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那么大,想造反吗?黄道吉日还没选你就想要嫁过去。”
“滚出来听见没有!”
白珝从栾熠身后探出个脑袋,露出两眼睛,“师父,那咱们今日把日子选了呗,你看地方我们都布置好了,师父不用操心什么。”
玄平晃了眼屋子,一把扯下右边的红绸,当作武器就朝白珝丢去。
栾熠抬手将白珝挡在身后,红绸似鞭挥在了他身上,虽说不疼但力还是有的。
玄平挥了这一下更气了,好像都在和他作对一般,那红绸一端打到栾熠后,另一头失了力展开来,严严实实盖在两人头上。
白珝懵了一下,两手拖着垂在地的红绸,从栾熠身后走了出来。
掀开一个小角,瞄向玄平,“师父。”
“给我滚!!!”
白珝忙放下红绸,又缩到栾熠身后挽住他的胳膊。
姜修与沫沫转头看到旁边那两人时,突然理解玄平那股气了,这红绸盖的,两人现在就能直接跪下拜天地高堂,而且还是玄平出的手盖上去的,一面不让他们成亲一面打人结果莫名给盖了个红盖头,这能不气吗。
两人默契往后退了几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省得火星子误伤他们。
阿齐抱着个盒子跨进殿,望见殿里景色,嘴边的师父二字一拖长音。
“师父——”
刚搬走没两天的聘礼,刚清空没两天的大殿,再一次被填满,那大喜嚣张的好似在宣战。
玄平手上拂尘转头就丢了过去,阿齐侧身灵巧躲过,抱着盒子没手接,只能用脚踢了下让拂尘弹起用嘴一咬,稳稳接住。
他咬着拂尘嘴中含糊不清,“师父,接到了放心。”
玄平脸上充血被这几个孝徒弟气得涨红,“给我松嘴!”
“师父,松嘴就掉了。”沫沫弱弱来了句。
阿齐点点头。
玄平:“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他指着阿齐道:“给我洗干净了!”
阿齐点点头。
“把这殿里东西给我收拾干净!”
阿齐再点点头。
白珝在红绸里拽了拽栾熠胳膊,栾熠转头看她,白珝不高兴地努了努嘴,“没成。”
栾熠对她安慰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扶住她后脑勺,一手抬起,手掌撑高二人因身高落差耷下的挡事红绸,自己俯身对着她唇吻了上去。
外面看到的红绸,栾熠这方突然矮了,两个脑袋凑到了一起,而抬高的那面在后,他们前面看到的两个脑袋因为红绸垂下形成个阶梯状,手掌、头顶、肩膀,轮廓更加明显了。
沫沫这边倒吸一口凉气。
骂成这样还敢亲上。
姜修则是想:战神就是战神,战神的媳妇谁都休想抢走,谁都休想阻止战神想和自己媳妇腻歪。
阿齐瞪着圆溜溜的两眼:“这、这是亲上了?”
玄平脸上龟裂般,从紧咬的牙中挤出二字:“白、珝!”
白珝都已经闭上眼,来享受这个躲在红绸中隐蔽又肆意的吻了,玄平的吼声将她拉回现实。
睫毛扑闪两下,头往后缩了缩想避开栾熠的吻,结果抵住后脑勺的手越发用力,摁住她,不让她逃。
红绸外炸开了锅,沫沫和阿齐一人拽住玄平一只胳膊。
沫沫:“师父,师父冷静。”
阿齐一把扣住玄平的胳膊,“师父,早晚的事,棒打鸳鸯遭罪啊,冷静冷静。”
姜修则是搓着下颚挑着眉。
玄平:“混小子!你又拱我的白菜!”
“白珝!你这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他撩拨两下你就凑上去!矜持矜持!!!”
白珝捧着他脸,往后推,他却纹丝不动,只好自己侧过脸,他的吻从她的唇滑至脸颊,脸上火热,“我、我要矜持。”
栾熠轻笑声,放下撑着红绸的手,两手搂住她腰,将她往上提了些,自己埋在她颈窝。
白珝被他紧紧搂住,仰着头,踮起脚,脚不触地无力挣扎,只能贴在他的胸口,两手架在他肩上,收不回只好环住他宽厚的背。
栾熠亲了亲她的耳垂,热气缓缓随话语喷在她耳蜗里,“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珝珝。”
白珝耳朵炙热,耳蜗里还酥酥麻麻的痒,语无伦次道:“是、是在一起了,但是,我们,那个,就是,我的意思是,你听我说,我们还、还没……”
“还没吗?”
他的气息再次喷来,白珝脑袋里像烟花一样炸的乱七八糟,随后一片空白,浑身都不自觉烧起来,二人间的温度在红绸中迅速上升。
“那天,那天灌醉是我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
“我……我,你还记得?”
“记得很清楚。”
“我、我就是,我们……”
“都记得,很清楚,你说你爱我,此生唯我,对吗。”
“……对、对吗,是、是吧。”
“所以你不用矜持,珝珝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气源源不断而来,闯进她的耳中,刮着她的耳壁,若不是他抱得紧,她现在怕是两腿一软坐在地上了。
白珝懵着脑袋,说道:“栾熠,你、你先放开我,我、我好热。”
这大冬天的怎么这么热。
栾熠松开她,让她脚跟着地,一手还搂在它腰上,“珝珝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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