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郊外的农舍回到皇城时,已经四更天。
羽成蘅浑身酸痛,头脑难得一片空白,昏昏沉沉地躺在马车里。荀奉明低声询问是否回明亲王府,羽成蘅下意识道:“不,进宫,去东宫。”
明亲王府和瑾亲王府比邻而居。他这副模样,必然会惊动到羽成雪。
执意还情给周凤谋,答应与他肌肤相亲,羽成蘅自觉对羽成雪有愧。尽管不曾后悔,尽管不知羽成雪会对他如何恼怒,羽成蘅都知道自己此刻的仪容必定会刺伤爱他至深的羽成雪。无关乎心胸气度,只是情到深处,爱恋与独占总是如影随形。
羽成蘅已经够对不起羽成雪了,又怎么会再用这一种方式伤他?
而这天底下能令羽成蘅感到放松自在的地方,除了羽成雪的所在之处外,便只有大皇兄羽成熙的太子东宫。
荀奉明应了一声。这个时辰皇宫早已下匙,但羽成蘅身上带着令牌,可以随时进宫。况且以羽成熙对羽成蘅的纵容宠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自己的弟弟。
皇宫的南门处事先得了通传,已经有宫人向东宫递了消息。
羽成蘅的马车抵达时,南门内灯火通明,气氛安静而肃穆,竟是太子羽成熙亲至!
看到优雅深沉挺拔卓然的羽成熙负手站在最前端,近年来行事越发沉稳的荀奉明都不禁一呆,然后连忙向其行礼。
羽成熙摆摆手,目光落在遮得严实的车帘上。
按规矩,外来的马车是不能进宫的。
荀奉明自以为会意,靠近车帘低声道:“殿下,我们到了。太子殿下出来接您,请您下车。”
马车内没有回应,静悄悄的。
荀奉明伺候羽成蘅已久,知道他并不是喜欢端皇族架子的人,对象是他尊敬的羽成熙,羽成蘅更不可能摆架子。所以他顿时脸色一紧:“殿下,属下要掀起帘子,请恕属下冒犯之……”
荀奉明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觉出不对劲的羽成熙嫌他啰嗦,已经先一步走上前,毫不犹豫拂开车帘——
羽成蘅侧着脸趴在软褥上,秀雅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嫣红异常,微张着喘气,人已经不省人事。
羽成熙脸色一凛,小心翼翼地把抱出马车。灯火的照耀下,羽成熙看到羽成蘅松垮的领口内,布满暧昧靡艳痕迹的皮肤,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荀奉明向羽成熙伸出手,欲接过羽成蘅道:“太子殿下,请让属下来……”
羽成熙无视他的手,横抱着羽成蘅走入宫门,把荀奉明尴尬地晾在原地。
羽成熙抱着羽成蘅登上等候着的太子方辇,回到东宫。
东宫内,一名沉默寡言的老太医已经在寝殿里待着。羽成熙把羽成蘅放在自己的床上安置好,拉出他的手腕给太医把脉。
“……受了寒,心思郁结。”太医言简意赅,很麻利地开了方子,留下一瓶外涂的药。他早已经被知会过明亲王殿下的“症状”。他得太子重用的原因是他守口如瓶的能力和医术一样好。
羽成熙吩咐宫人送走太医,让荀奉明亲自煎药。元宝自告奋勇想伺候羽成蘅,被羽成熙遣了出去。
羽成熙尊贵修长的指尖伸入羽成蘅的衣领,轻轻摩挲着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的欢-爱痕迹。想来即使羽成蘅是清醒的,定也不会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吧?
因为这些痕迹不是羽成雪留下的,所以即使亲密如羽成雪,羽成蘅也不能让他看到他这副模样。
……唯有他羽成熙可以。
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羽成熙慢条斯理褪下羽成蘅身上的衣袍,露出他赤-裸的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羽成熙定定看着羽成蘅身上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神色高深莫测。
不一会儿,荀奉明已经煎好药送过来。此时羽成蘅身上已经密密盖着被子,没有人能看出被子下的他身无寸缕。
羽成熙接过药碗,挥手让所有人退下。接着他扶起羽成蘅,亲手一点一点把药喂入他口里。
即使是昏迷着,羽成蘅依然本能地讨厌苦的药汁。羽成熙含了一块蜜饯,低下头以唇送进他的口里,堵住他对汤药的抗拒。羽成蘅无意识地舔着甜甜的蜜饯,慢慢把药喝进去。
药里有安神的药,喝下药不久,羽成蘅便陷入更深的昏睡中。
羽成熙看着他渐渐舒展眉目,素来颖慧机灵又沉稳自持的脸带了一丝稚气,回复一个十五岁少年应有的纯真无邪,眸色微微转深。
他从温水里拧起帕子,掀起被子轻柔地擦拭着羽成蘅的身体。他在梁国曾有过一段极为艰难的日子。那段日子让养尊处优的他学会不借他人之手照顾自己的衣食住行。所以此时羽成熙照顾羽成蘅倒是得心应手。
羽成蘅的昏睡完全没有被他的动作惊动到。
擦拭完正面,羽成熙把羽成蘅翻过身,继续擦拭他的背面。
羽成蘅的大腿根部,一小块半干的淫-靡的白浊从圆丘之间延伸开去。扳开那圆润有弹性的臀肉,中间的那一个小口红肿着,夹了少量的血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羽成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尽量温柔地插-进饱受蹂躏的小口,抠出里面残余的□,拿帕子拭净,然后抹上太医开出的药。
羽成蘅轻哼着发出呻-吟声,身上泛起诱人的粉色,双颊酌红。不过因为药物的关系,他始终没有醒过来。
那小口紧紧包裹着羽成熙的指尖,在他的抚弄下变得又热又软,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迎合着他手指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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