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更了解的还是两个人的性格特点。
要说谢清瑰那种很烈的性子,大概率是不可能再回头了,沈季屿现在的执着纠缠,只能是害人害己。
严桓之叹了口气,真诚的劝道:“何必勉强呢?”
沈季屿不语。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转动眼前的酒杯,玻璃杯里的冰块随着他的动作敲在杯壁,微微作响,声音悦耳动听。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不知道放空了多久,然后才倏地抬起双眸,黑瞳锐利:“我偏要勉强。”
世界上有些东西看起来注定不属于你的,但归根结底还是看努没努力过,争没争过。
沈季屿的人生信条就是这样。
没有注定不属于他的人或东西,只有看他付出的代价或者努力够不够多而已。
一月末,寒假结束的前夕,谢清瑰在授课的地方和学生家长结算了工资后,拎着包离开学生的家里。
虽然比起过年前后温度上升了不少,但总体来说还是冷,谢清瑰穿的大衣有些薄,她拎着包的细白手指被冻的通红,伸手搓了搓,急急忙忙地走向地铁站。
今天车子限号她就没开,早知道就不穿这么少了。
谢清瑰有些懊恼地想着,脚下更快——结果没走两步,就被拐角里窜出来的车拦在眼前了。
“……”沈季屿的车,她这段时间早就被这一次次的纠缠弄得见怪不怪了,就是有些无语。
沈季屿摇下车窗,偏了偏头:“上车啊。”
“不用你送我。”谢清瑰淡淡道:“走一会儿就是地铁站了。”
“也不单纯是送你,主要还是想和你吃个饭。”沈季屿笑笑:“再过两天就得回徕镇了吧?”
谢清瑰:“我不……”
‘我不去’三个字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沈季屿这车是横亘在一个路口的,此刻后面已经停了两辆车要出去,眼看着他们在这儿挡道,都不耐烦地摁起喇叭。
这种大型车一挡着,那真是人都过不去,更甭说车了。
在这种刺耳的喇叭声中,谢清瑰皱着眉,什么都说不下去。
但沈季屿却淡定自如,继续不慌不忙地挡着,笑着看她。
“小姑娘,你赶紧上车啊!”后面的车主见到前面还不动弹,索性从车窗中伸出脖子喊:“我们这儿都有事,你们别耽搁时间啊!”
谢清瑰没有沈季屿这么厚脸皮,道德感强,实在没法子做出持续性挡路这种事,只能上了车。
沈季屿得偿所愿,笑的很是开心。
只是谢清瑰上了车也不说话,执着地在副驾驶上装死,垂眸玩手机。
沈季屿倒是不在意,自己说自己的——
“教小孩儿累吗?”
“你不好奇我怎么在这儿等你呀?”
“我跟踪你你都不骂我了?”
“想吃点什么?”
……
“沈季屿。”谢清瑰忍无可忍,皱眉瞪他:“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安静不下来啊。”沈季屿修长的手指敲着方向盘,唇角轻抬:“见到你就兴奋。”
“沈季屿。”谢清瑰声音沉下来,严肃地说:“你在这样,我肯定会想到办法下车的。”
她说话一向是说到做到,沈季屿抿了抿唇,也不敢放肆了,他没招人烦的继续问,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一家私人火锅店。
这种冷天,吃顿火锅暖身子是最好的选择。
沈季屿选这地方临近郊区,开车也开了四五十分钟,摆明了就是怕人跑故意弄这么远的地方。
谢清瑰下车后四下看了一圈,空空荡荡的广场和开发区,连点热闹的影子都没有,更不用说想打车回家了。
再说折腾回去又得一个多小时,而天色也实在是有点晚了。
她斟酌片刻,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家私人火锅味道确实是不错,比较老式的铜锅,切的羊肉片薄的像纸,在清水锅里滚一圈蘸着麻酱吃十分香。
但吃在谢清瑰的嘴里,却有些味同嚼蜡。
她想不通沈季屿强行把她带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说清楚,始终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
最终还是谢清瑰先耐不住性子,她放下筷子,抬眸看向沈季屿:“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不着急说啊。”沈季屿用公筷涮了几片黄喉放在她的盘子里,微笑道:“先吃饭。”
“我吃不下。”谢清瑰摇了摇头:“你直接说吧。”
她总感觉今天沈季屿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见她是真的没怎么动筷,沈季屿长眉微蹙,也没办法了。
他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上推过去。
在谢清瑰疑惑的眼神下,沈季屿笑了声,声音轻柔:“翻开看看。”
谢清瑰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停顿半晌,还是把那份文件翻开来看了。
第一页上面大大的一行字就让人触目惊心:《徽铭股份转让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清瑰倏地合上文件,皱眉看向对面的男人。
“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对我的不信任主要还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沈季屿耸了耸肩,说的实诚:“但安全感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我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表示了。”
“……”
“你只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从此以后我所有身价都归你,徽铭也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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