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真是,你要为你儿子好。”
杨大爷拉着杨槐进了屋,气的不轻,白翳看大爷这状态不太好,脸红的很,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忙起身让大爷坐下:“大爷不气,你看你儿子都不气。”
“槐子脾气好,我就是替他生气!”
杨槐忙安慰他爹,他嘴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白翳看着外头还在张望似乎不想走的老妇人,便对他招招手,示意她进来。
老妇人看白翳叫她,便赶忙进去了:“你叫我?”
白翳点头:“我帮你也看看吧,反正不收银子。”
“好好。”老妇人坐下,也伸出手。
白翳给她看了看,一边看一边皱眉,还摇头,老妇人着急:“我是有什么病吗?”
白翳只摇头不说话,老妇人脸色都变了,又想问,又怕听到什么自己承受不住的东西,可是又想知道,就是这么个死循环。杨大爷本来生气在,看白翳这幅表情,便被分了心,一门心思想知道这老太婆得了什么病,甚至心里有些释怀,觉得心里瞬间痛快了许多。
白翳摆够的头,沉默叹气了数次后,才在老妇人战战兢兢的询问下,开口告知:“脾胃受损,酿生痰热,壅遏于中,痰热上扰,胃气失和。过喜过哀情志过极导致脏腑功能的失调,常常夜不能寐,啧,”适当的停顿,摇头道,“脾虚气弱,运化不健,气血生化之源不能上奉于心,心血不足,很严重啊。”
前面的太多听不懂,但后面的字懂了,心字大家都知道,包括老妇人。
人的心多重要啊,伤筋动骨是死不了的,但心有问题那还得了,小话本里最爱写妖怪吃人的心了,大补啊。人没了心就是个死。
老妇人嘴唇都哆嗦了:“那请问,我这,还有得治吗?要吃什么药啊,还是也需要那个,针什么的?”
白翳摇头。
老妇人嗷了一嗓子,差点晕过去,好在白翳开口的及时。
“有的治,一会儿回家等我给你时针,不过你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全靠平时好好养。”
“如何养?要吃什么?”
白翳又摇头,大家看他摇头就觉得心跳加速。
“如许特殊,只记住一句话,少言,少说话。话多伤神,少津伤身,养个三五年的就康复了,无需其他。”
津,就是津液,俗称口水。
白翳解释了一下,老妇女点头,出门的时候有人问她事情,她刚想开口,就听见白翳咳嗽,于是想到大夫的交代,闭了嘴摇头走了。
白翳回头看见一双双眼睛盯着他,祁永哼唧了好一会儿,憋不住才问:“先生,您刚才,是……”戏弄她的还是戏弄她的?
“半真半假。”白翳道,“做人不可说三道四,要做到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做的不做。自我约束,克己复礼。”
冯玉握拳,只恨自己没有纸笔,要是路过镇子什么的,一定要买一下,因为跟着大人时刻都能学习东西!
没办法,现在只能死命记下来。
白翳从侧面也算是为冯玉超强的记忆力做出了贡献。
杨槐简直对白翳已经崇拜的无话可说了,杨大爷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以后那个老妇人不会再说什么让人讨厌的话了,因为怕死嘛,想保命治好病就不能随便开口。
“谢谢先生。”杨槐听他们叫白翳先生,自己也就跟着叫了。
杨大爷开心的不得了,起身要去院子里抓只鸡来杀,结果白翳听到鸡,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那条狗……
刚才一忙活把狗给忘了,大将军可别把别人家鸡给吃了。
白翳颠颠儿跑出去,看见大将军趴在院子外面的角落里,双眼盯着几只鸡,不错眼珠子,那几只鸡吓的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大将军见到白翳,汪的叫了一声,母鸡惊的打开翅膀扑腾。
白翳过去胡噜大将军的脑袋,看着老汉抓了只鸡,他小声对大将军说:“晚上给你吃鸡腿。”
大将军呜呜的小声叫唤,似乎为刚才大家冷落他表示不满。
不过白翳挺心疼的,大将军应该是以前被人打过,所以不太敢接近人,貌似知道它这幅样子,人都嫌弃它,他看不见白翳,但能听见白翳的声音,舍不得走,只要找个角落待着。
白翳摸着他身上的秃块,上面已经长出白色的小绒毛了,不要多久新毛就会填满皮肤,真好。
白翳出去给人针灸治病,小冬子和冯玉负责照看大将军,村里人得了好处,拿着家里的吃食过来给白翳吃,他们几个吃完饭,就听见门口有人叫唤,杨槐说了声不好。
“怎么了?”
“那个神医来了,先生你别出去。”
“为什么不出去?”打人脸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第一百一十回 绿云罩顶
“你就是外村来的大夫?”
白翳看着那个叫唤的小童,一看就是给站在他身后那个穿着道袍的人跑腿儿的。
“问你话呢!”
小冬子生气,你有奴才就了不起?我也是大人的奴才呐!
小冬子挺胸要上,白翳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然后微微笑,对着那人说道:“不是。”
“???”小童生气了,“胡说,分明就是外村来的,不然怎么没见过你们。”
“没胡说,真不是外村来的,”白翳十分认真的解释,“因为我们是城里来的,不是村。”
小童被他这么一打乱,有点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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