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手僵在空中不知所措。
姜修像个被吃了豆腐的娘家妇女, 两手抱着自己,警惕地撇看沫沫。
“你、你干嘛往我怀里扑,授受不亲。”
“没、没站稳。”
两人尴尬的拉开距离,视线乱晃。
阶梯下传来不少脚步声,一道冷哼声传来。
“居然快我们一步。”
姚仪带着十几个苍梧山弟子缓缓走上台阶。
白珝闻声看去,面露厌恶。
“是你。”
姚仪见到栾熠两眼都瞪直了,再看到他抱着的白珝,十分妒忌。
一把推开她搂着的男子。
掀下薄纱,露出香肩,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胯上阶梯。
还特地撩了裙摆,露出腿。
白珝人都炸了,立马挺直,手臂环住栾熠,一手捂住栾熠的双眼。
她这一动,像条静静躺怀里的鱼跳了起来,栾熠手也跟着颠了一下,抱稳紧贴着自己。
“你不许看。”
白珝的脸跟着坐直的动作在不知觉中几乎贴上他的侧脸,说话时栾熠还能感受到热气滑过脖颈。
栾熠眼睛被蒙住,嘴角浅笑道:“我不看,这架我怎么给你打呢。”
“那你转过身去,放我下来。”
栾熠遵命地转过身。
白珝放下手道:“你放我下来,这架我可以打。”
栾熠弯腰松开托住她双腿的手,让她触地站稳后,自己再起身。
“那有劳了。”
“你不许看。”
“我不看。”
白珝撸起袖子,叉腰从他面前走出来,盯着姜修。
“你看什么看,你也转过去。”
姜修指着自己鼻子,“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栾熠斜眼瞪了。
沫沫话也接起来,“挂星神官,你转过来。”
姜修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打你们打。”
栾熠走到殿内,两手抱臂背对白珝他们,姜修也只好跟着。
活似两尊守门神。
哦....就是。
姜修埋怨道:“真是麻烦,她就不能把自己裹严实点。”
栾熠道:“她怎么穿是她的事,我们不看是我们的事。”
“你好像很乐意被一个小仙管着。”
“我很享受。”
姜修:“......”
姚仪看那两人都别过身去了,顿时没了味,扯回衣服,松开掀起的裙子,快步走到被他们打散的绿墙旁。
望着阶梯上的白珝,两眼冒火。
白珝也不甘示弱瞪回她。
“姚仪,你还没被我打怕吗?”
姚仪不屑发出个气音:“你有什么好嘚瑟的,不也是跑两步就不行了?”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我都还没问你,跑到我们地盘上来。”
白珝一步步往阶梯下走:“你们地盘?”
她张望了圈,“这是苍梧山吗?怎么就成你的地盘了?就算是苍梧山现在也不是你的吧,你又在嚣张什么?”
姚仪指着白珝道:“白珝,你呢?又在嚣张什么?你还能这般猖狂打我不成?你可看清楚了,我们有十来人。”
沫沫跟着白珝身边,低头抠指甲,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
“手指一弹就飞出去了。可惜了不能弹,弹了会被后面那个人抓回去打板子的,只能用拳脚了,有些生疏。”
她抬起头,“不过嘛,扇巴掌这事我还是熟悉的,就是不知道姚姑娘记不记得。”
姚仪指骂,“就是你!那天打了我。”
沫沫:“难得您这位贵人天天春宵良夜的还能记事,苍梧山到你手里了,早晚得亡。”
白珝扭头去看沫沫。
她那嘴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
“文心道不介意给苍梧山净山。”白珝站在距离姚仪两阶台阶上,垂眸看她。
姚仪傲着张脸,指着白珝道:“白珝,你已经被盯上了,不止是你,文心道也跑不掉,我阿爹说了,百年前没除掉文心道,此为心头大患,现在你那师父老胳膊老腿,他还动得了吗?”
“啪!”
沫沫跨前两步,一把拍掉姚仪指着的手,清脆一响。
“我师父可不喜欢别人说他老。”现在反换沫沫指她,“我就该打你脸上,消肿了是吗?”
姚仪捂住被打红的手,道:“九凝山灵力波动这么大,你变成了所有门派的眼中钉。”
她一挥手,大吼道:“我现在倒是想看看,你们文心道会不会因为一个弟子和仙门百家作对。”
咬着后槽牙威胁道:“所以,我奉劝你,交出你怀中那东西。”
白珝嘲笑声,“你有什么本事来拿?”
这支笔她也猜出来了,黑色笔杆就是整个九凝山的命脉,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把它化成圆佩状,发挥它的作用。
现在也还不知道,会不会是师父那知己,阴差阳错走到了九凝山,在台盘上发现了化成笔的黑玉,将它带回赠送给了玄平。
又或者说,知己就是潇鹤。
那就更加不能交出笔了,将命脉交给玄平,又怎么能到了她手上,轻易让他的敌人夺去。
姚仪:“我能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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