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额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与洛颂内心一团乱麻不同,此时仍在地下室躺着的阿尔莫斯内心充满了隐秘的喜悦。
雄虫的行为像无声的剖白,将没有宣之于口的感情融入实际行动中。
回想到先前雄虫霸道又强势的精神力,阿尔莫斯隐于碎发间的耳朵都红了。
温柔有礼的雄虫在某些方面真是意外地大胆热情。
阿尔莫斯满脑子都是洛颂,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查探关于桎梏松动的情况。
久违的充盈力量和顺畅精神力勾起了他身体的记忆。
像干涸龟裂的河床迎来曾经的雨季,唤醒了消散的生机,滋润了久违的渴望。
拥有过力量,又被剥夺,再失而复得,这个过程让阿尔莫斯的情绪大起大落,一如他对雄虫的印象。
“滴——”地下室门开启的声音打断了阿尔莫斯对自己身体情况的查探。
他期盼地望了过去,金眸中蕴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情绪。
“阿尔莫斯,感觉还好吗?洛颂阁下说你受伤了,这次我大意了。”
是婆罗森。
阿尔莫斯收起了情绪,金眸敛在眼睫下,转头盯着手臂上被血色浸染的绷带,“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
他保持着姿势没有动,语气轻飘飘的没有着落,“婆罗森是怎么跟雄主相处的?”
“雄虫喜欢什么样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