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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笔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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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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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之人。”

    栾熠:“……”

    白胡子老头说道:“姑娘,喜欢什么人呢就去追,大胆的追,为师呢一定会给你物色物色。”

    姜修夹了块肉给他:“老头,这话说对了。”

    “还有几月成婚来着?”姜修。

    老头啃着肉,拿筷子的手竖起两根指头:“两月,两月。”

    “你愣着做什么,白姑娘筷子掉了,给她双筷子。”老头指骨敲桌。

    “对对对,给她给她。”姜修一把夺过栾熠的筷子,塞到白珝手中:“吃吧吃吧,有些人一大早起来安排的,香着呢。”

    这顿饭吃的白珝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混沌起来,乃至一天都心不在焉,连续的出错,栾熠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所以什么意思?他两月后要和吾安成婚?

    所以又什么意思?他见色起意?

    所以今日早膳都是她爱吃的菜?

    所以昨日她花光修为画的件大红衣披上起效果了?

    他是转世不再记得她,他们也不认识,但不代表他们不能再重新认识。

    她心念了几世的人要这么拱手让人吗?

    夜里白珝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在窗前坐了许久,吹着凉风,纠结是不该打扰还是该再次靠近。

    辗转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深夜才沉睡。

    梦里有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告诉她:渡劫若是成功,他会记得这一世,回到天界,他或许会愿意记得这一世他相爱相守一生的那个人,若是如此,你又是什么?到最后又得到了什么?他对你而言,你对他而言又是什么?

    白珝坠入梦魇,一夜没寻到答案,再醒时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她等了三百年,她不想失去他。

    修为恢复了不少,她写了张纸条,假装绑匪的威胁话语,拿起万象笔,找人把自己绑架了。

    她也不知,自己现在对栾熠来说是不是连空气都不算,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想着坚信着他会来,这种感觉,仅仅来源于上一世对他的信任。

    不过来否,她都不会遇到危险,居然能找人绑了自己,自然也会轻松逃脱,所以绑匪捆走她时除了在屋里为了营造出混乱的环境而挣扎,其余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她都睡的很香。

    她被人重摔在地,捆在了柱子上,眼上蒙着布条,眼前一片黑暗。

    ……真是摔的没轻重,好不容易从树上摔下来的伤有所好转,这用力一摔又痛了。

    ……她想的什么鬼招?太冲动了。应该再三冷静思考。

    5、再寻5

    偏远林间的破庙里,白珝被捆在根木桩上,从被捆住后她周围就鸦雀无声,绑匪不知道跑哪去了,也分不清现在几时。

    睡了一路已无困意,无聊在脑海中揣摩她设置的故事走向。

    首先,栾熠见到留下的纸条定然心下一慌。

    随后,带着一箱金子上山找人。

    一脚踹开门,见到奄奄一息的她,容颜大怒,杀伐果决,来个英雄救美。

    她再哭个惊天动地,顺势说出以身相许。

    完美!

    但这好像哪里不太对……

    白珝:“……”

    反应过来,首先栾熠今日进宫,夜里才回府,那纸条……他夜里才会看见,她要保持这样手臂僵硬的动作待到半夜三更。

    其次……她没在“绑匪”留下的纸上写被绑到了哪座山头……

    再者,她一时冲动,想到什么是什么,拿万象笔随意潦草一画,画了个破山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至于奄奄一息,她补了个大觉,现在怕是看起来精神饱满。

    还有……杀伐果断……他一世行医救人,杀什么果什么断……

    完完整整能做到的就是最后一件事,哭天喊地,以身相许。

    但……前日塑造的温婉女子形象……全无。

    白珝叹了口气,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自己确实是脑子一热。

    庙里静的很,白珝后脑勺无聊的一下下撞着木桩,发出点响声陪自己,庙里空旷,一声响能传几来回。

    她只觉得自己坐了许久。

    一声巨响。

    门突然被踹开,砸在地上,一堆尘灰扑她一脸,她不适的咳了几声。

    栾熠来了?

    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做出方才假设的故事发展反应。

    绑匪粗矿的声音不耐烦炸起:“咳什么咳!”

    另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我们是不是绑错人了?这谁啊?”

    又一人道:“不知道,还不是你,带我们翻错了墙。”

    白珝心道:没错没错,绑的就是她,只不过开始她画错了地,后来涂掉了。

    粗矿声绑匪似乎想不起来,绑白珝来的目的是什么,道:“这太阳都落山了,我们绑她来图什么?”

    白珝一大早就被捆走,如今都到黄昏了,他还没来,看来是入宫了不到深夜他是不会来。

    嘶哑声绑匪道:“能是什么,绑架不就是索钱。”

    另一人道:“她看起来没有钱。”

    白珝:“……”

    从那日欠了栾熠一大箱金子后,大红衣就被拿走了,只有深泥色麻衫穿,什么首饰都没有,头上簪的还是栾熠看她可怜,给她的他自己那根木簪。

    沾了尘灰,现在看起来更是可怜穷苦。

    粗矿声又道:“所以我们当时翻过带刺的墙绑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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