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起来。
认识呼延西坨也有月余了,刘易尧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焦急狼狈。
他问道:“那位暗卫呢?”
呼延西坨道:“他不肯说他师从何人,我那罗阿斯朋友认死理——”
刘易尧大怒,一把拎起呼延西坨的领子,他长得瘦弱,却不知道为何竟然有这样的蛮力,小铁塔一样的呼延西坨竟这样被他拎了起来:“人呢!”
呼延西坨连忙求饶:“好生待着呢,就在村口的草屋里头,他虽然不说,但是他身上有块令牌——”他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摸去,摸出来块铁令牌来。
刘易尧劈手夺过,瞧见那古朴令牌上的纹饰,只觉得喉头一紧,一颗心像是被利爪攥住扭曲,牵扯着朝着结了冰的深海中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