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简单,空荡荡光秃秃的,连床品也都是素色,看不出居住者的喜好和生活痕迹。
洛颂将阿尔莫斯轻轻放在床上,雌虫半身陷入蓬松柔软的被褥床垫,手却还勾着洛颂的脖子。
洛颂好笑地看着这个要把他脖子吊折的姿势,伸手扣住雌虫的手腕,“我帮你拿套干净衣服来换,不放手是想让我……抱着你去拿?”
雌虫闻言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却还是眼巴巴看着他。
如此近的距离,洛颂能清晰看见金眸中倒映的自己,眸光潋滟的水泽,寡色的唇瓣……和剪了口子的衣服下,蓬勃的胸肌。
有些时候思想的转变只需要一个契机。
洛颂虚捧阿尔莫斯的面颊,倾身俯下头,薄唇轻轻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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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维:他这点伤完全可以自己走,军雌钢铁之躯,怎么能跟个重伤的一样!?
婆:你少说几句!(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