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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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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口是心非(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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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爬上去收拾床铺,她就被几个人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问她这段时间以来网上的各种瓜,还有她和谢迎年演女同电影的感悟。

    爸妈的事大概觉得是隐私,大家关心了几句,没刻意去踩雷。

    但说起电影就没完了,简单问问也就罢了,还要深入到有没有吻戏有没有床戏之类的话题,钟迦一个头两个大,脸像是被放在了烤箱里,烫得不行,最后还是被寝室长瓦斯给解救出去的。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考试周结束的那天晚上,凑合约着吃火锅,陈况又八卦上了。

    这人很直,从性格到性向都是如此,居在追人堪比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最难跨过的那道坎是姓陈名况的她的青梅。

    陈况和居在同年同月同日生,在保温箱里建立的友谊。

    居在身体不好,陈况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们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像有什么命中注定的孽缘似的。

    大概念高中那会儿,居在就对陈况产生非分之想了,但碍于对方直得像电线杆,她怕连朋友都做不了,畏头畏尾的一直没告白。

    后来是因为陈况实在恋爱脑,被渣男伤过好几次,大二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下手,得到陈况不明不白的答应,更像是舍不得这个朋友,没想到处着处着真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腻味了二十多年,她俩也没一般小情侣的黏糊劲儿,过早地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没床死纯粹是陈况欲望太强,居在的周年礼物每次都是送玩具。

    “你们吻戏是真吻啊?”陈况殷勤地给钟迦续了一杯酸梅汤,权当是贿赂。

    她长得就很娘t味,直女时期让无数姬姥的雷达失灵,个子瘦瘦高高,衣柜里是各式各样的衬衫,现在身上这件也是,不规则的裁剪,前短后长,系了个火锅店的围裙,勉强有点贤惠的模样。

    居在一向吃得不多,放下筷子,陈况又给她碗里夹东西,她活像妻管严晚期,被瞥一眼就乖乖地埋头进食。

    她话少,很多时候就听着,知性的长相很具有欺骗性,以为门第清贵,实则是小时候家里中了彩票,钱生钱以后成了暴发户。因为身体不好被家里管得很严,叛逆全都花在了爸妈眼里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比如跟陈况一起学乐器,非学了人最少的二胡。

    瓦斯被呛咳了一下,她这次难得反应快。

    装琵琶的包立在旁边,行李箱有阿茶负责,钟迦吃完就得飞回去,倒不是晚上有事,她到崇乡也得凌晨了,通告单上正好有某人的戏,她见人心切。

    陈况算是同类,关系也很熟,钟迦没那么不自在了,她将肥牛下到翻腾着热气的锅里,点头:“当然是真的。”

    农斯卿这种级别的导演,想想也知道。

    她被照顾是被谢迎年当做了晚辈,在朋友面前反而是另一种模样,捞给别人的东西一勺又一勺,放进自己油碟里的都是些没什么可吃的碎渣。

    手边的酸梅汤很解腻,钟迦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冷不丁听见陈况贱了吧唧地问:“你之前不是不确定自己对谢迎年是不是喜欢吗?吻都吻了还不知道啊?”

    居在微微眯起眼睛,瓦斯也笑了:“没想到谢迎年还会再出来演电影,甜甜,你得偿所愿了吧?”

    话题中心的那个人差点没喷对面的情侣一脸,钟迦吞下酸梅汤,她坦诚得很,不过这事还是很难不害羞,等说完,脖颈到脸都漫上了一层红色:“我确定了,我喜欢她,很喜欢。”

    燕京今天的气温不算低,论起体感温度,兴许还是崇乡要冷一些。

    谢迎年坐在椅子上等开工,天边还是钴蓝色,冬天要八点多才会透亮,这会儿才四点钟过半。

    膝盖上放着剧本,她玩手机,来来回回就是两个软件,微博还有微信。

    前者怕手滑还是没敢放肆地浏览钟迦的实时广场,后者,钟迦说她的考试周开始了,谢迎年不敢说太多,好像很关心似的,又舍不得不回,琢磨了一会儿,发了个表情,意在让她放轻松。

    结果被啾啾科普,微风是草的意思,草就是那个的意思。

    哪个?

    助理咳嗽了一声,谢迎年明白了,对九岁的代沟无言以对。

    屏幕的光亮蓦地被黑暗吞没,不是手机熄屏了,而是她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钟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么多天没见,你想我吗?”

    “不想。”谢迎年装得冷硬,声音却飘了起来。

    背着琵琶的女孩俯下身,凑到谢迎年耳边,鼻息喷在她的颈侧,是俏皮的口吻:“你就不能不口是心非吗?我给你个台阶吧,想我的屁股也可以。”

    作者有话说:

    收藏破千加个更,反正离2000收还很远hhhhh,麻烦大家补补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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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迦最喜欢的单品:耳钉耳钉还是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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