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怎么就被李小程听到了。
人多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等到祝一宛到工作室看他炒制辣椒酱的时候，在满屋子的香辣味道当中，他突然就问了一句。
“一宛姐，我师父是不是走了。”
祝一宛给制作好了的辣椒酱装瓶的动作一愣，看向了把自己包裹得十分严实的李小程。为了保证这些辣椒酱的干净卫生，他全身都穿了防护服，祝一宛看不到他的表情，缓缓地放下了手上的小瓶子。
“你说什么？”
李小程把刚刚洗了锅的水倒到水池里，火红的颜色一瞬间就流走了，水声哗啦啦一阵之后就安静了下来，祝一宛听到了水声中夹杂着的李小程的话。
“我都看到了。”
“师父的微浪号重新更新了。”
他有新的助理了。
可是分别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会有新的际遇和生活，谁也不可能为谁停留，哪怕分别是为了对方好。
祝一宛尝了尝那天的辣椒酱。
微微辣的刺激当中。
还有一点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