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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笔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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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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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平:“关键时刻,你修为若是够,可化剑。”

    白珝噗嗤一声笑出来:“多谢师父。”

    玄平:“笑什么笑,拿好东西赶紧滚蛋,我这‘小庙’容不下你。”

    白珝起身准备朝外去。

    沫沫回过神来:“师姐,我和你一起去。”

    玄平一把拽住她:“你去什么去,人家找郎君,你凑什么热闹,你找你自己的郎君去。”

    沫沫傻笑道:“我郎君,嘿嘿,是我郎君。”

    白珝眉角一挑:“今天什么日子,你居然能带这么多卷轴下来?还不赶紧回去,等下被发现了抓你问罪。”

    沫沫:“不会的,今日天界就是给栾熠上神拜庆,大家忙着呢注意不到我。我说这天界那么多仙啊神的去祝庆,可这栾熠上神|的名字是挂嘴边都不行,那给他庆什么。”

    白珝愣了一下,栾熠身为天界战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仅此天尊,虽说他已堕魔,但天尊还是在纪念他受封战神这日,给他摆庆,让他依旧受众仙神的敬拜。

    百年一次,今日正巧。

    白珝:“那和你问不问罪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确定今日没哪个小仙像你一样,跑到万书观躲热闹,百卷命卷不见,那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沫沫道:“不会不会,挂星神官下令今日封观,让我放心带卷下凡。”

    玄平问道:“挂星神官?那不是你给我准备安排的位置?”

    白珝:“是啊,难怪有些人不许师父坐那位置呢。”

    沫沫被这两人盯的后背发凉:“没有没有,没说不让师父坐,那位置不好坐,我怕师父累着了,副官肯定没问题,难的事都给挂星神官做,副官肯定悠闲,悠悠哉哉,师父你看,人间游历你都腻了,天界怎么不去游游……”

    玄平刷一下蹭起来,抱拳道:“二位仙官,还请快滚。”

    展开双臂一手对殿门:“东朝国在东边,请滚。”

    一手对竹窗:“怎么下来的怎么滚上去。”

    玄平踢了脚脚边的卷:“为师就不多送了,走好。”

    白珝乐呵呵地蹦蹦跳跳朝殿门去,握着笔的手举过头顶摆摆:“多谢师父相告,我会常回来的!”

    玄平看着坐那一动不动的沫沫:“你还不收?快点,等下闻你是罪,你那挂星神官的官位要不保归为师咯。”

    沫沫连滚带爬的起身,收卷:“滚滚滚,弟子这就滚。”

    作者有话说:

    这人这山他不简单(悄悄话)

    3、再寻3

    白珝修为不足,着急见到栾熠,虽说东朝不远,起初还能靠修为找到方向,提快了三日路程。

    可灵力忽然间断了,她从几米高的树顶重摔在地,也不知摔到了哪,无助慌乱又害怕的情绪彻底盖住了浑身的疼痛,上一世被遗弃在城墙外,泡在浓腥血水里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就这样在荒无人烟的山林稠雾间躺了一夜,起不来身。

    第二日清晨有所好转,可又因为前一夜淋了一整夜的雨,湿答答的衣衫贴在身上,头疼欲裂,走错了方向,那省下来的三日时间还是毫掉了。

    等她好不容易到东朝时,整身看着狼狈至极,在入城时就被拦了下来,守卫不放行,扭头就要去禀报,白珝怕被抓起来又浪费时间,撒丫子就躲了起来。

    几日纯靠徒步,灵力一滴没用也恢复了些,为了“第一面”见到栾熠能留个好印象,画了件金丝红衣穿上,像是喜服,夸张了些但怎么样她也是最显眼的,他定能一眼望见,哪怕不记得她。

    换了件衣服后,果然没有丝毫阻拦,她被放行了。

    东朝国占地不大,但几国中地位却是最高,所以人们生活富裕也奢靡。

    白珝到时正处黄昏,桥上无一人来往,街道却是人潮,她拎起裙摆踏上桥,最后一缕霞光暗下之前,街道灯火刷一下尽被点燃。

    昏暗的环境瞬间亮起,她愣了一下,站在桥中,转了个身,天上明月皎洁,两侧人潮喧嚣,桥底小船游过。

    灯火映在她的侧脸,似她等的深秋初阳,那般的柔和又温暖。

    又好似回到上一世,她嫁他为妻,与他站在辉煌灯光下,许了保天下太平,不离不弃的誓言。

    白珝微微一笑,无奈的过往,希望的前路尽含一笑中。她走过桥,上了一艘小船,扭头时也不知为何,方才无一人走的桥现在人来人往。

    河流平缓,但船夫要使船,多少还是有些摇晃,这一路上本就颠簸,才上船就已经感到不适。

    船夫道:“姑娘,可是晕船?”

    白珝捂着胸口,咽下难受道:“没事,不碍事,慢些就好。”

    船比方才使得更慢,白珝也好受了些,望着两侧,寻栾熠的身影,期望能尽早遇见。

    白珝:“我们这是去哪?”

    船夫道:“船上就姑娘一人,姑娘想去哪,便在哪靠岸。”

    白珝看到超过他们的那些船上,几乎都有好几人,坐的有些拥挤,但她这艘船就她一位客。

    摸了摸船沿,很新。

    “是艘新船吗?”

    船夫:“是,姑娘是此船第一位客。”

    船慢下来后,白珝如行在平地,完全没了方才的晕眩感,这不是个新船夫能做到的。

    “船夫行了几年船?”

    船夫缓缓推着水浪:“做了一辈子的船夫。”

    白珝想着,或许是因为她穿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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