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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们圈的隐藏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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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又是跳楼?(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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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没有人可以答应这样的请求。

    年级主任埋下头, 根本无法在这样含着乞求与逼迫的目光中说出一个字,她嘴唇颤动, 呼吸间都是闷然的窒息感。在座的校领导也面容冷粟,沉下来的脸上凹处深深的沟壑,目光锐利又警惕地盯着祖凌的一举一动。

    像无法预料到一个学生能做出什么事情一样, 他们现在也无法预料到一个母亲能做出什么事。

    不论怎样,身为老师,他们都有责任要保护常行的安全,尽管这个学生做出了如此可恨的事情, 他们现在也不能向祖凌透露常行的任何信息。

    十几秒钟的对峙像过了几个小时之久, 年级主任才在良心的责难与纠结中缓缓叹出一口浊气,抬眸认真地看向祖凌,开口道:

    “祖女士, 关于祖凡庆这件事...我感到抱...”

    话刚到此, 办公室的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推开, 乍然响起的巨响猛然打断了年级主任将要脱口的话。

    众人目光转移,视线中,一个个头高大的男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他面上都是惊慌之色,额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因剧烈的跑动而呼呼喘着粗气。

    可能是没想到办公室里竟然会有这么多人, 男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可顾不得那么多,他抹了一把汗就朝坐着的年级主任喊,声音急切又惊恐:

    “老师!老师!你快去看看吧!”

    “常行...常行他, 他爬上了天台,看样子是,是要跳楼啊!”

    又是这样阴沉欲雨的天气,冷冽的秋风肆无忌惮地在空旷的天台上胡乱奔走,风劲一猛,连桂花味都闻不到了。

    云翳不知何时聚了这么厚,好像只要抬头就能摸到卷起的云边,站在天台上才能看到如此辽阔无垠的天空,站在下面时,目光之中就只有被高楼尖顶分割之后的景色。

    常行目光呆滞地站在天台边往下望。

    这里真的很高,以这个角度看下面惊惶嚎叫的同学宛若在看一群被烧着了屁股的蚂蚁,他们或是四处逃窜,或是躲在某个隐蔽的角落,捂着嘴用黏着的目光盯着他瞧,那一双双瞪圆的眼睛里映出的是一个伶仃的身影,随风飘然的衣角都能令他们大声嘶叫,恐慌躲避。

    怕什么,血又不会溅到你们身上。

    常行浑浑噩噩地想。

    他现在脑子是一片混沌,眼前是绚丽的光彩和层层叠叠的重影,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有自我意识的,又好像没有,腿上仿佛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是沉重的负累,但他依旧在一步一步地往天台边缘迈步。

    耳边寂静一片,风声听不到,底下人们撕破喉咙的劝阻也听不到,一切都空茫而虚无。

    只有一道源源不断的低语声一直在心尖上响,在驱使着、诱骗着他,往前走,不要停。

    “别怕继续走继续往前走啊”

    “常行,看到了吗,前面就是极乐的入口”

    “越过这里,就是新生的世界”

    那道声音是男是女他都分不真切,可身体就是很听话的伴着诱哄声往前走。

    “你不是害怕祖凡庆那个小子来找你吗,越过这道坎儿,它就再也奈何不了你了。”

    “去吧,常行,向前走,那里不会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要怕”

    常行机械地迈着步子,无神的双瞳死死地盯着天台外的虚空,耳中捕捉到“祖凡庆”三个字,他的步子迈得更大了,几乎是急迫地往天台外冲!

    那道声音不曾停歇,才不过几秒的时间,常行就已经站在了天台边缘,距离坠落,仅仅一步之遥!

    寒风越过身下几十米的楼层迅疾而上,常行的发丝乱飞,薄薄一件外套被风灌入,将他的整个身子往后兜去,可即使风力再大,常行的脚尖依旧抵着天台的边缘,不动分毫!

    “啊!”地下还未散尽的学生发出凄厉惊恐的嘶叫,像纷乱的无头鸟一样四处乱跑:“谁快去拦住他他要跳楼啊!!”

    “快走开啊!不要站在那个地方,小心被砸到!”

    而在这时,祁宵月等人也踹开了天台上的铁门,“嘭”的巨响之后,数人纷纷冲入。

    “常行!不要!”年级主任冲在最前面,看到这幅情景不禁眦目。

    她不敢往近走,只能隔了五六米的距离吼:“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常行!”

    “常同学!有话好好说常同学!”跟上来的男老师比年级主任要镇定一点,但肉眼可见的,他的额上也在唰唰冒着冷汗,急迫得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只能小心翼翼地柔声劝:

    “常行,站在那里太危险了,听老师的,先下来好不好?”

    他们跑来的时候已经打了报警电话,下面也安排了老师在驱散学生,可这件事太突如其来了,根本没有预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男老师慢慢挪着步子靠近:“常行,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说,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告诉老师,老师可以帮你,采用这种极端方式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劝阻言辞恳切,风声呼啸,卷着话音落在所有人的耳中。

    可常行并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整个人像一座已经风干的石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天台上,后方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他麻木着的侧脸,混黑的眼珠里没有丝毫光彩,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精气神,只余下一具空壳做着提线木偶,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干扰到他半分。

    他的脚尖距离天台边只有不过几毫米,与鬼门关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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