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我的话就算了,我没有被吓到,你可以换一个。”
栾熠犹豫片刻后,声音有些粘稠开口道:“……今日…过得好吗?”
白珝挽住他的手,笑道:“还不错,有些小无聊,你不在,我身无分文,没人带我去玩,这么想来过得一般。”
栾熠浅笑从腰间取下钱袋,欲想递给白珝却发现上面沾了血,手顿住。
白珝一把抢了过来,在手里抛着玩:“是给我的吗?”
“是。”
“谢啦。”
姜修靠近眯眼打量这两人:“吾安不管了?”
“糟了,吾安。”白珝道。
一条巷口传来虚弱一声:“在这。”
一名男子扶着吾安走了出来。
“夜里宵禁,你的势力比我想象中大的多。”男子把晕过去的吾安丢到沫沫怀中,捂着肩伤。
栾熠不带情绪鼻间发出冷冷一声:“嗯。”
“我是太子!你把权力架在我的头上是何居心!”
“你的东朝还是你的东朝,我没有兴趣。”栾熠威胁道:“但,你也不能挡了我的事,于我而言东朝换个名也没什么不可。”
“你什么意思?”太子道。
“既然喜欢吾安就好生对人家,不要得不到就把气撒我头上。”栾熠搂住白珝。
太子一下被说中心思,脸涨的通红:“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栾熠道:“有没有胡言乱语你比我清楚。我与吾家无婚,你既有心思就去提亲。”
姜修抱臂走来:“就是,不要一天到晚跟踪别人,不过今晚倒是做的不错。”
他指着太子被血浸染红的肩伤道:“你这伤?他弄的?”又指着地上失去意识那人。
太子摇头:“不是,还有一人。”
姜修蹙眉:“还有一人?在哪?”
太子指了一条巷子,几人拐进去就看到一人四肢摊开衣衫不整,躺在地上没了气息。
姜修蹲下查看,对栾熠摇了摇头。不是怪病,怎么死在了这。
“怎么死的?”
太子:“我杀的。”
姜修:“???”
太子走上前对着那人腿踹了一脚:“青楼小倌,想对吾安行不轨之事。”
“青楼小倌?怎么盯上了吾安?”白珝不解问道。
“不知,他带了把匕首,我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迷药粉。我跟着吾安准备目送她回府,她突然被拽入巷子里,我冲上前时吾安已经昏了过去,我猜测他是想行完不轨之事后再杀害她,拉扯间他刺伤我的肩膀,我下手杀了他。”
太子看向沫沫怀中的吾安,刚刚那一丢本是想撇清关系,现在心思被发现了他倒是想抢回来。
白珝推测道:“和吾家有仇?前来报仇?”
太子摇头:“应该不是,吾家与皇家一直有来往,多谈论的是联姻一事,在朝中吾家属文臣,虽说想晋升但并不会因此伤害到哪家利益。”
沫沫道:“怎么和青楼扯上了关系。”
陶治远几人姗姗来迟,站在巷子口,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这把老骨头都散架了。”
暗护都卫也是跟了来,举着火把刷刷站了两排。
陶治远扶着腰走来:“什么情况。”
抹了把额间汗,看清了太子:“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
太子尴尬一咳移开视线。
姜修开口就道:“跟踪吾安。”
太子:“……”
“什么!刚刚吾安大喊一声,你做了什么?!”陶治远吼了一嗓子。
“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太子,敢动吾丫头,老夫拿船桨呼死你!”
姜修凑过去:“喜欢吾丫头。”
陶治远瞪着两眼珠,听到这话,眯起眼扫视太子,“喜欢吾丫头?那没事了。”
姜修:“嗯?”
陶治远做起资深感情劝说家,道:“小伙子,喜欢呢就去追,大胆的追。日久生情嘛,铁心也能磨成花,何况是吾安这般好的姑娘。”
白珝:“……”
把事情经过又和这几人讲述了一遍,至于怪病被一笔带过,说是怨气太重,散了怨气就行,陶治远说要请道士来瞧瞧,又被各种话忽悠了过去。
这事算是了了。
陶治远说:“吾安没有去过青楼,更不会认识什么小倌和小倌有仇。”
他大胆的猜:“除非有人和她有仇,就比如那个蛮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