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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能下载反诈app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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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75(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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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的对象是一位领主,年龄大概有她的两倍之多。

    听到这个消息的粟惜惜呆住了,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来得这么快。

    但好在,婚礼时间并没有定下来,粟惜惜还有喘息的时间。

    过几天,应该是Marie的婚礼后,那位领主会亲自来到她所在的国家,正式商议结婚的时间。

    Sophia的父亲——也就是国王的态度很坚决:将女儿嫁给领主可以给他带来很多益处,他不会简单地收手。

    因此,粟惜惜找上去后,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一切反抗的声音都被拒绝,没有辩驳的余地。

    粟惜惜只好抱着被子认真分析。

    虽说她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但是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的求生能力,对曾经的历史也不够了解。

    如果真的要逃跑,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挑战——再说了,如果真的要逃跑,她也不太可能真的带走现在有家人的Ines.

    *

    但粟惜惜是不怕的。

    只要还有机会见到潼姬,能把握住潼姬的动向就行,其他的先往后靠靠。

    倒是有人比她还着急。

    没过多久,等雪一停,就有一位少女气喘吁吁地找上门。

    她柔亮的黑色发丝上落着小半坨不知哪里掉落的积雪,两只鞋头濡湿,眉心皱得委屈巴巴的,扒着粟惜惜的房间门说不出话来。

    粟惜惜认真地看着她。

    她自己都很难说自己的感受,现在的潼姬,心理年龄比她更小,单纯、热情、但又藏着很多未知的秘密,来到这还没多久,除了昨天晚上那难以克制、但有酒精掩盖的一吻,粟惜惜做一切都不敢贸然。

    只是小心地看着Ines。

    然后半晌,只敢走上前,轻轻替她掸掉了头上落着的雪。

    刚要收回手,她的手腕就被Ines牢牢抓住了。

    “公主...”Ines看着她:“结婚,您同意了?”

    “你知道的倒是挺快的。”粟惜惜没有挣脱开她的手,“我可以拒绝吗?感觉会比较难--等到时候先见见那位领主再说吧。”

    她压低声音,悄悄而狡黠:“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取消这门婚事的切入点?”

    “啊。”Ines的神情稍微松懈了一点:“真...真的吗?”

    “真的,虽然我还没什么把握--不过,Ines,你真的,很~不想让我结婚啊。”粟惜惜看着她,没忍住说:“为什么?Ines喜欢我吗?”

    听到这,粟惜惜几乎能感觉到少女抓着她的手心渗出了紧张的细汗。

    “喜欢...我当然喜欢公主。”Ines小声说:“公主您漂亮...温柔、教我的时候很有耐心。画画又那么棒...”

    粟惜惜眯了眯眼,天知道她教人画画的时候偷偷做的那些“揩油式贴贴”行径有多少,倒是Ines毫无察觉,天真烂漫。

    “噢。我还以为Ines对我的喜欢,是那种也要举行婚礼的喜欢呢。”她半开玩笑般说,一边往前倾了倾身子:“误会啦。”

    听到这,Ines的表情变了又变。

    公主纤细脆弱的手腕还握在手里。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公主身上属于她的那种亲近感、归属感、她的手忍不住握得更紧。

    身体在发热,牙齿、手指尖都在微微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灵魂深处破土而出。

    Ines看着不太对,粟惜惜有点疑惑,她刚要说什么打趣转移话题,少女就咬着嘴唇,红着脸开口了。

    ...就连声音都哆哆嗦嗦的。

    “公主,我好像有...有一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跑了。

    粟惜惜没有拦着,此刻Ines慌乱的背影倒是和21世纪那个稳重的吸血鬼小姐时常暴露在她面前的慌乱逃跑样重叠了起来。

    不管是十四岁的小女孩,还是1000岁的吸血鬼,都是一个小怂样。

    半晌,粟惜惜轻轻呿了声,笑着倒回了床上,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吸血鬼印记发愣。

    太喜欢她了。

    如果真的能跟她这样,度过一千年就好了。

    *

    可能是作为公主提出这样的问题太露骨了,一不小心吓到了Ines有点稚嫩的小心脏,过了几天,粟惜惜都没有看见Ines,她也没有来到王宫上课。

    转眼间,明天就是Marie预计的婚礼日了。

    粟惜惜于是自我反思了一下,果然还是不能得寸进尺。

    早在21世纪的时候潼姬就踩一脚退出去十米,现在年纪比她还小,还没有被各种人“污染”过,害羞起来就更是了。

    她检讨完,打算主动去找Ines翻过这个篇,顺便还能祝Marie的婚礼一切顺利。

    却没想到,正是在这个时候,女佣着急忙慌地来报:即将和她结婚的领主到了。

    无奈之下,她半途改道去了会客室。

    领主姓Philip,正如同听闻中一样,是一个看着就很年长的男人,魁梧得有点吓人。

    粟惜惜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的眼神亮了亮。

    那眼神里还有久违了的,曾经见过不少的,某种含着占有欲的垂涎。

    好像得到她就是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样。

    --是看待“物”的眼神。

    粟惜惜一下子对男人有了七八成的概念,她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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