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了手臂上,高高举起——
谢清瑰眼中带着痛快的恨意,使劲儿把凳子砸在沈季屿的头上。
顷刻之间的第一反应,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了。
沈季屿毫无防备,被这猝不及防的凳子砸到头,痛得他闷哼一声,下意识的俯身去碰。
指尖接触到温热黏腻的液体,额角都被砸出血了。
谢清瑰神色没有丝毫动容,趁着这个空当毫不犹豫地拿着包跑走,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样。
而且,女人好像早有准备。
她连脚上穿着的平底鞋都没脱,此刻走的时候,连鞋子都不用换。
沈季屿怔怔地看着谢清瑰纤细的背影逃也似的跑走,‘砰’的一声摔上门,只感觉自己心脏某处也在缓缓塌陷,空落落的。
连疼的意识都很迟缓了,脑子里都是谢清瑰刚刚的那些话。
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和响雷一样的萦绕在耳边。
活了三十年,沈季屿从未意识到自己这般恶劣。
作者有话说:
*阴郁的日子需要镇静,相信吧。
——普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