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为何不能采摘湖中荷花?”
    祁洛道:“朕的生母漓妃,最喜荷花,先帝便亲手在湖中种满荷花,希望漓妃年年都能看到碧荷连天的美景。曾有别的妃子因嫉妒,将湖中荷叶荷花毁去大半,先帝一怒之下便颁出诏令,不准任何人采摘,违者处以宫规。”
    “我懂了……”楚容跪在地上,坦诚认错,“我虽不知这荷花不能采,但错了就是错了,此事,我只向陛下认罪,但凭处以宫规!绝无怨言!”
    “至于推苏大人落水这事,我绝不认,更不会向他道歉。”
    祁洛知道楚容不会做出这种事,询问道:“元澄,你可看清楚苏大人是如何落水的?”
    元澄如实回道:“苏大人在湖边主动与容容拉扯纠缠,抢夺他怀中荷花荷叶,自己崴了脚,坠入湖水里。然后,容容便让属下将苏大人捞起来。”
    “清桐,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祁洛打算给他一个台阶下,毕竟,念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留。
    “陛下……元澄一定是被蛊惑了。”苏清桐眼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垂眸间落下清泪两行,“你果然信他,不信我。”
    “够了,朕不想再听,他有错,朕自会惩处,即刻便让他跪在殿外自省。”祁洛一声令下,楚容被带出御书房,跪在艳阳高照的日下头。
    苏清桐走出殿外时,因没达到想要的结果,虽有不甘,但看到他受罚,与陛下产生嫌隙,心里还是痛快的,那张清秀的脸上尽显得意。
    ……
    渐渐日落,楚容跪的双腿疼痛难耐,衣衫尽被汗水打湿。
    冬离和小铃心疼他,两人轮流给他撑伞避暑,还有杏合送来的糕点和凉茶。若说委屈,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无奈。
    今日之事,不能因为他不知情,便作罢,他知道祁洛顾念着与苏清桐的青梅之谊,众目睽睽,身为明君必然是要惩戒他,这一点,并不能让他生气。
    但是苏清桐始终不能放下祁洛,将自己视为眼中钉,从一开始的步步忍让,到现在的忍无可忍,他决定,从今往后,不再退缩,若苏清桐再刻意刁难,他必加倍还之!
    跪了两个时辰,楚容实在疼的受不了,歪倒在地上喘气。
    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经将他横抱起来。
    “抱歉,都是朕的错,没能让你知道宫中禁忌。”祁洛将人抱着往寝殿走,不顾所有人的目光,穿过御花园,顺便召来御医。
    楚容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嗅着淡淡龙涎香,闭上眼睛睡觉。
    祁洛给他擦拭身子,轻揉发紫的双腿:“说话啊,难不成你还在生气?朕知道你没有推清桐,也从未怀疑你。”
    “疼啊……”楚容嘟嚷,“陛下轻点揉。”
    “我并未气陛下,只气自己无用,若是能早点察觉他的敌意,或者……不如陛下把他收了吧,省的整日刁难我。”
    “你胡说什么?!”祁洛道。
    “你就装吧。”楚容直截了当的告诉他,“难道陛下看不出苏清桐心悦你?他自小便是你的伴读,现在又是你的谏言官,啧,真是……”
    “就算你不喜欢他,也难免他喜欢你,笨蛋!”
    “朕谁都不要,只要你。”祁洛贴近他脸颊,小声说,“还气吗?”
    楚容一脸享受,靠在柔软的垫子上将腿伸直了,赌气般使唤他:“阿洛,再给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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