腾,你也没本事救你爸出来。”
“你不用管那些,你只要告诉我经手这件事情的都有谁就好了。”
“这......”
何玏看着朱校长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干脆和他交底: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里,到底谁是搅屎棍,要你说,也只不过是心里有个数而已。”
朱校长思虑良久,缓缓的说出几个人的名字。何玏一笑,印证了心里的想法,起身向外走。门被砰的关上,朱校长心有余悸的看向了桌面上的文件,那上面赫然是朱校长这么多年来包养本校大学生的聊天记录和汇款记录,还有他猥亵侵犯学生的证据。
何玏走出校长办公室,吐出了一口气,关掉了衣服兜里正打开的录音笔,心里泛着疼,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何玏正准备去找露西安,就接到祝涵的电话,让她去找她,何玏没办法,只好打车去了祝涵下榻的酒店。何玏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看了手机才发现魏塘秋给她打了十多个电话,这时又来了一个,何玏想了想,直接挂断了电话。到了酒店,何玏被工作人员领到了房间门前,开门的依旧是祝涵的经纪人冰冰姐,何玏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不过她在房间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何玏惊讶的叫出声:
“西洲哥?”
魏西洲朝何玏打着招呼:
“你来了,坐吧,祝涵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吃火锅,她又不方便在外面,只好在酒店了。”
何玏看着地上支着一个矮桌子,上面放着各种肉蔬菜,祝涵坐在地上,已然看吃了:
“何玏你来了,快坐快坐,冰冰姐你也做,吃吃吃。”
魏西洲和何玏说:
“何玏,塘秋最近很忙吗,怎么没见他送你?”
何玏神色不豫回答:
“我也不知道的,可能很忙吧,我们这几天也没怎么联系。”
魏西洲看着何玏不愿多聊的样子,只好作罢。祝涵正夹着毛肚,招呼着:
“你们怎么不吃啊,吃肉!”
何玏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又不好驳了祝涵的好意,就随便吃了几口。一顿饭下来祝涵吃的酣畅淋漓,工作又忙,吃完马上就走了。因为现在正是祝涵的关键时期,还不能公开恋情,魏西洲只好等着一会再和何玏下楼。魏西洲看了看旁边心不在焉的何玏,问:
“看你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怎么?和塘秋吵架了?”
何玏没有回答,反问道:
“西洲哥,魏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我总感觉魏家不像资料上那么简单。”
魏西洲被逗笑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身体不好,不怎么过问公司的事情,不过不单单是魏家,有很多公司都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就像水浒传一样,在咱们看来一百单八将个个英雄好汉,可是在那个时代他们却都是反贼草寇。”
何玏若有所思,又问:
“那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呢?”
魏西洲想了想:
“好人坏人没有特别分明的界限吧,全看你怎么想,你觉他是好人他就是好人,你觉得他是坏人他就是坏人。”
到了酒店门口,何玏拒绝了魏西洲要送她的好意,自己一个人搭车去了警局找露西安。何玏还抽空给李语然回了信息,何玏昨天就向电视台请了假,李语然和编辑部的人都有些担心一直给她发信息。到了警局何玏就把今天她去t大的事和她说了一遍,又拿出录音笔给她听。
露西安听完点了点头,颇有顾虑:
“这支录音笔只能说明这件事有疑点,但并不能完全洗清叔叔的罪名。”
何玏似乎早就想到了:
“我知道,只不过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会接着查,麻烦你再打听打听省里的口风。”
“咱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麻烦的。”露西安话锋一转:
“不过你说你昨天还查出了些别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何玏:“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发现给t大捐盖楼款的是建华集团,而建华集团负责这方面的人就是我跟你说的魏塘秋的那个女性朋友李思训,并且我今天去t大还碰见她了。”
露西安有些不懂:“so?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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