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突然杏儿开口, 语气说不出的感叹。
想以前这样的笑已经是几年前了,更准确的说是姜蓁蓁从南山府回来之后,便很少肆意的笑了, 更多的时候脸上就像是渡了一具完美的面具。
美则美,却失了原本应有纯粹, 当年在南山府发生过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
姜蓁蓁抬手拭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摇头没有在意这样的感叹, 她现在想得很开, 只要活着就好,丽嘉所以等这一切结束之后,她会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难得的什么也不用想, 像是所有都抛掷脑后, 姜蓁蓁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只是到了晚上时,姜蓁蓁得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 长信侯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挽留裴君玉今晚就在侯府住下。
她实在是没有话来形容她爹了, 一副准岳父的姿态将人挽留在这里,关键是裴君玉也敢留。
姜蓁蓁饭后躺在软榻上翻著书扯着冷笑,摇头不置可否。
不过裴君玉在的话,晚上她再被乌谷牲控制着往他那边去, 只怕是可能要撞上裴君玉了,唯有这件事是她头疼的。
乌谷牲有病根本不会放过她, 他满身的恶趣味,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将人养成这样。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要么乌谷牲不找她,或者裴君玉不要撞见她, 只期盼总要有一个成真吧。
夜幕来临得很快, 姜蓁蓁躺在床上人都还没有睡着, 便感知到自己已经强迫的睁开了干涩的眼睛。
乌谷牲果然是不可能不找她。
自主的打开衣柜摸了一件衣裳披上,将门房门打开熟练的避开人群,沿着小道往另外的院子疾步走着。
一路上心惊胆战的往前面走,好在依旧是没有撞见人,不过姜蓁蓁还是有种隐约的不安。
等到目的了地,她发现院子外面的人好像都撤走了,没有人姜蓁蓁松了一口气。
虽然那都是乌谷牲的人,她还是担忧这件事传出去被人知晓了,她可不想一辈子搭在他的身上。
抬手推开院子的门,还不待她继续往前面走,就被人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浓郁的檀香像是刚刚礼佛回来。
都没有看清是谁便被黑暗笼罩,不用她猜就知道是谁,除了乌谷牲没有谁会按着她,浑身散发的气息跟很饥渴似的。
一见她都迫不及待等进屋,直接伸手合上门就将她抵在门口,跟粘人的狗一样,姜蓁蓁带着恶意形容他。
先用温热的气息洒满她的全脸,像是在确定她身上有没有沾染其他‘狗’的味道,确定没有再从额头一路往下吻。
黑暗本就是容易滋生暧昧,所以朦胧纵欲的气息带着炙热愈渐攀升高来。
这个架势和以往不一样,完全将她抵在门上挤压着半分不能退让,她感觉他今晚带着莫名的亢奋,几乎像是要将她这在这直接生吞了一般。
唇瓣被吸吮得生疼,实在是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自由行动了,但却就是推不开他。
察觉她的反抗,乌谷牲抬头将她的下颌抬起,她只有攀附他的肩膀仰头被迫承受,偶尔发出细微的呜咽很快便被吞噬,眼角不经意已经湿润了。
她受不了这样黏糊炙热带着莫名悸动的气息,忍不住想要往旁边偏头,企图逃避这样的强势掠夺。
乌谷牲哪里会让她逃避,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扳回来,继续含着她的唇瓣像是品尝软糯的糕点一样。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染上了重欲,女子细微被迫艰难的呜咽格外让人怜惜,还夹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像是交/媾隐忍的狂欢。
夏季的月色向来很好,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柔和之中,像是被洒下了神性的光辉。
乌谷牲比之姜蓁蓁体格要大得多,哪怕她在一般女子当中身高比较出众,在他的面前依旧显得娇小,完全罩在身下能完全契合。
“够了,够了。”姜蓁蓁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带着微喘,娇气得跟碰都不能碰一样软乎乎的。
乌谷牲目光亦如月色一样柔和掺杂了些许欲色,笑了笑听话的将头埋在她的颈子处,用牙齿慢慢的磨着,呼吸喷洒得痒痒的,两人都在平息紊乱的呼吸。
“你来晚了。”半响乌谷牲才开口,带着微喘暗哑的声音。“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气息喷洒在她刚好是比较敏感的耳朵位置,还是因为他的声音现在格外的勾人。
姜蓁蓁不争气的酥软了半边身,要不是被揽要抱着,只怕是此刻已经软下去了。
她暗自移动了一下脑袋,尽量不要让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身上,怪不舒服的。
听着乌谷牲刚刚讲的话姜蓁蓁扯个冷笑出来,她不仅故意的,甚至还不想来。
“……睡着了。”姜蓁蓁垂下眼帘抿了一下唇,猜测应该肿了。
想起刚才他还恶劣的用牙齿咬她下唇,也不知道留下印子没有,眼底划过恼意。
姜蓁蓁的解释太牵强了,不过乌谷牲现在也解气了不甚在意,态度亲昵的蹭了一下姜蓁蓁的耳朵。
“我困了。”语气带着疲倦,自从有姜蓁蓁之后他每晚都不能安静入眠,睁眼闭眼都是她。
困了就去睡觉啊,有病!
姜蓁蓁牙都要咬碎了,深吸一口气压下来,然后疯狂告诉自己这人是有病的疯子,她一个正常人是疯不过他的。
“走吧,睡觉!”姜蓁蓁从牙齿憋出这几个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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