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说?”
但是‘逃’这一个字,就很没有面子。
她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出来的,一路都没有躲躲藏藏,凑巧想翻墙出来而已。
裴淮止没吭声,但他明白了傅佑延有事瞒着他。
赵栀虞猜到其中端倪,抿唇笑着,“他一会儿就到了,不如你当面问一下?”
看来傅佑延是一点没往外说,不错,很听话。
“好。”
她吃着葡萄,趁着这个机会说其他事:“我丢失的玉佩多谢裴大人归还。”
裴淮止眼神微怔,想到公主方才的那些话,恍然知道公主从没有被魏沉璟胁迫,一切都是公主和魏沉璟之间的……玩乐罢了。
想到‘玩乐’二字,他心中升起一股不舒服。
“这些都是臣该做的。”
“那是本宫自小佩戴到大的玉佩,感情非同小可,你捡了它又归还,理应赏的。”赵栀虞从窗口下来,来到他身前仔细端量他,眼眸微弯,“裴大人想要点什么呢?”
裴淮止不语,他想要的,或许没有机会实现了。
“是要金银珠宝,还是旁的?”
裴淮止嘴角翕动,垂眸轻语:“若可以,请公主允许臣给公主画一幅画。”
“你还会作画?”赵栀虞想看看他能画成什么样,就准许了:“好,就依你。”
很快,温公子找人准备了纸和笔,全都是上好的。
赵栀虞不会站在那儿或是坐在那儿让他画,裴淮止既然想画,就自己想象,反正她人在这里了。
趁著作画的工夫,派去请傅佑延的人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傅佑延。
裴淮止最后一笔落下,盯着画上了人出了神。
回想初次见到公主那日,他在公主宫前路过,无意一瞥,看到了公主练剑的一幕,公主身上有股坚韧的劲儿,和寻常女子大有不同,那一幕至今为止还时常在脑中浮现。
他回去后专门画下那一幕。
只可惜,画丢了。
“画好了?”赵栀虞见他停下笔,想走来看一眼,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公主,傅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