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最终还是没拿卫瑜怎么样, 只是逮着人好好地亲了一顿。
成年人还得是在大晚上的才好放肆。
秦霁其实也不能算得上是放肆,因为不管卫瑜再怎么纵容他,他还是会小心翼翼的将卫瑜给捧在手心里, 就连姿势都是有商有量的。
卫瑜不大想跟秦霁在正欢愉时正经地讨论用哪个姿势他会更轻松一些这种问题, 因为很羞耻。
只是秦霁这家伙每次都一脸认真地问, 真没拿这个当调.情的手段。
他本就已经很会调了,有时候就是不经意地也会撩拨到人。
卫瑜后来细细地想了想, 他终于发现秦霁这神奇的特质像是什么了——音律。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没个定的。
……
皇宫里的树脱落了无数金黄色的树叶,进入冬日之后变得光秃秃。
风更加冷了,已经要开始筹备过冬的事宜。
秦霁问过卫瑜他是哪天入的秦皇宫, 在这一天,秦霁带卫瑜去了秦氏一族的宗祠,拜见他的父皇。
要到宗祠祭拜有很多的规矩,秦霁和卫瑜起了大早就过去了,先将规矩给做完。
连自己父皇最后一程也没能亲自送,秦霁对秦睿是心有愧疚的,秦睿为他做了太多太多, 而他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
等漫长的仪式过去, 秦霁将除了卫瑜之外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有他和卫瑜留了下来。
秦霁就那么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 跟秦睿的牌位说说话。
卫瑜跪坐在了另外一个蒲团上陪着秦霁。
秦霁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便想到什么说什么。
“父皇, 你儿子要成亲了, 和那个我打小就惦记的人一起, 您肯定会很高兴的吧?”秦霁选择了先和秦睿说自己的私事儿。
“我和阿瑜也算是历尽险阻才走到了一起, 我们也会像您和母后一样,感情和睦,相伴一生。”
卫瑜握住了秦霁的手,安抚着秦霁低落的情绪。
“我们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三月初十,是我们两个的生辰,两个人的生辰算是双喜临门,再加上我们成亲,那就是三喜临门。”
秦霁翘了翘唇角:“父皇,要是您在天有灵,劳驾您下个凡,来看看我们的婚礼。”
说了一段自己的私事,秦霁又说起了秦国的政务。
他说到自己动了不少秦国世袭的勋贵,那些人可能恨死他了,又说到自己把卫国的三个县给抢了过来,现在那三个县的百姓已经在逐渐地融入秦国,还说他今年给科举考试拟定了主题,还将上千份试卷都拿来看过,受益匪浅。
“父皇,儿子会努力当好这个皇帝的。”秦霁撩开衣袍站了起来,望着那块牌位,“儿子绝对不会辜负父皇对儿子的期待。”
秦霁伸手将卫瑜也给拉了起来:“阿瑜,我们回紫极殿。”
卫瑜扶着秦霁的手起身,临行前朝秦睿的牌位行了礼。
去年是先帝新丧,所以秦国很多冬日里的活动都不曾举办,今年却是要重新举办起来。
比方说冰嬉。
秦国的都城到了寒冬腊月河上都会结上一层十分之厚的冰,温度条件完全满足冰嬉。
而冰嬉也不光是指在冰面上滑行着玩,秦国的先辈们开发出了不少的项目来,冰上作舞、冰上射箭,什么花样都有。
秦霁在现代时也学过一段时间的滑冰,回来之后练习一下也能将冰嬉熟练起来。
卫国的国都不似秦国都城,冬天十分寒冷,所以卫瑜也没有机会体会冰嬉这个项目。
于是就给了秦霁孔雀开屏的机会。
他要带卫瑜去滑冰玩。
紫极殿内烧着炭火很是暖和,然而出了这个门就能被寒风给扑灭所有的热情,秦霁怕卫瑜在外面受冻,出门前将各种保暖的事物往卫瑜的身上套。
加绒的里衣、厚厚的衣袍,外面还要罩一顶狐狸毛斗篷,脚上穿的是鹿皮靴,手上还被秦霁给套了一双鹿皮的手套,要不是斗篷挡住了脖子,秦霁还想再给卫瑜套上一条围巾。
“你是要把我给裹成球吗?”卫瑜难耐地动了动脖子,“我感觉要踹不过气了。”
秦霁抓住了卫瑜试图拉开斗篷的手:“外面冷着呢,可不能松。”
卫瑜也知道外面冷,只是实在是穿得太像个球了,他只要往地上一蹲,妥妥地得圆。
“阿瑜听话。”秦霁说什么也不让卫瑜有半点漏风的机会。
卫瑜别无他法,只能让秦霁拉着自己出门。
雪已经停了,只是屋外还是吹着冷风,时不时的就会掠过来几缕,直往人的骨子里钻。
刚从温暖的室内出来,巨大的温度差让卫瑜不禁打了个哆嗦。
秦霁扶着已经快要行动不便的卫瑜上了龙撵。
“今年冬天要比去年更冷些,而且也来得早些,幸好我已经命人将今年的冬衣给提前发了下去。”卫瑜坐上了龙撵,掏着被自己一屁股坐下去的斗篷,有点勒住脖子了。
秦霁帮着卫瑜将斗篷给松了送松,让卫瑜舒舒服服地坐好。
“你将宫里的事情都打理得很妥帖,合宫上下都在夸你呢。”秦霁与有荣焉。
自从秦霁的母后去世,这皇宫里没了皇后,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了各个领头的太监或者是女官去做,自然不可能做到为着最下面的宫人着想,而如今有了卫瑜这个皇后,今年的冬衣都要比往年的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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