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地下,雀秋连呼吸都感觉到了有些困难。他不得不抓紧了莫尔法死死扣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断断续续的说:“你、你先放开我,冷静、冷静一下。”
莫尔法根本就听不清雀秋说话,他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狂妄的叫嚣着,要他将怀里的人拆吃入腹。被再三纵容的欲.望.此刻完全被释放出来,悄然攻入他的大脑,将最后一点理智也驱赶殆尽。
“妈妈,我很想再亲一亲你。”
他回想起了不久前那个美妙的轻吻,试探性的想要再重复一遍,却被雀秋偏头躲开,隔着衣服落在了圆润的肩头。
雀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仅仅过了这么一会儿,身后的人就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一样,让他感受到了在黑夜中独行被野兽盯上的危险。
“别这样莫尔法,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你的表白,现在先暂时冷静下来好不好?”
他天真的试图让莫尔法冷
静下来,可事实证明,被放纵到喂大胆子的Alpha与吃人的野兽无异,在嗅到过食物的芳香后,根本就不可能停止自己的捕猎行为。
莫尔法不打算和雀秋玩猫捉老鼠、你追我躲的小游戏,他将注意力放在了Omega挣扎时露出的后颈,淡粉的腺体在金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就像藏在绿叶后面欲拒还迎的樱花,将Alpha的大脑炸得一片空白。
就是这个地方……
狠狠地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这个引人沉沦的地方。
莫尔法的眼神暗了下来,银眸悄然爬上几根血丝。
可雀秋却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他虽然知道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被慢慢改造成了Omega的样子,平白无故多出来一块腺体。可平时,即便他与战斗系的一百多个Alpha待在一个地方,也根本不会对这些Alpha不小心溢出的信息素产生什么反应。所以,他其实不怎么重视这块多出来的腺体。
再加上雀秋从未好好了解过Alpha与Omega之间的生理知识,让他对自己后颈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和情愫。他打心底觉得自己不是个Omega,此刻就更加不可能对莫尔法想要做的事有任何设防。
所以,在这样换做是任何一个Omega都不可能如此迟钝的情况下,雀秋却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本该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野兽贪婪的视线之中,令莫尔法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便一口叼住了那块可怜的嫩肉。
莫尔法急切的想要将怀里的Omega据为己有,叫他从今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带着自己的信息素,警告那些不自量力的Alpha们,少觊觎独属于自己的Omega。
直到那块娇嫩的软肉被尖利的牙齿咬住,雀秋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莫尔法究竟在做些什么。但他对于Alpha与Omega之间的标记依旧一窍不通,根本没意识到被自己纵容到这一步的是一个充满了危险的Alpha。哪怕到现在,他都还以为自己可以掌握得了莫尔法。
“你咬的我有些疼了,好孩子,先放开我。”
他的乖狗狗朝他亮出尖锐的牙齿,藏着占有的私心,用最乖巧无害
的声音,说着于Omega而言最危险的话。
“妈妈,我想要标记你。”
“好不好?”
标记……
雀秋微微的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个陌生的词,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但下一刻,后颈传来的刺痛便将他从发呆里忽然拉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一种被注入了什么的臌胀感。
“哈啊……好、好奇怪……”
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就连腰腿都因为莫尔法的行为而酸软下来。雀秋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被迫软倒在莫尔法强有力的怀抱里,灵魂和身体好像在这一刻分离了似的,让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刺痛感慢慢的被一种胀痛感取代,雀秋原本青涩稚嫩的腺体在被Alpha注入信息素后,似乎变得成熟了一点,甚至隐隐的散发着一种诱人沉沦的、瑰丽的花香。
不同于以前浅淡的、要努力嗅闻才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味道,莫尔法可以肯定,这就是雀秋的信息素。
是他存下来的记忆中,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他依恋的舔舐着青涩的腺体,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好特别的信息素,是玫瑰开花的香味吗?”
雀秋其实已经快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虚妄感之中了,他艰难的分出一点点理智,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在密不透风的铁锈味中分辨着那少到可怜的玫瑰香气。
可事实是,他根本就闻不到这诞生于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
“我不知道,莫尔法,我不知道。”Omega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但仔细听后,却能够很容易就分辨出,那点撒娇般的哭腔并不是因为痛苦,反倒是因为那一点隐秘的、即将达到阈值却总是差一点才达到的欢愉。
莫尔法着迷般嗅吻着他的腺体,彻底沉醉在玫瑰的信息素中不可自拔,哪怕要他现在就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激烈的情感碰撞逐渐在暧昧中趋于平静,到最后,莫尔法已经停止了标记,像小狗一样,用挺拔的鼻子轻蹭着雀秋的后颈。
这场临时标记像是盛夏的雷阵雨一样,既来得突然,也走得突然。
结束后,莫尔法轻轻地舔着那块可怜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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