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了？”温柏打了个哈欠。
“听出来了，”秦贺说，“你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
温柏心里跟小猫抓似的，小小地悸动了一下，定了定神，问：“对了，Lisa的案子怎么样了？”
“警方传唤了华从军，不过没过十二小时就放了。”秦贺说。
“证据不足？”温柏问。
“证据不足才是正常的，”秦贺说，“警方找不到嫌疑人，人证物证都没有，怎么定罪？”
“那群人……”温柏犹豫了一下，问，“你处理了？”
“必须处理，”秦贺说，“否则后患无穷。”
“那你是什么意思？放过华家？”温柏问。
“别急啊宝贝，就这一个罪名能治华家多大的罪？”秦贺说，“你以为警方真的不知道华家犯了多少事？只是现在证据不够警方不想打草惊蛇，提审华从军看似是对华家的打击，其实是在安抚他们。看着吧，华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