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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古早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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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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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旧的信纸已经被血渍染红, 模糊了上面的字体。

    那些经年被压抑着迟来的感情,似在这一刻达到临界点,疯狂翻涌混乱的袭来, 让人防不胜防。

    这些年的思念藏在暗处,被强制性的压抑了生长, 直至现在才突然破土而发, 一夕之间竟成长成了参天大树。

    让他有些抵御不了这样强烈的感情, 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 尝试企图以此来换得片刻喘息。

    原来他喜欢的一直不是什么夏云乔,从头到尾都只有姜蓁蓁一个人,可是太迟了啊。

    连最开始的时候, 也是因为夏云乔在某些时候酷似姜蓁蓁, 他才存了私心,想要夏云乔离开白荼坑, 让她替他带给姜蓁蓁一样东西。

    后来所有人都说是夏云乔救了自己,他却将此等荒唐事信以为真。

    那些刻板的印象, 让他误以为姜蓁蓁上不得战场,所以才照成如今的局面。

    恰逢又夏云乔被敌军抓走,她救过他一命自当报还,本想着救了她之后便两清了。

    当年他是从垣国回来时, 才开始对夏云乔的态度转变的,亦是如现在一样突如其来的感情, 所有的情感思念被人悄然转移。

    乌谷牲会控蛊。

    他此刻像是苟延残喘将要一病惨死的垂暮老人, 虚晃的视线落在地上,那已经无法动弹的虫子身上, 指甲大小, 存在身体里这些年头, 竟也没有见它养好。

    悔意懊悔再次澎拜袭来,裴君玉按在心口的手指紧握,似乎这样才能压抑住,可到底还是没有压抑住,再次溢出一口血。

    “哈……”带着轻嘲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来,笑的是自己活该,这次没有去管嘴角的血,任由着它往下掉。

    当年他是喜欢姜蓁蓁的,真的很喜欢她,喜欢到怕她嫁人,所以都一次私心让她等。

    她等了,可自己都却忘记了,依稀记得刚回来的时候,他对她还隐有种不屑,还有那未经证实的评价,以及冲动的上门退亲侮辱她。

    可尽管如此他怎么舍得,这样残忍对待这个等了他七年的姑娘?

    整整七年啊,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她将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用来等了,而他却当她面说要娶其他人。

    即便是受蛊虫影响,也无法磨灭对她造成伤害的事实,不管是蛊虫还是其他的原因,这都不是借口,因为伤害是他由亲自赋予的。

    想起是自己一点一点的将她眼中的光磨灭,直至现在她已经对自己毫无情意,唯有两不相干的冷漠。

    裴君玉眼眶肿胀得酸痛喘着粗气,他有些呼吸不畅,压抑得很难受。

    从出生开始他哭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他却因替姜蓁蓁不值难受得受不住,发出呜咽,像个丧失一切的人。

    他该和她道歉的,不止是道歉,还有想要见见她。

    想要站起身去找姜蓁蓁,可站起身便天璇地转,因气急攻心裴君玉一头倒在地上,半响爬不起来。

    乌谷牲这个报复埋的挺久的,怪不得他杀了吴先知之后,乌谷牲遇见他之后还能这样平静,甚至是表现得毫无芥蒂。

    明明这人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竟然也会这样掉以轻心,此乃兵家大忌,他中了圈套,所以白荼坑那些年他输得一败涂地。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裴君玉想起了一件事,能让他生出惶恐和害怕。

    千军万马立于城墙下高呼要他性命,他都可以不生怖,冷然处之,可偏偏现在却生出了如浪潮一样袭来的惧意。

    姜蓁蓁被乌谷牲带走控制过……

    不日,镇国将军府的上虞将军偶患恶疾,很快就川了出来。

    裴君玉如今掌管着两江兵马府,谁都可以倒下,唯有他不是轻易能倒下的人。

    所以宫中安排了无数的御医前往看病,却都不见好,人还迟迟不醒。

    大家都诧异也不知是发生了何等大事,导致一个常年行军锻造出来的人,直接因气急攻心身体一下亏空得厉害。

    相比将军府这件事上升到了国之大事层面,另外一边谢右相又再次登门拜访了长信侯府。

    众人见之,暗想大概是为之前的谣言。

    那天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是在谢右相离去后,长信侯久久立在原地眺望失神。

    他倒是没有想到他这个女儿不仅嫁得好,还……

    思此过了一会儿,长信侯眼神微动,轻叹息一口气还是转身去找了姜蓁蓁。

    “爹爹?”

    难得一见的人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姜蓁蓁放下手中的花,上前欠身请安,引人进来。

    转头嘱咐杏儿在外间院子摆好茶水,全程态度恭敬丝毫没有因之前产生任何怨怼,却也没有了之前的亲昵之情。

    长信侯驻足认真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当年的姜蓁蓁,她固执己见,曾任性一人上过战场救人。

    也是从那之后她便变了,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般,渐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处事落落大方,亦是习惯众观保全大局,且端庄持重从未让人操心过,可也好像失去了该有的娇俏。

    这段时间对她这样苛刻,不见她有一丝怨言,长信侯长叹一口气。

    可有的事并不是表面看见的这样,他也是有不可言的难处。

    听着长信侯的叹气,显然是有让人头疼的事要和她商议,姜蓁蓁垂耳恭听等着他开口。

    果然长信侯叹息一声之后,久违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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