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多余的时间都可以去找栾熠上神助他渡劫。
这文心道是再好不过,无拘无束也没那么多死规矩。
后来栾熠堕魔,她渡过劫回了天,一日正巧看见仙谱上多了玄平的名字,便下凡接他飞升,然而他死不肯走,白珝身份也在他面前暴露了,反正修为也没多少,干脆就挑明了,有事没事就往文心道跑。
白珝呲牙笑道:“接师父飞升。”
知道玄平不会答应,所以他肯定不会再叨叨抱怨她了。
如她所料,玄平对她翻了个白眼。
白珝:“话说师父,三百年的老头了,还不飞升呢?”
玄平仰头喝完茶,杯子朝白珝甩去:“我有你老?”
白珝歪脑袋躲过,茶杯飞出窗外,落在崖边草地上,闷响一声。
她又火上浇油:“别等了,你那知己说不定已经飞升了,要不师父上天看看?”
玄平道:“哼,你什么时候滚蛋,找你的郎君去。”
白珝:“快了快了,师父别催。”
“啪!”
白珝面前搁了个玄色盒子,她好奇摸了上去,布纹质感不便宜的样子,师父又藏好东西了?一向清汤寡水的文心道,只在上一世她成亲时见到过几大箱的金银珠宝,这都多少年没见到过了。
“你不是说,成亲时好东西全给我了么?还有呢?”
玄平抓起盒子就敲上她后脑勺:“败家子,给你那么多嫁妆也不知道后面给我拿回来,不然你还能再嫁一次。”
白珝捂着脑袋,哼哼道:“那也不是不可以。”
玄平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白珝道:“没,哪有什么坏主意。”
“来来来,让我看看师父给我了什么好宝贝。”
玄平把盒子往她怀里一抛:“贵为天界仙尊,这修为和我个凡人没什么两样,你们天界会以你为耻,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到底图什么?”
白珝兴奋地打开盒子:“图人图人。”
盒子中躺着一支笔,笔杆黑玉刻着花纹,毛端是细软白毛。
白珝拿在手上把玩,有些重量,“你留着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你不知道你这文心道的笔有多毛,戳两笔就劈叉。”
玄平:“你倒是给我整点好东西下来。”
他是知道的,白珝如今的修为撑不起天界的任何一柄神器,三百年,栾熠也因是转世了,她近日来文心道来得愈发的勤,天界的灵力太浓,她身体承载不了,只能来文心道沾点薄气。
白珝脑中光一闪,藏这么深不拿出来,莫非是?
“知己送的?”
玄平瞪着眼警告道:“可得给我保管好了,弄丢弄坏,你就给我从……”
“…从‘破庙’里滚出去。”白珝接话道。
玄平:“知道就好。”
白珝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但拿在手中又感觉不同,好似有灵力慢慢流入笔中,顺着手心流入体内。
玄平道:“万象笔。”
白珝没反应过来:“什么?”
玄平:“可画万物为真的万象笔。”
白珝撇嘴:“讲了白讲。”
“想挨打?”玄平抬手就要给她脑袋一巴掌。
“等等,等等,师父别打让我试试。”
白珝翻出张白纸,笔端正要沾墨。
玄平抓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白珝:“你老人家又做什么?”
玄平:“用你那稀薄的灵力绘,那才是墨。”
“不早说。”,白珝注入灵力,白色的笔毛在纸上绘出各种脑中想象的颜色。
玄平:“也不晚。你这画的什么?”
白珝:“一只白鹤……”
“这地方有点眼熟。”玄平道。
白珝在绿草上画了个瓷杯,笔端拉着白鹤飞到杯前叼起飞回,放在桌上。
“你这能行吗?”
玄平盘腿坐到桌前:“我怎么知道,我的修为还撑不起它。”
白珝:“让你早飞升,沫沫现在都是个仙君了。”
“嫌弃我老?”
白珝将最后一笔画完:“不老不老,修炼了三百年容貌依旧俊俏不变,但这年龄嘛。”
玄平道:“快点,注入灵力,让它成真。”
白珝汇聚灵力于笔毛处,涂抹整张纸后,没一会竹窗外传来鹤鸣声。
白鹤从远处的崖边朝瓷杯飞来,一切发生就如同画那般,鹤爪落在绒草上,叼起杯沿,抬头展着傲翅朝白珝飞来。
白珝指尖转笔玩,满意的点点头:“果真不错,用起来也……”
“师父!!!”
忽间天上云被劈成两半,一道白光直下 ,随后便是一声白鹤的惨叫,羽毛乱飞。
白珝早准备好接两臂外白鹤叼回的茶杯,此时被吓了一跳,上句话的几字还含在嘴里没吐出来:“……顺手。”
青衣女子跌坐在地,四周散落了一片卷轴,那只白鹤两眼冒星被震晕了过去。
白珝:“沫沫?”
“哎呦,什么东西。”沫沫从背后扯出个瓷杯,翻了个身捏揉着腰,又瞧见晕在一旁的白鹤,拎到眼前晃了晃,鹤头垂了下去。
沫沫:“晕了。”迷迷糊糊见白珝的手伸出窗外,扶腰拖着步子走到窗前,递到白珝手上。
手上一沉,杯子没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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