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了。
“你胡说!”唐鹞气得上前, 被沈溪声挡住, 他只能抬起双手指着佟虎破口大骂:“你这只疯狗,就他娘的乱咬人!”
唐鸢气愤大喊:“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做这种事!你满口胡言!”
佟虎瑟缩地躲在谢青枫身后,一直在发抖:“真的是他、是他亲自找我……因为他不想、不想凌掌门跟他儿子在一起……要把凌掌门毁了……”
谢青枫面无表情地看向霍琦:“唐庄主是凌掌门未来的岳丈,他必不可能指使佟虎栽赃唐庄主, 看来佟虎所言可信。”
从佟虎指认唐雪飞那一刻, 唐鹭整个人就呆了,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亲爹, 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唐雪飞怒道, “凌青壁,定是你自己勾结申屠浔,知道我必不肯同意鹭儿再与你来往,才让佟虎说这番话来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凌青壁冷冷地盯着他:“唐庄主,别再虚伪了!原本你就看我不起,突然态度大变,引荐武林豪杰于我, 用意何在?不就是为了捧杀我?!是我凌青壁流年不利,正巧被人栽赃, 又给了你可乘之机, 你还不抓紧机会亲手置我于死地?!”
听了这话,台下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觉得凌青壁说得有点道理。
“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兰杜山庄的小少爷怎么能跟一个来历不清的人搅和在一起?”
“对啊, 更别提凌青壁的名声都臭了,唐庄主自然是不肯让自己儿子再跟他有半点关系。”
“但背地里下黑手也太过分了,想不到唐庄主竟是如此卑鄙小人!”
唐鹞对台下怒吼:“闭嘴!闭嘴!我爹不是这种人!”
“凌青壁,你勾结申屠浔在前,污蔑我一世清名在后,今日我便与你决一死战,为武林除害,为我自己正名!”唐雪飞猛地抽出剑,便要冲上去。
“爹!”唐鹭奋力挣断了绳索,冲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我求你——”
“你这是仗势欺人!老子功夫不如你,岂不是擎着挨打!”凌青壁突然甩下一连串的摔炮似的玩意,“噼里啪啦”在武林前辈脚边炸响,“摔炮”散发出阵阵白烟,令众人当即捂住口鼻。
“我还会找到更多证据!”白烟中,他的声音逐渐远去。
谢青枫的声音传了出来:“无妨,此烟无毒!”
唐雪飞立刻提剑去追,被沈溪声拦住:“贤弟岂能由他任意诋毁,此事我来处理!”
说罢,便见这位沈盟主抽出自己的龙腾剑,穿越烟雾追了出去。
“还有我!”凤千川早就躁动不安,此刻也紧紧跟上。
见她也动手,在座的各位前辈也不好作壁上观,纷纷起身。
凌青壁刚接着白烟掩映,从看台前跳到擂台上,想借着这高度往旁边树上跃起,他才到半空之中,就被凌空出现的沈溪声当胸踹了一脚,“咣”地落在了看台上。
“沈盟主果然轻功了得……”凌青壁起身,从背后“唰”地抽出刀来,笑着指向他,又转头看了看围站在擂台上的凤千川和其他掌门及前辈,“看来我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凤千川手中持剑,怒道:“凌青壁!唐庄主的品性我们有目共睹,那佟虎说的话不可尽信,你怎能单凭他一家之言,就诋毁唐庄主?!真是辜负了他此前对你的信任!”
“哼,佟虎指责唐庄主的话你们不信,此前他指责我的话,怎么诸位就信了呢?”凌青壁冷笑,“如此偏听偏信,对我就公平么?!”
“你的问题不止这一件!单单跟申屠浔勾结,就——”
“凤堡主,不必再与此人废话!”沈溪声突然打断道,“就由我来收拾这个武林败类!”
说罢,他便挥剑刺向凌青壁,凌青壁立刻抬刀格挡,两人你来我往,立刻交起手来。
其他人见盟主出手,也不好跟混混似地一拥而上,便站在周围观战。
沈溪声的凌波飞花剑既飘逸又灵巧,对上刀速极快的五军刀法,完全不被快刀所左右。只见他闪转腾挪,施展凌波门轻功“御风行”,整个人如同一面在空中翩然舞动的白帆,时不时与凌青壁拉开距离,削减其快刀的速度,同时又以自己精准的剑招作为有力进攻。
虽然这样对体力的消耗极大,但是也能将凌青壁的五军刀法限制得死死的,令他完全无法发挥出快刀的优势。
“盟主就是盟主,这功夫真不是浪得虚名。”凌青壁脸上仍挂着笑意,一边打一边说,“如此火力全开,岂不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这个后辈?”
许久没有使出这废话流的本事了,凌掌门真是跃跃欲试。
但沈溪声不是毛头小子,不会被他的这点伎俩所左右,看他居然还有心说这些废话,不再用轻功拉开距离,而是落在擂台上,变了剑招,从直来直去变成了天女散花,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甚至比凌青壁的刀法还要快,逼得他连连后退。
凌青壁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幸好他有多年的征战经验,并非华而不实的花架子,最不怕的就是实战,见对方变招,自己也换成了千仞刀法,并将《不度神功》内力注入分野刀中。
刀剑相击,发出“铿”地一声,沈溪声觉察到这股强劲内力,诧异地看向凌青壁。
大年初一那天,唐鹭回家跟沈溪声交手那回,所修炼的《不度神功》功力不深,才到第三层,是以沈溪声虽然发觉他内力不凡,但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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