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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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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笑与泪2 (3)(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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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她二哥现任女友,多讽刺,她难道不知道盛今生多风流吗。

    因此,她对这位女星好感一下子就低了好几个点,点了下头便挽着盛今生手腕进去。盛今生也由着她。

    她不想,在这种场合也能遇到章怀远,他位置就在她左侧,他左手边是商媛。今夏看到他那一瞬,怔了一下,但很快掩饰好,在他们看向她时,微微点头。

    据她了解,散场后的当晚,盛今生把章怀远狠揍了一顿,当然,他也被揍的很惨。她在听说这件事时,有些恍惚,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盛今生为她打架的事,那种不管不顾的拼命劲,他也那样对章怀远吗。转念又想,章怀远也是此道高手,这样想,居然能笑出来。

    在盛今生和他打架第三天,两人例行公事去医院看望爷爷。他从公司出发,她先到,在医院楼下等他。看到他那一瞬,今夏还是被惊到了,胳膊打着石膏,眼角还余留伤痕。她默默的看着他,没有嘘寒问暖。他只看她一眼,闷着头就走。由始至终,除了在病房里,两人默契的演戏,就也没有交流过。走出住院部,他走向自己的车,今夏对着他背影通知他说明天例行回家,别忘了时间。然后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转身走了。

    第二天,他来洛川接她。在去章家途中,她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听他说你下次去医院检查跟我说一声。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应他,醒过来时,他把车停在距离章家一条街外。今夏抱歉的说不好意思睡着了。她确实很抱歉,最近越来越嗜睡。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烟被他攥了又攥,终究没有点燃,揉成一团扔出去,说:“让家里阿姨过去照顾你一段时间。”

    今夏摆手,拒绝他的好意:“没必要,家里有保姆,就算没有保姆,我也可以好好的过。”

    她不知道这句话在他耳里是不是有赌气的味道,她只是讲了一句实话,不想家里吵吵嚷嚷的,更不喜欢有外人在家里走动。如果不是章夫人和她妈妈硬塞过来,她一个保姆都不需要。

    章怀远不在说什么,看她的眼神很晦涩。

    去到章家,章夫人看到他受伤,心疼不已。今夏想,要是知道事因她而起,不知会作何感想。

    饭后,章父和章怀远谈了许久,章夫人和她聊天,问最近生活情况,又问问章怀远工作忙不忙。今夏知道,章夫人是要打探实况,潜台词里匿藏着章怀远乖不乖。今夏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她笑着说很好,他很会照顾人。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话起到作用,章夫人很满意,当即摘下随身玉镯给她。今夏拒绝,却是拗不过章夫人,她只得收下。当然,这玉镯在她离婚时已经物归原主。

    回去的路上,章怀远说最近要出差,归期未定。

    今夏想起了什么,便说:“也请你低调一些,不管怎么样,你也得顾及一下你父母的感受。”

    她在讲这句话时,一直在思考他会不会当场翻脸。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反正她告诉自己,就这样,过着吧,守住自己的心。

    章怀远嗤笑:“这你就管不着了吧,还是你认为是扫了你面子?盛今夏,这可是你的选择,现在就后悔了吗。”

    她摇头,有机会后悔吗,没有。章家,她是唯一的筹码,只因章夫人看中她,她有资格谈筹码,以婚姻为赌注,换取盛家一时安稳。

    在这场婚姻里,先前付出的感情收不回,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守着自己一方领土。

    他在第二天出发,一星期后,从朋友八卦里听到他是和商瑗一起。朋友在讲这句话时,一直在看她,眼眸里有同情,还有不解。她只是笑了下,除了笑,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朋友把她拍到的照片传给她看,她居然能心平气和一张张看完,并给了评价。她说真好,她得到婚姻,她得到爱情,各有所得不是吗。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连上天也会嫉妒。

    朋友骂她消极,那种狐狸精就该赶尽杀绝。今夏忽然说你怎么认定商瑗是狐狸精?说不准她才是那条狐狸呢。朋友哑然,感情是是非非,谁也道不清。

    他一走,又是一月有余。在这期间,她和盛今生吃了一次饭。她问起上次打架事件,盛今生哼哼骂骂的说他们的事不会完。

    今夏知道劝没有用,今生的脾气又拗又倔。但对他的论调有些哭笑不得,他自己风流成性,却不许章怀远。她不认为章怀远风流,只可惜他把所有温情都付给了另一个人,偏偏她横插一脚,硬逼得他们不能相濡以沫。

    盛今生问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章家兴衰,于她无关,她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今夏笑问你怎么不认为这就是我的追求?

    她就这样得过且过,在去年十月份,朝朝来到她身边,章怀远并不在身边,他远在越南。

    这一喜讯是章夫人亲自打长途电话告知,他便给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当章夫人把电话给她时,她只说了句对不起。

    她不知道章怀远有没有明白,他只是说谢谢你,就像她不明白他口中的‘谢谢’指什么,但无论是什么,绝对不是感谢她为他生孩子。

    他们的关系,也曾缓和过一段时间,只是,不长久,就被另一桩事给搅乱了。

    那天,章怀远喝了些酒,早早就去休息了。他手机落在客厅,一直响个不停。她没有接,不久座机就响起来了。接起来,对方自报家门说是商瑗,她找章怀远。今夏冷静地说他睡了,商瑗哭着说她肚子痛。今夏惊得不小,也顾不得两人尴尬身份,出于本能,询问有没有打120?

    商瑗只说她家地址,然后电话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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