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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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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求你平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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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 钟迦有点懵。

    她的双手被谢迎年握紧了并住,抵到门板上,“别乱动”的命令实际已经在对方的强迫之下被彻底执行, 至于后半句, 抱紧……我怎么抱?

    手腕上附着谢迎年的体温,钟迦一面承受对方毫无规律可言忽深忽浅的吻, 一面尝试去挣脱些许, 好去听话地抱抱她,抱抱这个自己两个多月没见到的人。

    才付出行动,又被细瘦有力的触感更严密地扣住,休息室的灯光歪歪斜斜照过来,将墙上两个人的影子投入余光。

    钟迦见到了谢迎年的手,先是半握拳, 再在那一片沉默的黑影中无声地向外伸展, 根根分明匀称, 她呼吸逐渐不稳,却忍不住侧过脸, 看着对方再次扣住了自己, 亲眼目睹她稍有逃离的念头是如何被极富美感的那只手掐灭在掌心——

    谢迎年在告诉我, 不准逃,也逃不了。

    腕骨轻轻叩响了门,钟迦觉得不只是两只手, 心脏好像也被谢迎年握住了似的,回血回得慢, 身体各处都在发烫, 她缓缓闭眼, 脑海里一帧帧地慢放分秒前自己被束缚失去了自由的画面。

    好难形容这样的感觉, 怎么会有人将凌驾者的角色驾驭得这么恰如其分,眼神与举动无不诉说着危险,偏偏每一次的触碰那么温柔,炽热却克制,她快陷入这份迷人的矛盾里被溺死了。

    “走神?”谢迎年轻声开口问,不等钟迦回答,惩罚一般在肌肤细腻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钟迦忍着疼,缓过喘息才说:“没……我,我没法抱你。”

    她说得磕磕巴巴,只因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意乱情迷这四个字浮现在眼前,浑身一颤,那些细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从喉间发出。

    溜入耳中,谢迎年无疑被她的反应取悦了,无论是受制于人却仍乖顺的模样,或是此时此刻情难自禁的脆弱。

    只属于我,别人无缘亲见。

    “不用抱了。”

    谢迎年略往后退,跟钟迦隔开一点距离,她用落在唇间的吻作为诱饵,一触即分,勾着双手受限的女孩只能仰头去回应。

    一次又一次的刁难,不给亲,听见钟迦气恼难受的闷哼,谢迎年眼角堆起笑意,终于等在原地,与对方急不可待的吻会合,然后轻松地主导了这场久违的亲密。

    她当然知道如果此时此刻松开手,将会收获一只勾着她衣袖小声喊她名字眼中充满渴求的猫咪,很划算的买卖。

    但她同样清楚,自己这么快答应见面的原因是什么。

    惩罚跟奖赏泾渭分明,她想要,我就一定得给么?

    谁容许你在我面前对别人说喜欢的?

    连脊柱都变得酥软,钟迦难耐地眯了眯眼,她的白色西装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呼吸应和着亲吻的节奏,经过上一次,她无师自通了反控局势的技巧。

    钟迦越来越明白,谢迎年明明也抵抗不了她给的诱惑。

    柔声地叫唤,甚至是有点娇媚的,钟迦没想过这样的词也会用在自己身上,她又喊了一声:“谢迎年……”

    女人的眼睫半垂,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情绪,谢迎年:“再叫一次。”

    钟迦耳朵发烫,轻咬着唇,强忍害羞与不适,用更胜一筹的声线再次轻唤。

    “嗯,很好听。”谢迎年终于松了手,轻柔地撩了撩钟迦发汗的刘海。

    等了好半天,落在颈间细细密密的吻也停下来了,她想给的似乎只有这个。

    ……

    认为她还没长够记性的女人近前一步,潦草地轻蹭,又很快离开,钟迦立马呜咽了一声。

    肩窝多了一份重量,谢迎年垂眸看着腿软得不行的女孩,她忽然不太自信了,被死死拿捏住的人到底是谁?

    眨眨眼,遮掩住刹那间堆涌而现的欲望,尽量将腔调回归平淡:“我说过,别乱动。”

    钟迦埋头在她肩上,吸了吸鼻子:“真的好听吗?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她一下子有些气馁,还觉得委屈,手臂发软地垂在腿侧,腕部还有对方残留的温度,不肯去抱谢迎年了。

    她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比起埋怨,口吻更像是自责。

    她是没有乔映秋会发嗲,毕竟当年纯欲的概念还没流传开来,她亲妈长了一张甜妹脸,却媚骨天成,俨然是这个派别的开山鼻祖了。

    谢迎年:“哪种要?”

    “前女友,你是这么喊我的吧。”

    钟迦:“是事实。”

    梗着脖子去跟谢迎年对视,一副大不了你再为这个不好听的称呼收拾我一顿的架势。

    赌气赌错了方向,自以为胜券在握其实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谢迎年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地骂对方一声傻瓜。

    “……我说的不对吗?”从对方的表情去判断,钟迦又不确定了。

    长久以来,谢迎年的心思只能靠猜,她的情绪泄露出边角,也是可以大大方方表露给外界的一部分,平易近人,对物质无所需求,处理感情格外冷淡……

    钟迦在大大小小的磕碰中去熟悉她古怪的表达,慢慢发现她脸上戴着的面具也有破绽,并为吹开破绽的那阵风是自己而沾沾自喜。

    不过,身心沉浸的感受未必每次都对。

    就好像在车里那次,钟迦将以往拼凑的揣测脱口而出,煞有介事地问谢迎年:“你是不是有很奇怪的癖好啊?”

    话说完,她觉得自己问得不是很礼貌,想找补一下,向谢迎年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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