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跟泰容哥已经老了。”
92年的边伯贤is watching you.
裴夕柠在大脑里一闪而过管他要鹿晗前辈联系方式这个危险的念头,不过瞬间就被抹杀。在前辈面前提到离开的队友,太失礼了。边伯贤倒是兴致很高:“夕柠,对我们队哪个人感兴趣,哥给你推联系方式啊。”
裴夕柠觉得她对韩国文化可能还是不太了解,一个小时下来大前辈就成我哥了??
“额……不用了,谢谢前辈。”
她现在在EXO里最喜欢的前辈是都暻秀和吴世勋,可是都不是爱搭理人的主,她还是算了吧。虽然……她也很想提董思成要一下他偶像的联系方式来着。
裴夕柠答应了要和中本悠太出去吃饭,结果两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她看到朴志晟正在欢天喜地地堆雪人,旁边是插着兜带孩子放风的李马克和罗渽民,瞬间定住不动了。她是南方的孩子,在首尔见多少场雪都感到新奇,几乎一刻就做了抛弃中本的决定:“哥你自己去吃饭吧!我也要堆雪人!”
中本悠太满头问号,他地位就这么低吗?于是腹黑的某个人慢慢悠悠走到雪人面前踢了一脚,朴志晟雪压的不实,雪人顷刻塌了一半:“没劲。”
“啪!”裴夕柠随手捏了一个雪球就砸在他后背上:“悠太哥你怎么这么坏?”
她忘了一件事,中本悠太是比李东赫后劲还大的人,接下来十分钟就是她被大阪幼稚男人追着扔的逃命现场。朴志晟看了一会,觉得堆雪人没有打雪仗有意思,合流战争:“马克哥,渽民哥,我们也玩吧!”
罗渽民站在屋檐下,脸冻的红扑扑,一副老大爷的养生姿态,手都不愿意从羽绒服里抽出来:“我不。”
雪天里满目皆纯白,连带着冷冻空气里罗渽民的五官都精致剔透了几分,像脆弱美丽的玻璃球。裴夕柠就想逗他,远远地扔了个雪球过去:“哥来玩嘛。”
准头不太行,直直砸在了刷手机的加拿大人衣服上,李马克一脸状况外地抬头,眼镜上满是雾气:“啊?”
胆大包天的朴志晟也扔了一个在李马克衣服上,不过很显然是故意的,然后眯起眼笑得一脸纯良:“对不起啊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马克加入战局。
中本悠太这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闹了一阵还是去吃饭了,李马克到朴志晟,四个从1999到2002年龄段均匀分布的人精力无比旺盛,不戴手套玩了将近半小时雪,最后脸和手都通红发痛才作罢。风很小,与倾盆雪势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在楼下霍霍了那么久,没一会儿天降的雪又填回去了。李马克招呼还在疯跑踩雪的朴志晟回去,罗渽民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裴夕柠蹲在他旁边要看,他一手抹掉了。
“写什么了?”
“不告诉你。”
她幼稚,推了他一把,结果罗渽民哪怕蹲着平衡力也好得很,反而是自己因为反作用力摔坐在地上。石阶上满是厚厚的积雪,裴夕柠压根儿不疼,可看到罗渽民笑得那么灿烂而嚣张就是来气:“马克哥!罗渽民摔我!好疼!”
“渽民,怎么能欺负妹妹呢。”李马克在喊志晟的名字空档为裴夕柠伸张了一下正义,低头扫了一眼,觉得满头满身尽是白花花的雪的裴夕柠还告状的样子有点可爱,噗嗤一声笑了。
他呼吸间是氤氲白气,所以可以装作没看到罗渽民望向裴夕柠那宛若两坛清水般的眼神,澄澈,坦率,不掺假意,倒映出的只有她。
那是他们的事情,李马克想。
[黄仁俊番外]冷俊的一天
大家好,我是纯洁少年黄仁俊,我……
好吧,去你的纯洁少年,我现在很暴躁。
半年前收到了SM的邀请,在踌躇和准备中,我终于启程于吉林,飞向遥远而陌生的国度。虽然我是朝鲜族,还是苦练矫正了很久首尔话的,实属不易。
然后早上刚降落就遇上首尔的特大暴雪,我怀疑老天在搞我。这一周的天气预报都是晴空万里,怎么突然云就压下来了?我要平和,顶多是在飞机上多滞留几个小时,我至少平安落地了不是?
所以你让我们一飞机的乘客坐了三个小时是什么意思啊?!没有停机位不能临时接一个出站口吗?我明明透过小方窗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看到了空闲的通道,却只能在原地干坐着。
飞机舱给我打开,我自己走到航站楼行吗。
黄仁俊,冷静,你初来乍到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撒泼。
我耐着性子掏出手机,网卡的要死,机智如我下载了好多集妻子的诱惑,现在也不至于无事可做。拖着进度条大概看了七八集的程度,广播里终于说点人话了,通知我们按秩序下飞机。
摆渡车和取行李耽误了蛮久,周围那群挤来挤去西装皱皱巴巴的商业男应该比我更惨更赶时间,这让我舒坦了不少。姑妈本来要接我,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我借助微薄的信号在飞机上告诉她不用来了。这条微信转了三分钟才发出去,看得我十分焦躁。
和SM的人约的时间在十点,就算对方因为天气原因很体谅我的迟到,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拖延了,拉着行李箱打车直接去公司。道路状况是意料之内的堵车,我想心平气和地听一会儿音乐,奈何出租车司机很健谈,比我们东北那边的还热情,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韩文一直喋喋不休。我随便嗯了几声,把手贴在车窗上,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冷,韩国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外讨厌。
下车又闹了乌龙,我看到大楼底下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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