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她十多年姑姑,到头来不惜以我的命做要挟,将我利用的淋漓尽致。”
“是我连累了你,若不然,你也不会中毒。”
“唔……好痛。”处死皱眉,拂上自己的肚子。
楚容吓一跳,连忙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毒性发作了!别着急,我叫御医进来替你诊治,能压制一刻是一刻。”
“别去!”楚丝音拉着他,淡淡笑道,“不是毒发,而是胎儿在踢我……这孩子太闹腾了,总是将我折腾的够呛。”
楚容道:“一定是个活泼的孩子。”
楚丝音道:“这几日,你那也别去就留在静王府中,这里不但比外面安全,而且我看着你也能安心许多。”
楚容道:“好,我会陪着你。”
……
宫中截获密信,送往御书房。
楼少飞道:“启禀陛下,这是臣自丞相府所得到的密信,对送信的犯人严刑拷打之后,才说出与朝华宫之间的密切关系。”
“果然不出朕所料,太后与丞相之间早已狼狈为奸!”祁洛打开密信,看完之后露出一丝冷笑,“难怪那日在朝堂朱令章会向着太后说话,逼迫朕置楚容于死地,这是打算另立新帝呢。”
“朕若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祁国皇位自然落到其他皇嗣身上,好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朕若不杀他们,岂不是自己万劫不复。”
楼少飞道:“那陛下现在要不要将丞相府控制起来?”
祁洛道:“此时行动,恐会打草惊蛇,毕竟朕现在必须以太后为主,影杀门与楚鸾不除,才是心头大患,至于朱令章……”
“他与绫妃密切相关,自从他将朱绫羽送入后宫,朕便一直留意他们二人举动,现在有了这封密信,足以证明朱令章谋逆之罪,想处置他们随时都可以。”
殿外又有侍卫通传。
祁洛将人宣入殿中,询问:“何事?”
侍卫道:“启禀陛下,静王府御医传话道,静王妃可能在明日产子。”
“朕知晓了,退下。”祁洛道,“楼统领,明日随朕一同秘密前往静王府,太后必然会在明日行动。”
楼少飞道:“臣遵命,这就去准备。”
祁洛将解药带在身上,明日一决生死之际不能有丝毫差错,无论救谁,他都会遵循楚容的意愿,哪怕再不甘心,也绝不勉强。
“杏合,去将华锦公主传来,朕有话想与她说。”
“奴婢这就去。”
不稍片刻,祁傲儿来到御书房内:“陛下万岁,皇兄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祁洛道:“明日朕会出宫,想带皇妹一起前去,不知皇妹可否愿意与朕同行。”
祁傲儿道:“若是与母后有关……自然愿意,能帮到皇兄的话,臣妹无任何怨言,只愿一切恢复平静后,能继续苟延残喘。”
祁洛道:“想必此刻朝华宫已经无人,太后走在朕前面,该担心的人是朕。”
“母后一步错,步步错,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祁傲儿早已没理由为其辩解,更无法求情,“臣妹可以求陛下一件事吗?”
祁洛道:“你说。”
祁傲儿道:“如果母后真的罪无可恕,可否让她死后归入皇陵,至少能留有最后一丝体面,求皇兄答应我。往后数年,臣妹愿吃斋念佛,替母后赎罪。”
祁洛道:“朕答应你,但无需你来赎罪,自己犯下的罪孽,只能自己偿还。”
……
楚丝音产子之日,楚容躲在厢房内等待,心里阵阵不安,他将祁洛留给他的密诏拿出来又看了一遍,心里才安稳下来。
如今最不能自乱阵脚,他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静王妃房间内来来回回不断有人进出,时不时能听到惨叫声,御医们在外随时候着,京都里最娴熟的稳婆都备找来了,应该不成问题。
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估摸过了大半时辰,还是不见里面有动静,楚容心疼又着急,生怕出什么乱子,可惜他是个大男人,不能进去。
又过了许久,他安耐不住想找个问问里面的情况,碍于身份又不敢轻易打扰,随着一声啼哭,众人皆欢呼道:“静王妃生了!”这颗悬着的心才落下。
府外传来马蹄声,大门敞开,祁洛带着一行侍卫走来,身旁跟着御林军统领楼少飞,楚容激动不已,冲出门外拉住他的手。
“你终于来了!”说着便要激动跪下。
“不用多礼,起来说。”祁洛将他用力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就知道你不安生,朕日夜担心,总算见到你了。”
“我真的太想你了,阿洛。”楚容眼中发酸,话语哽咽,将脑袋靠在他肩膀。
“咳咳……”楼少飞咳嗽两声,提醒道,“陛下,咱们今日来是为了铲除后患,不是来叙旧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楼统领说的是。”楚容连忙将人推开,别过脸道,“我进去看看静王妃。”
“等等!”祁洛将他唤住,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面对楚容疑惑的神情,他还是退缩了,千万般不舍涌上心头,他不敢赌。
“陛下唤我?有话就直说吧。”
“没……没什么,你去看静王妃吧。”
“好。”楚容转身往屋子里走,祁洛手中紧紧握着解药,他知道以楚容的性子定不会看着楚丝音毒发去死,可是解药只有一颗,他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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