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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笔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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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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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见效,有些十天半月的。没马上好还要被骂,那些人伤好了也不见会回头道个歉。

    白珝生了半天闷气,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屋里扑通一声,膝盖骨磕地声,随后就是那男子一声声道谢和道歉。

    她推开门进去,栾熠站在一旁用水洗针,洗完拿出怀中帕子一根根仔细的擦,再放回针包中,完全无视中年男子一个个响头。

    白珝冷哼一声也不想去扶了,算这个人有点良心还知道给方才的无礼道个歉。

    她坐回桌边,翘起二郎腿,慢慢喝茶欣赏着栾熠收针的模样。

    见他转身走来,便为他添了杯茶移过去,坐下时,他顺手就端起来喝了。

    “村中这病什么时候出现的?”栾熠抿唇问道。

    床上娘子转醒,中年男子扶起她,坐在床边说道:“快半月了。已经死了好几人了,大伙都说这病会传染,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预防,弄得人心惶惶,在家待着都不敢出门。”

    才半个月?这鬼气出现才半个月不到,昨日绑她那几人说这离鬼都近,颠簸一路,她早晨被绑黄昏才到,十几时晨的路,城中没听到过,就这村闹鬼?可闹鬼鬼气怎么会才出现半个月。

    白珝:“这村夜里闹鬼吗?离鬼都很近?”

    “离鬼都不近要好几日路程呢,那方圆百里都荒无人烟,不过就是一道道传言传的神神鬼鬼。但这村确实是比其他地离鬼都要近,闹鬼这事也是这半月才出现的。”

    “这村也因为离的近,来往的人不多,过得日子也是苦,这半月来搬走了不少人。我们开个面摊生意谋生,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中年男子似乎还在为刚才无礼感到自责。

    栾熠除了叫他再打喷热水来后,就一直没有再理他,一眼一句都没有,磕头道谢道歉,他头都没扭一下,冷着个脸。

    中年男子说道:“今日早晨,黄老头在我摊位买面,说他最近浑身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被染上了怪病,我看他有些症状和我家娘子相似,我就告诉了他,他吓掉了魂,说要马上去城里找那名神医,才扭头他就见到你在街对面一家家买蜂巢糕吃,你后来买那糕不就是他告诉你地方的吗。”

    栾熠:“……”

    “黄老头见人就说神医啊是神医,他是我们这唯一去过城里的人,好多人都听他说过可治百病神医的事,我也就半信半疑跟了上去,可快到我的时候你着急走了。”

    “我就又去卖面,黄老头回过来买面时说就那几下,什么症状都没有了,现在浑身轻松,我也是太着急了,打扰了你和你家娘子用膳,方才也太过无礼,哦对,外头那只鸡你们带走吧做为歉意。”

    白珝:“不用。”还带只鸡走,她可不会做。他们生活本就不好,怕是指望那几只鸡生几个蛋,勉勉强强维持生计。

    中年男子又道:“那我给二位煮碗面吧。”

    他怀中那娘子亦是说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我们这屋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报答,两碗面还请收下吧。”

    栾熠看向白珝,白珝同时也看向栾熠,似乎都在征求对方意愿。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一碗清汤面。”

    中年男子笑道:“两位真是天作之合啊。”

    娘子道:“郎才女貌,快快煮碗面去。”

    ……突如其来莫名的吹捧。公-/.主/号[-/闲-./闲-]/-[.书/坊/]

    白珝:“……”她是想着一整碗她吃不完,她就吃几口,多了浪费,和栾熠吃一碗够了。

    栾熠:“……”白珝胃不好,吃太油会闹肚子。

    9、吾夫3

    中年男子端了一碗面来,又拿了两双筷子。白珝盯着发呆,她是吃几口,但是不给个碗她和栾熠在一个碗里搅和筷子碰筷子怎么办。

    中年男子说:“愣着做什么吃啊。”

    “可否给我们两个碗?”白珝。

    “害,老夫老妻了吃碗面还害臊。”中年男子边往厨房去边嘀咕。

    栾熠拿起他重新拿的碗,给白珝挑了两筷子,递过去,问道中年男子:“村里还剩几户人?”

    “不多了原来也就百户不到,这几日陆续走了一大半,现在不到四十户,今早你治完的人加起来就有十多户,我又看见有几户搬走了,怕也就三十几户了。”

    “那你可知,还有多少户没来?”白珝低头看着碗里的面,正好是她的食量。他好像知道她能吃多少似的,前几日满桌子菜,莫非是让她挑?

    “吹冷了,可以吃。”栾熠道。

    “多谢。”

    “客气。”

    可能是那几日看她吃的少吧,所以就知道了,白珝这么想着。

    中年男子道:“差不多十几户人。神医是要一个个去看吗?”

    栾熠道:“是,可认识路?”

    中年男子道:“知道的。”

    吃完面后,中年男子带他们一个个拜访了那几户,听说是神医,大病小病通通说了出来,倒是没见到那怪病,只不过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个免费大夫,就是不肯让他们轻易走。

    栾熠见是大病就治了会,几日自己就能痊愈的小病他便没在这花费时间。

    但这一路下来近到黄昏,四周昏暗,视线变短。

    中年男子指着一个摇摇欲坠的院门说道:“这是最后一户了,他就一个人整日好堵酗酒妻离子散,我好几日没见着他了。”

    他们走过去,白珝轻点了下门,那门咯吱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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