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用于私密的润滑, 又可以洗香香,一举两得。
……
回到当前,下达了分发“肥皂”和“牙膏”, 并强制部落所有人在五天内完成春季清洗的指令后,江盛黎终于想起来了他重中之重的, 只安排了一半的工程。“造纸”。
其实“造纸计划”早在入春搭建房屋时, 江盛黎就开始预备了。
为了更好的造纸,他安排部落的人修建了“造纸坊”,并且全程在拱光的监视下建造完成。
“造纸坊”与衣坊相邻, 坐落在湖泊附近,呈小院样式,面积很宽广,非常有利于之后晾晒成型的纸张。
大概在一个月前建造完成后, 江盛黎便着手安排人进行了造纸原料的处理。
造纸原料就是树皮, 在江盛黎来到万蛇窟后,两次修筑土坯房时,他都让拱光收集了树皮, 并且全都晒干了堆放在储物室里。
所以需要时直接拿出来用就行了,于是他就让人把所有树皮放进了湖泊里进行浸泡漂洗。
说到“造纸”, 江盛黎对“古法造纸”的过程并不陌生, 他以前就去过“纸乡”亲手做过,还尝试过不同的方法。
最重要的无非是把树皮中用于造纸的纤维给煮出来。
其大致的步骤就是“浸泡”、“煮烂”、“抄纸”、“沥水”、“晾晒”。
而目前为止, 他已经让造纸坊的人进行完了第一步。“浸泡”。
“浸泡”的目的是把这些又干又硬的树皮变得松软, 泡个三四天拿起晾晒, 之后再次浸泡, 这个过程会持续多次、长达数十天。
如今过了半个多月, 树皮应该已经变得足够松软, 看来他得去造纸坊看一看了。
办公室内,拱光看着出神的江盛黎,意识到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便道:“江哥,那我先带人去分发“肥皂”和“牙膏”了,还有什么指示吗?”
江盛黎从造纸中回过神来:“没了,去忙吧。”
“是。”
见拱光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江盛黎撑了个懒腰,摸着下巴想着自己也该回去瞅瞅北煦了。
北煦与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冬季了,两人的关系很奇怪,既不像伴侣却又夜夜睡在一起,北煦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甚至不听着江盛黎的呼吸声就睡不着。
好几次,江盛黎在工作小组里讲解知识忘了时间,北煦就会跑去那小组的屋外等着。
……
回到此时,江盛黎开门走进屋里时,就见北煦端着个陶碗,用手指沾着水在桌上练习写字。
这些文字并不是江盛黎教他的,是他自己靠听和看自学的。
江盛黎只教了他两个字,那就是他的名字。
“练字呢,你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字,无不无聊?”
江盛黎走近,看着桌上干了一半的字体,不得不说,北煦的模仿能力惊人,也幸好他模仿的是自己的字,写出来才那么豪纵有力。
北煦手指微滞,搁下碗抬头瞥了眼江盛黎,语气淡淡的:“有什么事?”这人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很少见他白天回来。
北煦对于他与江盛黎的关系有明确的认识,就如明面上他是江盛黎的奴隶一样,他其实,就是江盛黎的奴隶。
江盛黎需要他,所以每晚他都必须满足对方,他反抗不得,也反抗不了。
但除此外,江盛黎就不需要他了。
江盛黎不需要能读会写的奴隶,所以东方部落的人都可以学习文字和数数,但是江盛黎从没有让他去学,也从来没有主动提及教他。
江盛黎也不需要多才多艺的奴隶,所以东方部落里一切看着先进又令人震惊的东西,他都只能远远看着,江盛黎不会让他触及。
所以那半个月里,他起初睡不着去找江盛黎,后者看见他在门口等着,却也不会叫他进去,哪怕那天风很大,气温很低,对方最多也只是草草结束会议或者教习时间,带着他回屋里。
到后来,他睡不着也不会去找了,哪怕睁着眼睛一晚上,他也不想去了。
江盛黎用他的权威给北煦树立起了一道屏障,让他身在东方部落,却又好像不是东方部落的一员,毕竟,他连一块象征着东方部落成员的“身份牌”也没有。
“走,带你出去透透气。”江盛黎强行拉着北煦朝外走去。
北煦瞬间想到之前在冰湖上的“游戏”,顿时打了个寒颤,甩开江盛黎的手。
“不去。”
“怎么了你?脾气越发古怪了。”江盛黎摸不着头脑,虎着脸,“你一天到晚在屋里待着,谁惹你了?”
“……”北煦偏过头,正要往床边走,猛地被江盛黎一个熊抱抱住。
“到底怎么了?话也不会说了?一生气就往床上蹦,你是要下蛋了还是要孵小鸡啊?”
“江盛黎!”北煦挣了挣,挣不开,张嘴就往江盛黎胳膊咬去,咬到一半忽然想起之前咬这人的下场,犬齿猛然收力,就那么张着大嘴却无从下口。
北煦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堂堂一个首领,被江盛黎圈养在屋内成了他专属解决欲望的,江盛黎说他脾气变得古怪,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
江盛黎预判了北煦撸毛撸错了要咬人,手都已经拽着这人的头发往外拉了,谁知这人又忽然收力,被自己扯着头发拉开时,眼睛红红的,像似有时候晚上欺负狠了的委屈模样。
看着这样的北煦,他的心忽然像似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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