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乐意了。
沈季屿皱了皱鼻子,很不乐意的模样。
“也没不让你亲啊,不许咬我。”谢清瑰转了转眼珠,清澈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媚意:“这要求也不过分啊。”
其实沈季屿说得一点都没错,真的谈恋爱了,谢清瑰其实是特会撒娇一姑娘。
看着冷冷清清的不好靠近,但那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娇滴滴的模样反而更有反差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他十年前就了解的。
沈季屿觉得自己真有点没出息,都快被她看得有反应了。
不过在这儿又肯定是不能做。
他深呼吸一口气,直起身子退回驾驶座,修长的手指摁了摁太阳穴。
“怎么?”谢清瑰瞧他这副模样,笑着凑了上去,唇膏玫瑰的香气若隐若现:“不继续亲了么?”
“得了,你赶紧下车吧。”沈季屿哭笑不得:“别逼着我犯罪。”
谢清瑰也笑了,唇角梨涡在车里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深邃:“瞎说什么啊?”
“谁瞎说了?”沈季屿挑了下眉:“你再撩拨,我就直接把你拉回家了。”
谢清瑰也不敢继续用眼神挑逗她了。
她知道这疯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明天是除夕,但他真想做了,也会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带回去的。
抿了抿唇,她选择见好就收,拎着包下了车。
沈季屿也跟了下去,二十四孝地帮着拿行李箱。
两个女人出国一段时间,带的行李自然不会少,将近30寸的大箱子带了两个,刚刚梁敏菁下车上楼的时候他都没让拿,自然也不可能让谢清瑰自己搬上去。
只是老旧的小区里没有电梯,楼梯又比较狭窄昏暗,沈季屿一手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虽然不至于狼狈到拿不动,但也没法子保持一贯的风度翩翩了。
主要是楼道窄,他只能侧着走,像只螃蟹一样的上楼就显得十分滑稽。
谢清瑰走在他前面帮他打着手电筒,偶尔回头看一眼,即便咬唇克制着,笑声也绷不住地泄露出来。
沈季屿倒也不至于恼,但在她面前失了形象,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别笑。”他低声威胁了她一句:“小心我在别的地方找补。”
这种威胁,自然不用说也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沈季屿敢肆意‘欺负’谢清瑰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床上了。
“切,谁怕啊。”可谢清瑰抬了抬下巴,娇声怼了回去:“少吓唬人了。”
“螃蟹大侠。”
……
沈季屿气得直咬牙。
好容易到了五楼,梁敏菁看着他拿着两个大箱子上楼,心疼的直皱眉:“小沈,真是太麻烦你了,累到了吧?赶紧进来喝口水。”
说罢,又瞪了一眼在旁边笑眯眯的谢清瑰:“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帮帮忙的!”
“阿姨,没事。”沈季屿可不愿意在她们母女面前展现出自己弱鸡的形象,即便额角隐隐有汗,也死鸭子嘴硬地装出一副根本没事的模样。
梁敏菁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人拉进来了。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则去烧水。
沈季屿坐在小巧柔软的布艺沙发上,抬眸克制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他第一次拜访谢清瑰正式的家,和女人在淮阳路独居的房子不一样,这里更加陈旧却也更加柔软。
两个女人居住的环境虽然简单,但也不乏一些精致灵巧的用心,例如挂在墙上的照片相框是定做的红木,桌布茶几布都是干干净净有着碎花的点缀,这间屋子虽然小,但每一处都刻画着生活的用心。
“看什么呢。”谢清瑰端着一杯热水递给他,随口问了句。
“看你居住的环境。”沈季屿并不渴,接过来抿了两口就放下了,他眼角扫到梁敏菁还在厨房忙活,便凑近她压低了声音:“清清,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
好不容易来这里一次,他不想错过自己最好奇的地方。
“行。”对于谢清瑰而言,卧房也并不是什么别人不可踏入的私密地方,她听到沈季屿想看,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其实她也挺久没回来住了,但推开房间门,里面的床单被褥和桌子还都是很干净。
显然梁敏菁一直有打扫,就是最近她也不在家,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你坐那儿吧。”谢清瑰指了指角落里的单人小沙发,示意沈季屿去那儿坐下。
然后她弄了块抹布,在房间内洗洗擦擦。
今晚是要住在这里的,怎么着也得收拾干净。
沈季屿看着她手脚麻利地干活,自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己大概是帮不上忙。
他只好坐在沙发上有些尴尬地看着。
谢清瑰身上穿着薄薄的针织衫,贴身的短款,偶尔举起手臂擦柜子上面的隔层时,衣服就会向上窜一截露出细白的小腰。
看着看着,沈季屿就忍不住站起来走过去帮她拽衣服。
冰凉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谢清瑰腰上的皮肤,不知道触到哪块儿的痒痒肉,逗得她‘咯咯’直笑。
沈季屿挑了下眉,不自觉地变本加厉。
他是知道她身上有许多痒痒肉的,平时在床上,一不小心也会发笑。
“沈、沈季屿,别闹…”谢清瑰笑的声音发颤,抬手试图用抹布攻击他——结果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反而攥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了。
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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