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尉迟灯和尉迟炜一家也想趁机开溜时,许惜颜放了两句话。
一句是给周谦的,“如今你既想明白了,自然知道怎么服侍。送亲戚下去歇着,别再闹出笑话了。”
一句是给尉迟炜的,“尉迟世伯请暂且留步,有些事,总得分说清楚。”
周谦会意,领着不相干的人退下,准备晚饭去了。
半天不见的琥珀,终于提着一个女子,过来了。
那女子二十七八的年纪,容长脸,颇有几分颜色,只是被捆了半天,鬓发蓬乱,显出几分狼狈。
尉迟一家瞧着她,神色颇为古怪。
而她一解开堵嘴的布条,便嘶声怒骂起来,“怎么?你们尉迟家把我诳进府,是想杀人灭口么?尉迟炜,你别忘了我可是你正经签过文书的妾。兴平县人人皆知我上京来了。回头乡亲们寻不着我,你们以为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